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恢复了,今天又开心了一天,实在是没必要因为这个伤害到他。
想此,周以安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分房睡,怎么可能?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她趁机搂住季闻渊的腰:“浓情蜜意,新婚燕尔的,分房睡得多寂寞,是不是呀阿渊~~”
小家伙看向季闻渊。
季闻渊一本正经:“是,绝不可能。”
“哦……”小家伙一脸老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嘿嘿嘿嘿……周以安暗暗高兴了下,先糊弄住小家伙,等他睡着后她再去次卧不就成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小样还没办法治你了,哼?!
这时,嘟嘟忽然想起什么,咚咚咚的跑下了楼。
“乖宝这是干嘛?”周以安不解。
几分钟后,小家伙迈着小胳膊小腿的又上楼来了,身后跟着个佣人,佣人手上提了一只小板凳。
“放这里吧。”他指着主卧走廊的入口处。
“好的小少爷。”佣人把凳子放好,朝周以安和季闻渊行了个礼。
“辛苦姐姐,收拾这个房间,我住。”他指着主卧对门的一个房间。
“小少爷不住儿童房吗?”佣人问。
嘟嘟摇了摇脑袋,在小板凳上坐下:“我要替爸爸妈妈守门。”
守……守门?!
怕他们分房睡?!
儿子啊儿子,有你这么坑妈的吗?!
周以安彻底无语了。
算了算了,都到这份上了,没必要再惹这小祖宗不高兴,同居就同居吧,同居也可以不干实事啊!
“那乖宝你好好守哦,妈妈睡觉啦,晚安~”周以安笑眯眯,内心enenenenen…………
“妈妈晚安,爸爸晚安。”
小家伙坐在板凳上,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旁边的佣人生怕他摔着了,又去叫了个佣人上来一起看着。
关上门,周以安大大的叹了口气。
“季太太,浓情蜜意新婚燕尔,不如早早休息?”季闻渊一个反手,将她禁锢在门上,欺身而下。
周以安下了一大跳:“你你你你,干嘛?那话是说给嘟嘟听的,你可别当真啊!”
“不巧,我正好当真了。”
他唇角露出一抹痞笑,下一刻已经吻住了她的唇。
周以安被他那句‘正好当真了’震得噼里啪啦,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开始攻略城池,反复的辗转缠.绵着。
周以安脑子里一团浆糊,只能任他欺负着,完全失去了主动性。
“以安,回应我。”他突然放开她,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双腿一软,险些跪下去,他趁机搂住了她的腰,往怀里一带。
他这一带力道极大,周以安不小心惊呼出声,门外的小家伙立即问:“妈妈,你怎么了?”
周以安凌乱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随便诓了个理由:“没事没事哈,有只超级大的蟑螂~~~”
季闻渊眼瞳深眯:蟑螂?
“那你让季叔叔,哦不,爸爸打它,赶他走。”嘟嘟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周以安看着眼前这只英俊帅气的‘蟑螂’,一时哭笑不得:“打不过怎么办……”
“打不过?”听孩子的语气好像在沉思。
“那你开门,我来帮忙。”小家伙说。
周以安:“……”
“不用了,他被征服了。”季闻渊回了一句。
征……征服?!
周以安呆了,仰头看着季闻渊。
外头的小家伙也没了声音,似乎正在思考如何征服一直蟑螂。
过了许久,外面依旧没声音。
房间里,周以安和季闻渊大眼瞪小眼,一时尴尬地不知该干什么。
“洗洗睡吧。”匆忙回神,周以安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搂着季闻渊的腰,于是连忙松开,逃也似的跑去了卫生间。
然后望着透明的玻璃门发愁。
这可怎么洗澡啊我去……
算了算了,关灯洗吧,关灯洗总行了吧,虽然从外面看进来,依然能看到隐隐约约的身影,但她背对过去不就好了嘛。
她觉得自己很聪明,于是收拾好睡衣走进了浴室。
不得不说季闻渊这个人简直可怕,浴室里的沐浴露、洗发水和肥皂,都是她以前惯用的牌子。
虽说今天是临时搬过来,但周以安到别墅后,所有东西都同步送了过来,衣服、日用品等一样不差。
看来他早就提前备好了,就等着她这条鱼儿往里钻呢!
真是狼子野心,色胆包天啊……
周以安慢悠悠的洗完澡出来,发现季闻渊正站在书房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我洗好啦,你去吧。”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并没怎么在意,哼着歌跑到旁边洗脸、刷牙。
季闻渊走进了浴室,他打开了灯,光明正大的洗起来。
正在漱口周以安愣在了原地。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浴室方向,看着那完美的胸肌、坚实的臂膀、修长的双腿以及恰到好处的侧脸轮廓……
妈呀,这也太好看了……看大佬洗澡简直是场视觉享受……
看着看着,她突然感到喉咙发紧,“咕噜”一声,直接把漱口水吞了下去……
季闻渊很快洗好了澡,身下围了条浴巾,从浴室走出来,愣住的周以安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看够了吗?”沐浴后的声音带着磁性,直接勾住了她的心魂。
周以安咳了咳,打算死不承认:“……谁看了,我可没有看,你别乱冤枉人!”
“是么?”季闻渊俯身,勾住周以安的下巴,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周以安……直接宕机了。
“过来。”季闻渊拿起了吹风,朝她勾了勾手。
周以安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鼓起勇气走过去,站在她面前。
“坐下。”他看着今晚傻愣愣的她,眼底的温柔更甚。
周以安连忙坐下。
季闻渊站在她身后,试好了吹风的温度后,拿起她的头发一点一点吹起来。
沐浴后的周以安,皮肤更加白净,身体处处透着一点点健康的红,看上去气色更好了,人更灵动了。
季闻渊的手不由得窒了一下。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脖颈上,内心沉睡的猛兽又渐渐被唤起,已经有了难以压制的趋势。
明明媳妇就在眼前,他只能看只能亲,其余什么都不能做,这世上大概没有比他更苦的男人了吧。
呵,他季闻渊也有今天。
想到这里,他若似若无的,长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