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圣手地声音一下子冰冷起来,无比阴森道:“我虽然老了一些,可我还没有老糊涂,我给谁打电话,还是能搞清楚的。”
刘毅咽了口唾沫,弱弱地问道:“江圣手给我打电话是为了什么?”
江圣手厉声质问道:“你还敢问我做什么?你师父教给你的东西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遇高人不自知也就算了,你还敢侮辱高人?”
刘毅如同被掐住了咽喉似得,他脸色憋地铁青,涨地通红问道:“江圣手,你是不是搞错了?这小子只不过是个用针灸治病的乡野郎中之辈,他也算得上高人?”
“江圣手,你肯定是被这个小子骗了。”
“放肆!”江圣手厉声呵斥道。
“我被他骗了?你的意思是华夏整个医坛包括你师父在内都是蠢货,只有你一个是真正的医生吗?”
刘毅咽了口唾沫,他弱弱地问道:“江圣手,你的意思是?”
“上次,陈前辈在安家治病,以一手针灸之术,折服包括你师父在内的整座医坛,我们深深为之震撼!而你小子居然敢口出狂言,说陈前辈不懂医术?究竟是谁不懂医术?”
江圣手掷地有声地问道。
刘毅一下子心慌起来,这种话是什么意思。他用膝盖也能够想明白。
不管是怎么说,他也绝不敢腹诽他的师父,他更不敢侮辱整座医坛。
面前的陈书航,哪怕只是一个江湖骗子,他也得抱头作揖,将其当成真正的医神,更何况。
整座医坛都当成医神,那陈书航一定就是真正的医神。
江圣手冷冷丢下一句话:“刘毅,你好自为之!”
这句话说完,电话便挂断。
只剩下刘毅如同丢了三魂七魄似得,失落地站在原地,如同是被人用一盆冷水,很很无情的从头顶直接泼了下来似得。
精英医生忍不住问了一句道:“刘医生,这小子是不是个废物?打电话来的高人是不是只不过是收了他的钱而已?!”
这一句本是拍马屁的话,现在却刺激到了刘毅的心里最脆弱的地方,如果被整座医坛承认的陈书航都只是个废物,他是什么东西?
被废物折服的医生的徒弟?
刘毅脸色彻底地阴沉下来,他尖锐地声音怒骂道:“你给我滚!”
精英医生脸色僵硬,一脸懵懂,完全听不懂为什么便被这般无情的侮辱。
院长却痴痴地问道:“刘医生,这位陈先生,难不成真的是?”
刘毅用实际行动回答了院长的问题,他往前一步,“啪叽!”一下。双膝下跪在了陈书航面前。
刘毅直接五体投地,恭敬至极地大声说道:“陈先生,我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识泰山,实在是不知道你是被我们整座医坛都承认的医术神话!”
“我在这里向你道歉!”
陈书航听完这几句无比诚恳地道歉,难看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他紧蹩眉头问道:“我现在可以治病了吗?”
刘毅谄媚一笑说道:“陈先生,这里的所有设备你随便使用!只要你开心,莫说是这里的病房,哪怕是我们整个医院,你都可以随便使用!”
陈书航闷哼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可精英医生们都如同白天见了鬼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是鱼刺卡在了喉咙里,痴痴地看着陈书航。
有人呢喃道:“这是哪里来的大人物?”
无人回答,也无人敢回答!
只是医院的所有医生都明白,陈书航便是现在病房当中,地位最高的医生,绝不是乡野郎中之辈。
应该是哪怕是刘医生,也得罪不起的医坛巨佬。
陈书航脸色无比地平静,从兜里掏出一排银针来铺好,从里面抽出几根银针,接着扎入苏玲珑的穴位当中。
第二针!
第三针!
齐生生地动作。
苏玲珑眉头跳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双目,她有些懵懂地脱口而出道:“陈书航?你怎么在这里。”
陈书航无比关切地说道:“老婆,你生病了,我在给你治病,你安静的躺着,不要乱动。”
苏玲珑一下子脸色苍白了起来,她尖锐地呵斥道:“你简直是胡闹!你会治病吗?就装模做样的逞能,如果你给我治出什么问题,你能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陈书航心中一愣,他辩解说道:“老婆,你放心,我一定可以治好你的!你要相信我的医术。”
“我不相信!”苏玲珑一下子挣扎了起来。
“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医术,哪里能治好病!我决不允许你给我治疗。”苏玲珑挣扎着说道。
陈书航心中叹了口气,他解决了医院的事端,却没有料到苏玲珑不愿意让他治病,这是让他极为愕然的事情。
苏玲珑斥责着说道:“我绝不让你给我治病,快点让开!你们医院里的人看什么看?为什么不上来拦住他?难道他一个外人,就可以随便来你们医院治病吗?”
医院中。
连带着院长以及医生,一个个都面面相觑。包括刘毅在内,一句话也不敢说。
谁敢说话。
现在场内所有人都知道,陈书航才是真正的大佬,没有任何人敢保证医术比他还要强,大家自然更不敢说话。
苏玲珑脸色难看了起来,厉声训斥道:“你们一群废物,快点把陈书航给我拉走,我不许他给我治病!”
“老婆,我可以的。”陈书航无奈地说道。
“你可以个屁!你那翻了几本破书学会的医术,也能叫做医术?万一给我治出了问题,你肯定会被赶出苏家的!”
苏玲珑着急地说道。
陈书航有些无奈,他只能叹了口气说道:“老婆,对不起了。”
苏玲珑脸色一惊,不可置信地望着陈书航,质问道:“你想做什么?陈书航!”
陈书航往前一步,“咔擦!”一记手刀打在苏玲珑的麻痹神经上,他叹息着说道:“没有办法老婆,我必须得给你治病,不然的话,我心里过不起这道坎。”
苏玲珑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陈书航从兜里拿出银针,又是一针!
第四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