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一等,咱们一起呗~”周以安拿着工牌,连忙追上去。
“不对啊周周,你不去六十八楼了?”文文诧异。
李慧心也回头看着她。
往前一看,发现公司的员工都齐刷刷地朝这儿看来,像是在等待她的回答。
周以安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这些人咧,八卦的精神也太突出了吧!
“啊哈哈哈哈哈,最近功课辅导很有成效,张总特地放了假。”她打着马哈哈。
“哦,这样哦。”李慧心恍然大悟,“那咱们一起去食堂呗,集团的食堂你是不是还没感受过?跟你讲,海鲜水产样样齐全,简直太丰盛了……”
食堂人不算多,排着几条的队伍,很快就到她们三人了。
李慧心和文文在前面打了卡,周以安就跟了上去,结果机器“滴滴”叫起来。
“美女,你这卡用不了啊,是不是没激活?”食堂经理走过来问。
“激活?不对啊,我们都没激活啊,不是照样能用吗?”李慧心懵了。
“阿姨,这个去哪儿激活?”
食堂经理看了她一眼:“哎,你这个有点麻烦啊,应该是技术问题,这样吧,你把卡给我,我安排人给你看一看!”
“好的谢谢,需要多久来着?”
“这个……不确定啊。”
“啊,那周周你中午怎么办?”所有的工牌一天只能刷一次。
周以安正想说自己随便下楼吃点对付就行了,还没来得及开口,手机就响了。
她连忙走到角落:“干嘛?”
毋庸置疑,是季闻渊的电话。
“听说你的工牌坏了?正好今天多备了一份饭,上来吃吧。”声音听上去和平常无异。
想起昨天那荒唐的赌约,周以安的心又跳个没完:“不用了,我随便吃点就行啦,不麻烦了。”
“这么客气?还是说需要我再广播请一请你?”
“季闻渊,你别乱来!”
“那就上来,吃个饭而已,你怕什么?”
周以安:“……”
靠,每次都是这一招,偏偏她非要赌一口气!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儿,你们先吃吧我先走啦~”周以安给两人打了招呼,朝六十八楼走去。
一到六十八楼,她就后悔了。
这事儿不对啊,她的工牌坏了,最先知道的不应该是行政处吗,怎么一下子上达天听捅到季闻渊那儿了?
难不成是季闻渊搞的鬼?
越想越不对劲,她走到餐桌前坐下,直接开门见山:“季闻渊,我的工牌是不是你搞的鬼?”
“你当我是有多闲?做这点蠢事的时间,你知道我能赚多少钱了吗?”
周以安:“……”
也是,这人分分钟创造的价值比她这辈子还多,犯不着跟她过不去啊。
但是,怎么还是感觉不大对头?
“先吃饭吧,那些小事何必费神。”他给她夹菜,转移话题。
周以安这才注意到,除了她早上准备的盒饭,另外还准备了一大桌子菜。
“这么丰盛,你有客人?”周以安四处打量了一下。
“今天是我的生日。”季闻渊语气不咸不淡。
!!!
“生日快乐。”我去,她居然才知道,可她什么生日礼物都没准备啊,尴了个尬。
“谢谢,吃饭吧。”他继续给她夹菜。
看着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除了他两就再没别人了,过生日未免显得凄惨了些。
“季闻渊,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的家人,你生日不用和他们一起过吗?”
“我没有家人,你们就是我最亲的人了。”他的眸色染上了一层冷意。
“你爸妈呢?”
“死了。”
周以安:“……”
太可怜了,真是天可怜了!周以安一下子慈母心泛滥:“季闻渊,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可以随便提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做到,一定满足你!”
“周以安,你说真的?”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张开双臂,目光柔和:“周以安,拥抱我。”
周以安:“……”
靠……为什么她每次总给自己挖坑啊,哎不对,为什么这位大佬总不按常理出牌啊,每次都打得她措手不及。
算了算了,生日最大,何况这人身世如此凄惨,一个拥抱而已,就当是抱了个大儿子吧!
她放下筷子走过去,轻轻抱住了他。
他坐着,头抵在她的胸口,环抱住她的腰,听着她的心跳。
“周以安。”
“我在呀。”
“你会一直在吗?”他问。
周以安认真想了想,虽然兼职合同只签了半年,但是这人工资开得高啊,况且嘟嘟又依赖他,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到时候她可以再续签的。
她甚至可以调理好他的胃病再走。
“怎么了,你想赶我走?”
他在她怀里摇了摇头。
“那不就行啦,你不赶我走我是不会走的,除非有一天你遇到了更合你胃口的饭菜,你不再需要我了。”
这样想想,好像还挺难过,她眼眶都红了。
“不会有人比你更合适。”
周以安:“……话可别这么绝对,男人变心是很快的好吧,咦季闻渊,你的眼睛怎么红了?”
季闻渊:“……进沙子了。”
“等下我帮你看看。”她在他旁边坐下,准备认真的研究他眼里的沙子。
他却转过了头:“不用了,吃饭吧,饭菜都凉了。”
她就是他眼里的沙子。
周以安:“好吧,不舒服一定要说知道吗?”
吃完饭周以安就下楼继续交接工作去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季闻渊的眸子瞬间变冷。
“现在肯签合同了吧。”季闻渊慢条斯理的喝着水,依旧是睥睨苍生的姿态。
梁逸飞从隔壁的房间里走出来,张应跟在身后。
他捏紧了拳头,眼睛里充满了怒气:“原来一直是你和以安……”
“以安也是你能叫的?”季闻渊瞬间暴怒,狠狠一拳打在梁逸飞脸上。
梁逸飞瞬间倒地,爬起来时,嘴角已经渗血了。
“梁逸飞,再让我听到一次,梁氏集团就别想要了。”季闻渊慢条斯理的擦着手,声音冰冷到极致。
梁逸飞恨恨的瞪着他,眼睛里写满了不甘。
“我私下警告过你不要靠近她,你置若罔闻;我用广播广而告之敲打你,你居然还敢私下约她。怎么,你是觉得六十八楼的权威很好挑战?”
“那我退出盛世便是,你何必对梁氏集团动手!”
这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短短几天内,便让他梁氏集团遭遇财政危机,股票大跌,已经处于摇摇欲坠的边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