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深思不解地去看她。她扭过头,眼睛眨啊眨的,“放心,只要我不现原形,你们家就发不了大水。”
这绝对是误会我的意思了。
回屋后,我有点好奇祝梨的原形是什么,掏出手机就开始搜了。
刚搜出来,白衍之就来了,睨了一眼我手机屏幕,“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我本能地将手机屏幕一关,跟他说了瓷女来找我,说要我孩子胎毛的事情。
他听了后,轻笑道:“她果真是没脑子。”
怎么又骂起来人来了?我不解地去看他,问了一嘴。
他道:“要孩子胎发,是任香给她出的一个招。瓷女一直想从那个破罐子里出来,但是你爸下的封印可不是那么好解的。于是,她就去找了任香,找她帮忙。”
“我记得,你们任家有一门秘术,是能让纸人变成真正的人,对吧?”
我想了半天,对他点头:“有这门秘术。”
以前我学扎纸的时候,我爸跟我讲过这门秘术,但是他没跟我详细讲这门秘术,说我是女的,学了这门秘术一辈子都不能嫁人。
当时我年纪不算大,听了我爸这话后,就把这个话题给掠过去了。
不过这门秘术,跟瓷女要我孩子的胎发有啥关系?难不成要用这门秘术,就必须要用到我孩子的胎发吗?
还没问白衍之,他就主动告诉了我:“任香骗她说,她可以用这门秘术把纸人变成真正的人,然后将瓷女的魂魄抽出,注入其中,但是要用到我孩子的胎发。还编了荒谬的理由说胎发能让变成真正的人的纸人不会老。”
我嘴角抽了抽,然后不可置信地问:“瓷女信了?”
他点头,“信了。”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白衍之是怎么知道这是任香告诉瓷女的?而且还知道的这么详细。还有,任香为什么还要让她去取胎发?
心里头冒出来的问题越来越多,我挑了个自己认为最重要的问他:“任香让瓷女取胎发想做什么?”
他摇头,称自己也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打了个哈欠,转头去看他。
他没回答我,伸手抚摸着我的额头,声音好似带着魔力:“快睡吧,睡醒了在告诉你。”
本没有困意,可听了这话后,困意瞬间袭来,眼皮也渐渐地耷拉下来。
这一晚上,我睡得格外安稳,一直睡到第二天十点才醒。
起床穿好衣服后,我刚出屋,就见祝梨坐在沙发上,对我道:“任莲,刚才有个人来找你了。”
我停住脚步,问她是谁?
她道:“一个开大奔的女人,她说她叫向明英。”
向明英?她找我有什么事?我问祝梨后,她说向明英没告诉她,只是问我在店里不?
祝梨跟她说了以后,她什么都没说,就直接走了。
我想起我还存着向明英的电话呢,于是给她打了过去。
那边接听后,我刚打算问她什么事,就听那边传来一阵女人的惨叫声。接着,电话就挂断了,再打过去,却没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