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棒。”周以安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季闻渊又递上了右脸。
周以安羞赧的笑了笑,又在他右脸亲了一口。
旁边的杨元洲看向正在替嘟嘟检查的何念念:“……这你也看得下去?”
这两人自从在一起后,虐狗就不分时间场次了,他总是能完美的吃到狗粮,往死里撑那种。
何念念神色淡定:“这有什么,他俩要是滚个床单我都看得下去。”
杨元洲气愤愤的:“不要脸。”
“对了周小姐,上次跟你说的《姿势手册》还要不要借阅,明天我给你带过来。”何念念问。
周以安瞬间心肌梗塞:“不……不用了。”
“干嘛跟我客气,现在你和闻渊干柴烈火的,少了这玩意儿岂不是少了乐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带来给你。”何念念冲她眨了眨眼。
周以安:“……”
干脆梗死我得了。
“你还研究这个?”季闻渊微微抬了眼,略有些诧异的看着她。
“没有没有,我可不看。”周以安大窘。
“真的?”季闻渊问。
“真得不能再真,比爱你的心还要真!!!!”周以安表决心。
看着季闻渊渐渐变了的脸色,周以安挽住他的手:“我错了我错了,爱你的心更真,特别真,真出好多倍,刚一时嘴快说错了……”
季闻渊一副这还差不多的表情。
杨元洲幽怨的小眼神:“……”
算了,这里实在是太残暴了,虐狗已经轻车熟路了,他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他要撤退,他要寻找自由!
他带着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离开了医院。
何念念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低头收拾着东西,什么都没说。
“妈妈,《姿势手册》是什么?”嘟嘟求学好问。
周以安:“这个,这个……”
周以安脖子根都红透了,抓耳挠腮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这个吧,这个吧……”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好理由。
儿子,你真是为难死老母亲了。
周以安将求救的信号传递给了旁边的大佬。
“《姿势手册》,就是比手势的姿势。”季闻渊脸不红气不喘。
周以安:“???”
“双手做的动作?”孩子继续求学好问。
“对。”季闻渊回答。
小家伙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妈妈,你找何医生借书吧,嘟嘟想看。”他只知道手可以比鸟,比兔子,从来不知道还有其他姿势,他要好好学学,下次去幼儿园做给大家看。
周以安:“……”
离开医院后,周以安幽怨的看了季闻渊好几眼。
找书,现在让她去哪儿找书,总不可能把真的《姿势手册》给孩子看吧。
大佬啊大佬,你撒的谎却要我圆,这该如何是好。
“别担心,找书的事已经交给张应了。”季闻渊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让张应去找书???”周以安呆了呆。
“有什么不可以?”见她一副迷茫的样子简直万分可爱,他伸手揉了揉她的碎发。
“没什么,万一他没找到呢。”随口编出来的书找不到才正常。
季闻渊抬了抬眉,替她裹紧了围巾。
“快过年了。”
周以安:“???”
“找不到,他的年终奖就别想要了。”大佬淡定的抛出了一句。
周以安:“……”
大佬,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吗?
都不能用惨绝人寰来形容了。
万幸的是,两天后,张应真的找了名叫《姿势手册》的书,大张旗鼓的送来了医院。
好巧不巧,这书还正好是讲双手怎么比划姿势,怎么模拟动物形象进行投影的。
周以安大感惊奇。
“这书哪来的?”她问张应。
“临时找人写的,自费出版。”张应神色淡然,似乎对他来说,这就是件稀松平常的小事而已。
周以安默默伸出了大手指,2天时间搞定了一本书,不愧是季大佬手下第一良将,办事就是牛。
还有一个月就是春节了,考虑到小家伙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周以安提出了先接嘟嘟回家过年的建议,过完年再回医院检查治疗。
“也好。”季闻渊表示赞同。
以孩子现在的性情,如果在医院过年,肯定会非常不开心。
两人商量好了后,又去找何念念。
“我没问题,不过一定要注意孩子的情绪。”虽然小家伙的肠胃,睡眠问题都治疗得差不多了,最近也进行了大量的情绪疏导,但情绪是个大工程,还因人而异,需要慢慢来才行。
“知道了,谢谢何医生。”周以安转身回病房收拾东西。
“既然她不要,那你收着吧。”何念念将一本书放在了季闻渊手上。
“这是……”季闻渊看着书名,微微顿了一下。
“加油啊闻渊,这可是场持久战,你可别让人家失望哦。”说完这话,何念念眼含深意的转身走开了。
周以安一时好奇,下意识的朝书看了一眼,这一看就看清楚了书的名字,顿时囧得无地自容。
这不就是那本《姿势手册》吗?!
我去,何医生真的带来了,还交给了季闻渊?!
要不要玩这么大……
周以安心虚的想去看季闻渊的表情,发现大佬正有抬头的趋势,而且看的方向正好是自己所在的方向。
“我去办理结婚手续了,拜拜~”
她瞬间落荒而逃,一口气跑到病房关上了门。
下一秒,她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周以安啊周以安,好好的抽什么风呢,出院手续就出院手续,你一紧张说什么结婚手续啊!
这么慌里慌张的说出来,搞得她好像挺着急似的……
一说要看什么《姿势手册》,她都要去结婚了,这简直不是一点点着急那么简单了,而是灰常灰常着急了!!!
周以安捂住了自己的脸…………这还让她怎么面对季闻渊嘛,丢脸都丢到家了。
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谁……谁啊,睡了。”她顺口一答。
“不是要去领证么,又睡下了?”门口是季闻渊的声音。
周以安都能想象到,此时他那副看好戏的表情。
望着外面晴天白日的,她扶了扶额,深深为自己的智商担忧了一把。
“我的意思是,孩子睡了,要不你明天再来接他?”某人继续狡辩,死不服输。
“以安,你把门打开。”
开门?让他来看笑话?那可是万万不能的!
“我困了,真的睡了,明天见。”她说。
“不是孩子困了,是你困?”门口的人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