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哥的确在想办法,不过好像有人动了手脚,把她的罪名吃死了。”李慧心一脸神秘。
周以安神色一动,立刻想到了季闻渊。
难不成是他搞的鬼?
不过,他犯不着为这样的人出手吧,不像他的风格啊。
“你们在聊什么呢?”
走到公司门口,就看见大家在聚众议论。
“唉,你们听说了吗,咱们盛世的终极boss季总,据说有女朋友了!”文文把两人拉进八卦队伍,一脸神神秘秘。
“这……听谁说的?”周以安突然卡机了。
季闻渊有女朋友了,她怎么不知道?
还是说,人家觉得她不重要,所以没有告诉她?
“我在集团听到的八卦,这还能有假!”文文有些激动。
“不是说他喜欢男人吗?”李慧心兴奋的凑上去。
“假的假的!”
“而且我听说了,她女朋友就是公司的人,两人谈了好几年了!”文文坚持相信自己刨来的八卦。
“我们公司的,谁啊?”又有几个同事凑了上来。
“不清楚,不过有高层上周碰到了他们,看到他们手牵手逛街来着,那女的还给季总买了衣服,他们还偷偷生了个儿子,一家人还穿着亲子装……”
“高层肯定见过季大佬,绝对不会认错!”文文打包票。
“咳咳咳咳……”周以安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得满脸通红。
“周周,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被呛了一下。”周以安拍着胸口压压惊。
靠!那个买衣服的,说的不会是她吧?
那个偷偷生的孩子,不会就是嘟嘟吧?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
快下班的时候,季闻渊给周以安发消息。
“回家,一起。”
手机震动,周以安吓得险些摔了手机。
她哆哆嗦嗦拿起来回着消息:“不了不了,还要加班哈,你先回去吧~”
“加班?我给云一飞打个招呼。”
“NONONO!千万不要!我就是今天杂事儿多了点,一会儿就处理完了,你先走哈季闻渊!”
季闻渊:“杂事?那明天处理也可以。”
靠!这人怎么就听不懂画外音呢!
她不想和他一起下班了都不懂吗?
连出门逛个街都传成这样,要是还一起下班回家,那她就彻底完了!
想了想,她换了个思路:“boss,说到底我是替你卖命的啊,为了替你创收才拼命加班的,你怎么还不乐意了?”
季闻渊:“你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做。”
周以安:“啥?”
季闻渊:“哄老板开心。”
周以安:“……”
这人怎么就不开心了呢?不是上午心情还挺好的吗?
周以安正准备给发消息问他,张应的电话就过来了。
“喂,老板娘,哦不周小姐,咳咳,我现在在卫生间呢,悄悄给您打了电话。”
周以安:“……他怎么了?”
张应噎了一下:“害,这不您买的新衣服嘛,第一次穿,就被秘书处的给弄脏了,脸黑一下午了都。”
“就这事儿?”
“嗯,就这事儿。”
周以安扶了扶额,这么点破事都要人哄,跟个孩子一样简直。
“老板娘,哦不,周小姐,您您您预备怎么办,还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回家?”
周以安提起包包往外走:“不了,我去趟商场吧。”
…………
晚上回到家时,低气压正在玉山院的上空盘旋着。
客厅里的人大气也不敢出,只有嘟嘟天不怕地不怕的围在他身边玩机器人。
周以安径直走向沙发上的季闻渊,将手上一大堆手提袋扔给他:“喏,新衣服。”
季闻渊粗粗看了一眼,愣了:“你给我买的?”
跑了一路,渴死了都,她猛地灌下两杯水,舒服了:“首先声明啊,刷的你的卡,这些衣服太贵了,我买不起。”
季闻渊看着怀里的衣服,一时有些难以形容。
“周以安,我很开心。”
他眼睛的里有光,明亮而晶莹。
看着看着,她便有些承受不住了,连忙转过了头。
“那你笑一个呗季闻渊,不是要哄老板开心吗,你笑了我就有奖金了,哈哈哈哈哈哈。”
季闻渊:“……”
不过玉山院的低气压已经散去,万里晴空又出现了,周以安默默松了口气。
…………
这天夜里,周以安又做梦了。
梦里,她回到了那个大雨天,见到了年少的傅盛鸿。
“哥哥,你手上的红绳是什么呀?”填饱肚子后,他牵着她的手送她回家,右手腕上的红绳清晰可见。
“妈妈留给我的,说是保佑平安的。”少年说。
“我没有妈妈了……”妈妈已经去世了。
周以安的眼泪滚滚而落。
“不怕,我的妈妈会保护你。”他把红绳取下来,戴在她的手腕上,“以后,它就是你的幸运绳了。”
后来,他们在家门口睡着了,都没等到沈才俊回来。
周以安看着他安静好看的睡颜,悄悄把红绳戴回到他的手上。
“哥哥,谢谢你,希望你的妈妈能永远保佑你。”
梦里像是走马观花,很快到了四年后,画面定格在她答应了傅盛鸿的条件,他们在老宅初次见面的夜晚。
她有些局促的立在那里,看着他冷峻的脸庞。
“你……还记得红绳吗?”她小心翼翼的问,心扑通扑通跳。
他……应该还记得她吧?
傅盛鸿抬起了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她:“红绳,什么红绳?”
巨大的失落感笼罩着她,她尴尬地笑了:“没事,我就是随口问问,你不用在意~~”
他眸色冷而肃:“去洗澡吧。”
洗澡,那就代表着交易的开始,她要在这里献出自己的第一次……她很紧张,也很失落,总之情绪很复杂。
她洗了整整半小时,出来时他已经关了灯躺在了床上,她艰难地挪动着步子,来到他身边躺下,巨大的男性气息笼罩着她,她浑身僵硬。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来抱住了她。
他开始撩动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直到他进入她的身体,一切水到渠成。
第二天,她在身体的酸痛中醒了过来。
傅盛鸿坐在床沿抽着烟,满屋子都是烟味。
“盛鸿……”她有些小心翼翼。
“你怎么了,怎么一大早开始抽烟,心情不好吗?”昨晚,他对她极尽温柔,她并没有受什么罪。
男人没有回她,只是猛吸了两口,表现得极其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