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着屋里的男人喊:“别误会,我不是来找神的。”
几个农村人逼到近前。有个上了年岁的,吩咐年轻人去后院拉狼狗。
我把宁宁护在身后,举着手:“哥几个,别误会,我不是来要神的,我也没打算把事情闹大。”
年轻人牵着一条大狼狗出来,跟个小狼差不多,身上栓着链子。
年轻人牵着链子,一会儿松一会儿紧,在手里把玩,吓唬我们。
假防水师傅喝住了他,然后走过来,“你,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我肯定有我的方法。”我说:“能找到这里,而且就我和我女朋友,已经说明态度了。我不会从你的手里强抢神的。”
“那你想干什么?”这个男人看着我,眼神里真的有一种畏惧。
我能大老远找过来,这件事就能把他吓得半死。
我说道:“神是很危险的东西。它的能量很强大。我见识过它的能量,不是你能罩得住的。”
后面牵狗的年轻人喊:“草,说了半天,不还是来要神吗?”
我拿出手机:“哥们,咱俩加个好友,有事的话你可以来找我。”
能看出这个男人真的有些犹豫,低着头沉吟,后面上了岁数的说道:“别听他叭叭,神落在咱们手里,就不能送出去。”
这句话让这个男人最终下定了决心,抬起头,眼神非常凶狠:“快走,不走我就要放狗了。”
真是麻烦,我正皱眉的时候,宁宁分开我,走到前面。她蹲下来,看着狗。
整个一院子的人都惊了,包括我,全都瞅着她,看着她想干什么。
宁宁突然张开嘴,往外吐了一下舌头。
其他可能没看见,我就在旁边看到了,宁宁的舌头奇长,瞬间点出去,好像喷了一股烟,然后又缩回来。
速度极快,可能也就是零点一秒。
那条大狼狗突然往后缩,然后拼命往后院跑,一边跑一边叫,叫的老惨了。四条腿蹬着地,土都撅起来一堆。
年轻人正拽着狗链子,一下没注意,被这条狗拖着奔向后院,他踉跄了几步,重重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全身都是烂泥。
满院皆惊。
院子里的这几个农村人,看着宁宁就像是看外星人一样,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
上了岁数的人,颤抖着说:“你是大仙儿吧?”
宁宁站起来,笑脸如花,看起来如此妖媚,“大哥,咱们出来不就图个家里平安吗?出来混,多个朋友多条路。”
几个农村人面面相觑,上了年岁的人挤出笑:“大仙儿说笑了,我们本来就是朋友。”
假防水师傅有些为难,言语软下来,非常真诚地说:“我知道你们都是高人,可我们小老百姓也不容易。两位,我实话跟你们说了吧,我们这几个人穷的都快吃不上饭了,我外面还有几十个外债。现在只能想点邪招,你们家那保姆是我表姐,她为了帮我,工作都扔了。我要是再弄不出钱来,就太不是东西了。”
宁宁哼了一声,过来挽住我,小鸟依人地说:“老公,你看怎么办?”
这几个农村人看着我,脸上都是极度羡慕的表情,不停砸吧嘴。
我看了看地上,扔着一根半截的烧火棍子,棍子头是深黑色的。我捡起来,来到泥土斑驳的墙边,把我的电话号歪歪扭扭写在上面。
我对他们说,有事了可以打这个电话。我可不一定总在这里,过几天就要回去。
我没有逼他们,并没有马上要邪神。
第一,这么多人,我干不过他们。第二,可能也是我的小心思,我要看看邪神的能量到底有多大!
我们开车出来,宁宁问我去哪,我告诉她附近找一家旅店,先住下。
我们就在半个小时车程外,找了一家还算体面的民宿,要了一套房子。
住下之后,宁宁撸起袖子,作势鼓着肌肉说:“老公,跟他们干,我有信心干过他们。怕啥呢。”
“叫我啥?”我问。
“老……”她脸一下红了,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好半天小心翼翼地说:“你,你不喜欢这么叫你吗?”
我严肃地看着她。
宁宁脸涨红了,和我对视了几秒钟,把脸别开,能看到眼圈红了。
我突然一笑:“叫就叫吧,早晚的事。”
这层窗户纸捅破,宁宁从对面的沙发跳过来,拽住我的胳膊,狠狠地说:“调理我是不是,现在没大没小了是不是。”
我们这么一闹,她身上散发出一股自然的清香,就跟粉红色的牛奶差不多,我的荷尔蒙“吱”一下上了头。
只觉得全身热血奔流,脸红脖子粗的,我赶紧站起来,大口呼吸。
宁宁不闹了,小心翼翼凑过来:“你怎么了?”
我说道:“实话跟你讲了吧,我现在感觉憋得要炸了。从来没这么强烈过。咱俩这么亲昵,真怕自己把守不住……”
“好,好,我不闹你。”宁宁退后两步,严肃地说:“老公,咱们只能在百分之百安全的情况下,才能那啥。要不然对你,对我都不好。我最近也在修行呢,高先生告诉我,以后想过正常人的生活,现在必须要严格按照修行的戒律走,不能违反。”
“是啊。”我冷静下来,拍拍她的肩膀:“我们迟早会有在一起的那一天,放心!等拿到邪神,再找到镜子李,起码我就有希望了。”
宁宁看着我,小心翼翼说:“如果你解决了童子身,而我还是半人半妖,你,你会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