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什么？”
他微微挑眉，手臂抱得更紧了些，月光照在他的发梢，林冷鸢的双手扣住他的脖子，把脸埋的深深的。
沉默良久，林冷鸢才把脸露出来，“如果我要是赢了，你就来帝院和我一起读书？给我当伴读小书童。”
“没空，换一个。”
顾森毫不犹豫地拒绝，让他去做一个学生，开什么玩笑。
“那……那你来帝院做老师？”林冷鸢眯着眼睛，“这样你就可以一直保护我了。”
他的神色微微一滞，认真地看着林冷鸢，心情隐隐有些激动，
一直保护她，这句话好像有人和他说过。
“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林冷鸢微微开口。
顾森的脾气他知道，第一天见面的时候，恨不得把吃了似的，凶狠无比。
若不是顾晰照赶过来，林冷鸢毫不怀疑会被顾森关禁闭。
“你什么时候来江南的。”顾森似有意无意地询问。
“就这个月，刚来啊，怎么了？”
林冷鸢微微抬眉，“有什么问题吗？”
她露出疑惑，眼睛眨巴眨巴着看着顾森，双手一直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很害怕掉下来。
顾森身体猛地一颤，看着林冷鸢的眼神明显多了几分温柔。
“是你吗？”
他舒展着浓眉，眼睛如星辰展开。
林冷鸢用力地在他怀里动了动，“什么是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真是个蠢人哦。”
“没事，我就随口一问。”
顾森表面心如止水，实际上心中早已是惊涛骇浪，黑一查过那个地址，地址显示在顾家庄园。
昨天晚上进林冷鸢的房间，便是想确认她是不是那个人。
顾森在找答案。
“你怎么不说话？”林冷鸢露出浅笑。
顾森愣了许久，才缓缓地看她一眼，“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他一边说着，一边离林冷鸢更近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脸微微挨了上去，两个人的额头碰在一起。
“你的脸好烫啊，是感冒了吗？”
林冷鸢伸手摸着他的额头，露出一抹担忧，“回家，我给你用热毛巾敷敷。我师傅说，这个管用。”
她露出一抹浅笑。
“你师傅是谁？”顾森抬眉，认真地看着她。
林冷鸢迟疑片刻，
“一个山中闲人罢了，她叫柃舒，我想你不会认识。”
“嗯。”
顾森依旧如星辰般冰冷，脸上的表情渐渐深邃。
他抬眉，
看着远方的黑夜，路灯一排排的好像没有尽头。
他背着她，在月光下走了一路。
林冷鸢沉沉睡过去。
深夜，林冷鸢翻身，手机里看到顾晰照发来的消息。
“小姐，啾咪在轩涵医院的手术做好了，咱们明天要不要先去看她。”
啾咪醒了？
林冷鸢露出一抹薄笑，连忙起身，给顾晰照发过去一个消息，
“好，我明天跟你一起去轩涵医院，我想啾咪了，希望她的病快些好。”
帝院的武院考试时间，一共是五天，她可以选择合适的时间去参考，现在不着急。
“我现在就安排，等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