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陆松年就在权轻轻奶呼呼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简直就像是猫猫在吸猫薄荷,眼神迷离陶醉。
陆思怀看见陆松年这不争气的样子就来气:“呸,你个老流氓,乘人之危的狗东西。”
陆松年露出一个正经的微笑,斯斯文文:“难道,你不想吗?我的好……哥哥。”
自从权轻轻上次逃跑被抓,就很排斥他们俩,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近了。
陆松年拉长的语调让陆思怀听着就想揍他,他捏紧拳头,手上青筋外漏。
想……他当然也是想的,而且想的比陆思怀更过分。
只是不敢做罢了。
权轻轻不知道兄弟俩的明争暗斗,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热得难受,还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好难受……”
她在陆松年怀里难耐地扭动起来。
好难受……
好想把自己扒光,让自己凉快凉快哦~
陆思怀及时把煮好的醒酒汤送到权轻轻的嘴边。
“小甜心,乖,快把醒酒汤喝了,喝了就不难受了。”
声音温柔得能腻死人。
和刚刚在宴会厅里咄咄逼人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样子。
但是权轻轻现在只想要冰冰凉凉的东西,她不想要烫的东西。
于是陆松年和陆思怀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
权轻轻的小爪子就“砰”的一声,将整碗醒酒汤打翻在地。
滚烫的汤水四处飞溅。
陆松年和陆思怀当场就吓坏了。
“小甜心,烫到没。”
“老婆,有没有事啊?别吓我。”
“热……呜呜呜呜。”
权轻轻这幅身体酒精不太耐受,喝醉了感觉很难受。
她在陆松年怀里不安分地挣扎着,娇躯扭动之间裙子的拉链被她挣开,瓷白的肌肤顿时显现在两个男人的眼帘。
客厅里有些寂静。
“轻轻,乖,别动了。”
陆思怀低声哄着,但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权轻轻根本不吃这一套,依旧是自顾自不安地扭动着,本就摇摇欲坠的昂贵连衣裙这些更是遮不住什么了。
权轻轻:“唔——”
感觉有点凉快了。
权轻轻满足了。
陆松年和陆思怀眼神暗沉,喉结滚动之际身体里自有一股欲望蓬勃而出。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立马知道了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双方眼神默契地移开。
陆思怀声音温柔:“甜心,你累了,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温柔轻哄的样子像一只不怀好意的大灰狼。
陆松年一点也没有出声制止,只是默默搂紧权轻轻,将她抱上楼上的卧室。
陆松年:“给她再煮一碗醒酒汤吧,我在楼上等你。”
陆思怀:“好,我顺便再给她准备一个冷敷毛巾。给她敷个额头。”
两兄弟在涉及共同利益的事情上总是配合默契的。
一碗温热的醒酒汤下肚,权轻轻迷迷糊糊的小脑瓜有短暂的清醒。
但是很快,她又陷入了一种更加迷乱更加让人癫狂的灼热之中。
热……好热……
好想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让自己凉快一下。
一夜癫狂。
第二天。
权轻轻从睡梦中醒来。
她脑袋还是懵懵的,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宴会——喝酒——醒酒汤——回房间——
回房间!
回房间!!
一股不好的感觉在权轻轻内心折腾,她猛得转头。
下一秒,心拔凉拔凉的。
oversize的床上,除了她之外,赫然躺着两个男人。
一个是躺在床里侧,上身裸露,强壮的胸肌上布着几条鲜艳的红痕的陆松年。
一个是衣冠完整,睡在床外侧的陆思怀。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庞,宛如古希腊雕塑一样俊美,寂静的酣睡让两人的面色更加柔和。
如果不是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不对,权轻轻是真的很想好好欣赏一下美男熟睡图的。
但是她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思,她只觉得惊恐,无比惊恐。
不——不是吧。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那样太让人无法接受了。
天哪,她昨天晚上到底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怎么会这样。
权轻轻捂住自己的头,无声地哀嚎着。
不行,太可怕了。
她要离开这里。
她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她小心翼翼下床,从衣帽间找出连衣裙给自己穿上。
万幸,这俩男的还算是个人,知道事后给自己清洗干净。
就是这身上的痕迹,权轻轻“啧”了一声。
太不是东西了,真是两条属狗的。
权轻轻飞快从别墅逃之夭夭。
很快,陆松年和陆思怀也从睡梦中悠悠醒来。
陆松年最先醒来,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察看权轻轻的状态。
嗯?人呢?
他的大脑迅速清醒过来,从床上坐起,摇起旁边的陆思怀。
“陆思怀,怎么回事,我老婆呢?”
陆思怀立马清醒,还在状况之外。
“小甜心,她不在床上吗?”
陆松年额角青筋直跳。
“不在,人没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啊!我早上过来的时候她明明还在的。”
陆松年心里焦灼:“陆松年,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也会睡在这张床上吗?”
陆思怀:“我啊?我早上想要想进来看看你们醒没醒,结果太困了,就顺势和你们睡在一起了。不过我发誓,我可什么都没做哦!”
陆思怀双手高高举起,一脸诚恳。
事实上他真的什么也没做。
陆思怀和陆松年倒是想同时拥有权轻轻啊,两个人没皮没脸的,在上层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没有底线。
但是权轻轻有底线啊,陆松年和陆思怀无比清楚这一点,所以两个人想归想,事实上却一点也不敢放肆。
昨天夜里,和权轻轻在一起的,只有陆松年一个人。
陆松年基本推测出事情的来龙去脉,掏起床上的枕头就往陆思怀的头上砸。
“不是,你大早上睡哪里不好,偏偏要睡这里,这下完了,我老婆肯定是误会了,才躲开我们的。陆思怀,你真不是东西!”
“靠!”
陆松年爆了一声粗口。
“你别着急,床还是温热的,说明人还没走远,我立马派人出去找。肯定马上就能找到。”
兄弟俩开始风风火火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