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白衍之说我遇到过,那想必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不是好东西的话,要么是冲我来的,要么就是冲着我腹中的孩子来的。
白衍之道:“只要你不去管,那东西就跑不出来。”
我不去管,那东西就跑不出来了,这是怎么一说法?
开口刚想说话,却听白衍之冷不防一问,问懵了我几秒:“崔判官给你的那个挂坠呢?”
刚想答在脖子上挂着呢,结果低头一看,我脖子上早就没了那个挂坠?!
起身去别的地方找了找,始终没有找到那个挂坠。
我抓了抓头,前几天过阴去地府的时候,我还带着来啊!这几天我也没碰脖子啊,怎么突然就没了呢?!
白衍之见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问道:“是不是掉在地府了?”
脑海中忽然想到了什么,我忙对白衍之道:“在过阴时,有个人在过阴时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了地府的禁地。”
白衍之脸色一沉:“我回地府一趟。”
我点头。
待白衍之消失后,我心急地在屋内走了几个来回。
想到莫明成那个爱慕者现在在阿竹手中,我就去找了阿竹。
阿竹听完我的话后,对我摇头:“她只让蛊虫咬断你脚腕上的红线了,并没有在你过阴的时候,推你去什么地府禁地。”
“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阿竹说完后,又问我。
我着急道:“崔判官给我的挂坠不见了。”
阿竹喝着手中的茶,抬眼问:“和师父说过了吗?”
“说了。”我坐在一旁,“他现在去地府了。”
阿竹点了点头,随后笑呵呵地看我:“你得罪的人,倒是挺多啊!能活到现在,倒也命大。”
我头疼地道:“我现在能活多久,还不知道呢!”
“活?如果我说你现在已经死了,你会信吗?”阿竹的辞色突然就严肃了起来。
一惊,我去看阿竹:“我现在真死了?”
阿竹又笑了起来,脸上的严肃转眼即逝:“逗你玩儿呢!当时你过阴失败被困地府后,阳寿虽然到头了,但秦广王却在生死簿上,将阳寿给你改回去了,还念着你的功德,给你多添了两年。”
“改生死簿……不是要遭天谴吗?”
阿竹点头:“是要遭天谴,不过这天谴不是由秦广王来遭,而是是由师父来遭。改生死簿时,秦广王是顶着师父的名义去改的。”
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连忙起身问:“白衍之这次回地府,是不是要受这一遭的天谴?”
阿竹被我的反应吓得一愣,立马捂住嘴:“我是不是又说漏嘴了?”
“阿竹,你知道怎么去地府吗?”我上前,握住阿竹的手,“你送我去地府,我……我……”
阿竹扯开了我的手,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你想替白大人受这一遭的天谴?任莲,不是我瞧不起你,你当你是神仙吗?说替谁受就替谁受。老婆子我嘴毒,你也别想我会说出什么好话来,肉体凡胎,你去了也只有添乱的份儿。”
阿竹缓了一口气,看到我心急后,对我道:“你放心好了,就一天谴,白大人受得住。以前的他啊,那是三天一小天谴,五天一大天谴。改生死簿这点天谴,和之前他老人家在地府受的那些罚,还要轻呢!”
“你要是真觉得心有愧疚……”阿竹的眼睛一眯,对我招招手:“过来,老婆子我告诉你个弥补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