童宁曦听到他尖着的嗓子,顿时受到惊吓,连忙站了起来,环顾四周,想要找一个地方藏起来。
可这偌大的房间里空无一物,只有她方才躺下的贵妃椅,迅速躲到门后,手中拿着花瓶,准备他一进门就用着花瓶打他。
县令也不着急,早已经司空见惯,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转过身来背着手:“把她收拾干净,送到我房里。”
“是。”奴婢淡淡的回应,见老爷渐行渐远的身影,暗自的叹了一口气。
“看来今日这姑娘是逃不过去了,大人,算起来也有十六房小妾了吧?”一个奴隶感叹的说道,不免有些心疼这姑娘,可别见她是在这县令府。
一个奴婢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算了,要是那姑娘听到了大哭大闹,可不能让大人等着急了。”
两个奴婢便安静了下来,拿起钥匙打开门。
童宁曦躲在屋里将她们谈论听得一清二楚,可如今她要是冒然逃走,县令阴险狡诈,慕徵他们还在地牢里,不敢拿他们性命做赌注。
听到她俩人开门的声音,又再一次的坐在贵妃椅,若无其事的吃着水果。
“姑娘?还请姑娘跟我走一趟。”奴婢打开门后,目光撇向贵妃椅上的童宁曦,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等待她回应。
童宁曦淡淡的点了点头,面色顾着茫然:“不知道县令找我何事?”
“姑娘就别再问了,奴婢也不清楚。”奴婢脸色平淡,看不出有任何表情,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
童宁曦跟在她们的后面,目光撇向周围,若是进了那县太爷的房间,该要如何挣脱?
跟着那奴婢左拐右拐来到了一间房间,停了下来:“姑娘,大人还要过些时间才能过来,现在这房间慢慢等候。”
“好。”童宁曦眉头微蹙,犹豫了片刻,被她们直接推进了屋里,踉跄了几步,却发觉房间里虽然有些暗,却点了几根蜡烛,若大的房间内装饰奢华。
她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幽暗的房间里照射在她的身上,紧张的咬着下唇,而空无一人,床却非常的大,床头摆放着奇奇怪怪的东西。
房间四处被关的严严实实,是想逃出去也不可能了。
内心十分慌张,想逃离这里,却没有办法,不能因为自己而连累他们。
“美人已经在里面了吗?”县令和那些狐朋狗友聊完天喝完酒,醉的靠在了门上指着奴婢。
奴婢知道县令脾气反复无常,不敢招惹,纷纷跪在地上:“是,已经在里面都时了。”
“好,你们做的非常好,回头重重有赏,不要打扰我的好事,都下去吧。”县令猥琐的笑着,见他们都跪在地上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随即勾起了一抹不明而意的笑。
他直接踢开门,进去后快速的关上,在幽暗的光下,见床上若隐若现的人影,一双浑浊的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因为喝醉了,神智有些不清醒,癫痫的步伐朝着床边走去。
“美人,你被我看上,可是你的荣幸,今日可要让我好好的疼爱你,若是爷高兴了,封你一个小妾。”
童宁曦厌恶的撇了一眼他肥硕的背影,躲在桌子底下,小心的看着他的脚慢慢地爬向床上,心中忐忑。
那床上的人影故意将枕头塞在里面,造成假象。
“人呢?”县令猥琐的爬上床,肥硕的手指一把掀开被子,只见被子中筛着的是一个枕头,气愤的拿起枕头摔在了地上。
觉得不解恨,直接跳下床,用脚踢了一下,碰到了桌底的布,却被弹了出去。
童宁曦察觉到镇头贴在了自己的身上,心跳快快要提到嗓子,见他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过来,事情已经败露,连忙从桌底爬了出来。
“美人,你可真是调皮,没关系,现在开始。”
县令原本气恼的面色瞬间变得狰狞起来,手中不知何时拿起了一个鞭子,刺耳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房间内显得异常难听。
童宁曦惊恐地不断向后退,拿起手边的花瓶朝着他砸去。
“不要叫这无语的反抗了,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想想你那地牢里的几个朋友,哼?”县令早就已经对这些女子反抗司空见惯,阴险的笑了笑,见她小巧的脸上,吓得脸色苍白,紧紧地咬着下唇,让他燃起了浴望。
扬起手中的鞭子,灵活的打在了她的腰上。
“你……”
童宁曦一把想要抓住他的鞭子,却见他灵活的运转,吃痛的捂着腰,不断地逃脱向后退。
县令听到她吃痛的惊呼一声,笑的更加猖狂,大步向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将手中的鞭子插在腰间,直接将她扛在了肩上。
“你给我放开,你这个无耻之徒!”童宁曦想要闪躲,却因为一天未进食,仅仅吃了一些水果,有了几分力气。
却奈何他肥硕的身体,直接向她袭来,压在她的身上,直接将他扛起,动弹不得,一步一步朝着床上走去,眼见就要被扔在了床上,顺手拿到了一个小花瓶。
县令没有察觉她在背后拿起的花瓶,直接将她扔在了床上,猥琐的站在床头,拿起了一旁的鞭子在手里:“我看你往哪里逃!”
说罢便拿起鞭子朝着他身上打去,准确无误的打在了她的腰间,腿上。
童宁曦吃痛地咬着牙齿,看这奇怪的床四面都被死死地钉上,上面还有两个靠手的地方,不断地向后退。
没想到这县令不仅祸害姑娘,居然还有这变.态的嗜好,得要想办法逃离这里。
“怎么不说话了?”县令一连打了她几下,愣是不出声,一时间觉得有几分无趣,直接丢下鞭子爬上了床。
童宁曦手中握着一个小花瓶藏在身后,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被他再一次的压在了身下,沉重的身体让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用力的推开他,手指不断的却在她衣服间游走,直接撕开了上衣。
再看向那肥瘦的脸颊,一股恶心涌上心头,想不了那么多,紧握着花瓶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他敲去,破碎后又扎在了他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