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梨耸耸肩,摊手道:“关肖锐是这么告诉我的,而且我也让他帮我问了,为什么执意要找你看香,不去找别人。”
我好奇地问:“他们说什么?”
“他们说你爸叫任常平,你妈叫孙西琴。”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嘟囔道:“说了跟没说一样。”
这还跟我爸妈他们俩有关系?
我蹙眉不解,想到祝梨在禁地的时候跟我说瓷女被她藏了起来,于是我问了一嘴。
“只顾着想送你归体的事儿了,把这茬给忘了。”她拍了拍脑袋,随后转头去看任才晨,问:“我前两天让你藏的那个瓷瓶呢?在哪儿呢?”
任才晨发懵的回看她,问:“哪个瓷瓶?”
“就那个红色的,被你一眼看出是怪物的那个。”祝梨边说,边伸手比划着。
任才晨恍然地拍手,“那个啊?被我用来装袜子了,我给你们拿啊!”
说着,他转身,哒哒哒地跑到了自己房中,双手抱着一个发臭的瓷瓶到了客厅,放在了桌子上,耸着鼻子说:“这个。”
见瓷瓶上贴在符纸,我捂住口鼻,走过去将上面贴着的符纸给撕下来了。
撕下来的那一瞬间,瓷瓶立马变成瓷女,捂住胸口冲一旁干呕着:“你居然拿我装……呕,装袜子,你等我恢复……”
还没见她把话说完,她就直接晕过去了,而且浑身上下还飘着一股酸臭味。
“臭晕过去了?”任才晨惊讶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瓷女,抬头看我:“我那袜子,也就穿了四天啊,而且我闻着也不臭啊!”
我冲他摆手,让他先回屋去睡觉。
他有些愧疚地点头,转身到自己房间后,还扒着门看了一眼瓷女。
“水泼能泼醒吗?”我垂眸看着瓷女,问祝梨。
她也不敢确定,让我试试。
用水将瓷女泼醒后,她就指着我把我给骂了一顿。
我没理她,等她骂完后,她坐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我,说:“我要洗澡!去给我接盆水。”
“你当你是大爷?”我看了她一眼,问:“你来我这儿,有什么事要说?”
她不高兴了,搬出身份对我道:“我是你姐姐,你对你姐姐说话客气点!”
没搭理她,我转眼去看祝梨,跟她闲聊了几句。
“任莲!”瓷女朝我吼了句,然后气馁地撇嘴:“你把咱们俩之间这血脉相连给解了。你出个什么事,我还得跟着受牵连。”
“我要是会解,早就解了。”我无语地对她翻了个白眼。
忽然间想起了之前被黑龙给下尸毒的时候,听到的那席话。忙转头去看祝梨,“这血脉相连,是不是只有我爸妈才能解?”
祝梨不敢确定。
我问瓷女,“当初我爸在造你时,你的这抹魂魄是怎么来的?”
这事我一直好奇,却迟迟没有个答案。
我妈之前来找我的时候,说这得问我爸。可我到现在都没有看到我爸的人影儿呢!
瓷女听到这话,面露惊喜地看着我,“我要是回答了,你就给我解了这血脉相连?”
我沉吟了片刻,刚想回答,就听她说:“你见过白护法了对吧?我这抹魂魄,是白护法送给你爹的。”
疑惑地皱了皱眉,我又问:“既然护法送给我爸的,那你我之间的血缘关系又是怎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