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关在这里就可以了。”下人将他们架到一个地牢里,随意地关上了门,坐在一旁有吃有喝的谈论起来。
那几个人也没有犹豫,直接将他们丢在了地上:“这回大人怎么又抓回了几个?是因为什么事情?”
“谁知道呢,听说其中一个还是个将军呢,就被大人抓回来了。”
“呵,那又如何,大人在这里和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结交甚好,既然大人能够这么做,想必已经有了好的退路,咱们只管拿钱就好。”管辖这个地牢的人嘲笑的说了一声,仿佛对这件事情早已见惯不惯。
四人听到他们的谈论,悄无生气的睁开眼睛,看这地牢里环境恶劣,时不时掺杂着这几个人谈笑的声音,而周围被关押的犯人面色憔悴,缩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
“这地牢里大多数都是为他欺辱的囚犯,若不是就是他看不顺眼的人。”宋意吃力的支撑着身体,半开在墙壁上,他也曾经来到过这里,从这里挣脱了出去。
所以对这地牢里多多少少也是知道。
连州城厌恶的站直身体,打了打身上的泥土,看到不远处几个看守人在那里有吃有喝谈论着,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这里的情况。
却听到他们谈论起明日。
“不过听大人说,明日就处理他们,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其中一个云淡风轻都说的,随即拿起桌子上摆放的鸡腿,大口的啃了起来。
“还真把自己当地头蛇了,无法无天。”连州城气愤地撇了撇嘴,坐在了铺满导致的稻草的床上,一看到上面满是虫子,连忙惊吓的站了起来。
慕徵环顾四周,环境确实恶劣,便直接楼起童宁曦,他们两人都是平淡坐在一旁。
通知的官兵,还在来的路上,顶多不过一日。
几人到了第二日,却相安无事,在这阴森的地牢中,也见不到那县令的人影,反倒一天只有一小碗已经发霉的饭菜。
“我劝你们还是吃吧,不然这一天可就要饿着了。”地牢里的人就像是在喂猪时一般,拿着勺子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剩饭残渣,扔在了地上,转过身来到了另一个。
童宁曦却见地牢里的人像是看不到饭菜一般,接过菜之后大口大口的啃食,奇怪的拿起放在在鼻尖闻了闻,一股酸臭味顿时让她恶心的想吐。
“这简直连喂猪都不如。”慌忙的将着发臭的饭菜扔在了地上,捂着鼻子。
慕徵轻笑的摇了摇头:“在这里他们连命都不顾,更别提吃饭了,你见到他们也是自然。”
连州城却觉得也没什么,不过是饿几顿的事,目光看向地牢里的其余的人,却有种想要将他们救出来的冲动。
见这里的人都不是的行胸极恶,甚至还有一部分是书生的模样,可见着县令如此这么其他人。
此时,地牢里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一道刺眼的光芒照射进来。
“昨日刚被关进来的女子是谁?大人要让我将它带出去。”一个下人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令牌放在了他们的桌子上,目光环顾四周,停留在了他们身上。
看地牢几个人喝的有些醉意,随意的指了指不远处的四个人:“你说的是那几个吗?看看哪一个是女的就随便带走。”
“好。”下人淡漠的回应,身后走出了两个奴隶,结果他们的钥匙打开地牢,准备将童宁曦从里面捞了出来。
慕徵拦住奴隶的去路,面色冰冷的盯着他们。
“你们这是做什么?”连州城见状,连忙阻止。
两个奴婢见这两个身材高大俊朗男子,一时间慌了神:“这是大人下的命令。”
童宁曦虽说对着县令及其反感,可他突然找他过去有何事?
她心中带着疑惑,被这两个奴婢带走。
一路上,这两个奴婢并没有话,直接带着她来到了更衣室。
“大人吩咐,让小姐先在这里沐浴。”
童宁曦微微诧异:“沐浴?为何要沐浴你大人现在在哪里?”
两个奴婢早已见惯不惯,微微垂下头:“小姐现在大可放心,大人现在还不在府上,有正事在忙,一时辰之后才会赶来,不过小姐若是违抗的话,大人说有法子折磨你。”
“好吧,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我自己来就行。”童宁曦眉头微蹙,眸子中带着几分阴冷,想不到这县令色心不改,将她关进牢中,还把她拉出来。
算了,在牢中蹲了一夜,身上都快被虫子爬满了,在那几个奴婢早已见惯不惯,他们的样子也不见得是说谎,还是先简单换一下衣服再说。
童宁曦走后,剩下的三个人又怎么会不知道那县令专门让奴婢带她走,打的什么主意,有些焦躁。
慕徵见拿几人慢慢的喝的大醉,此时已经不能再等了。
“你怎么了?这么突然晕倒了。”连州城大声呼叫一声,半蹲在地上,一只手捏着躺在地上的宋意。
其中一个人身上别着钥匙,还保持着几分清醒,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带着几分不耐烦:“大声小叫的什么,整天悄悄叫没完没了。他怎么了?怎么躺地上了?”
他奇怪的伸出头,疑惑地屋里,没有注意到一个角落里的人影。
“我也……”连州城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后面成了一声扑通的声音。
而童宁曦也不敢在这浪费时间,快速的换上身上的旧衣服,穿上了他这里准备的新外衣。
她只要一想到那县令臃肿的身材,一脸的猥琐,就如同想到了,地牢里的那一碗猪食,恶心的反胃。
童宁曦换好衣服准备逃离这里,这才发觉们窗户被关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小姐,你还是在房里好事的呆着,等老爷回来了再说。”奴婢在外面守着,听到她拍打门的声音,好声好意的说道。
童宁曦无奈,既然如此就舒服地躺在椅子上,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见桌子上摆放的水果,这些地查看没有毒,一时间忍不住,吃了起来。
“可否在里面?”
突然,县令尖锐低压的声音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