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
如果没有发现的话,那内个女生跑去哪儿了?
“任莲,你是不是记岔了人女生的长相?我记得你经常记岔事啊!”听到祝梨这话,我有点不确定地问白衍之,“那女生的鼻尖上是有颗痣吧?”
他摇头,就在我以为是我记岔了的时候,却听他道:“照片我没看。”
我……
嘴边的话又悉数吞了下去,我看向祝梨,说:“你要不问问任才晨?”
“问了,他说他没看清。”她摊手。
没看清,我也有点不敢确定……这该咋找啊?
祝梨说:“要不先出去,再问问那个人?就说你找着找着就忘记了人姐姐的样子。”
好像也只能这么做了。
……
从鬼屋出去后,就见一个人站在门口不停地朝里面张望着什么。
那人见着我出来后,急忙走过来,问:“找到我姐姐了吗?”
我又问他要了他姐姐的照片,说自己看到了好几个和他姐姐长得像的女生,但是忘了他姐姐的具体模样。
他把照片给我看后,我一惊,我没记岔,他姐姐的鼻尖上真有颗痣!
“你找到我姐姐了吗?”他把照片收好,又问了我一遍。
我对他摇头,说在鬼屋中并没有看到鼻尖有痣的女生。
他听到后,绝望地说这可该咋办啊?他姐姐胆子特别小,大半夜睡觉都得开灯睡觉。
“有困难,找警/察啊!”任才晨从我身后出来,很是严肃地对他道。
旁边一些人听后,也跟着过来附和说赶紧报警吧!毕竟他姐姐胆子小,要是在这鬼屋里头迷路出不来之类的,岂不是会被吓出个什么好歹来?
此时,祝杏从售票处走过来,目光扫荡了一圈,温声询问着:“怎么了?”
有人把事情跟她说了,她脸上迅速闪过什么,然后看了我一眼,说票就先不卖了,找人要紧。
任才晨盯着祝杏看了一会儿,随即扯我的外套,对我摇了摇头。
我疑惑地去看他,他张嘴没发音:“你老公不见了。”
回头看了看,白衍之果真不见人影了。
我挠着头一脸困惑,心想他人刚才不还在我旁边了吗?什么时候走的?
报了警没多久,警/察就开着车过来了。
问了问情况,那几个警/察就拿着手电去鬼屋里头找人了。
我和任才晨也没多留,在门口站了没一会儿,就开车回家了。
到家后,祝梨从任才晨体内飘出,然后问我要了那张养鬼纹的照片。
把照片发给她后,就听她问我:“唐秀秀她奶奶是不是也有这么个养鬼纹?”
我嗯了声,说:“当时白衍之问是谁给她纹的养鬼纹来,她说是我。”
听此,祝梨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开,“就只说了这一句吗?其他的话没说?”
我思索了半天,点头道:“她说以后,人就跟炸弹一样炸开了,弄得满院子都是黑雾。”
祝梨平静地点头,说:“你先去扎那九个纸人吧!争取明天给黄相雨送过去,后天你不是还要跟着人去戎各庒看香吗?”
我瞬间一愣,心想时间过去的这么快嘛?后天就该去看香了呀!
转身要出屋的时候,脑海中倏然浮现出祝杏的身影,于是问道:“祝杏她咋跑去鬼屋门口卖票了?”
祝梨怔愣了片刻,而后不在意地摆手道:“估计是缺钱吧?赶明儿送纸人的时候,我问问她。”
我点点头,也没再问什么,就下楼去后院扎纸人了。
黄相雨说把纸人扎的越吓人越好,可我觉得普通的纸人就够吓人了。
尤其是点上眼珠子,鬼钻进去以后,那吓人程度……堪比诈尸啊!
扎完了两个,我想起祝梨说其中俩纸人眼眶内点黄鳝血,其余七个点黑狗血,于是就跑到楼上拿黄鳝血了。
把放黄鳝血的盖子一打开,发现里面都长毛了,而且散出来的那味……又腥又臭,熏得我够呛。
没法了,我又跑出去弄了点这两样血。
没敢弄多,弄多了浪费。
扎第三个纸人的时候,白衍之出现在我面前,皱眉问:“你扎这么多纸人干什么?而且还都是金童……”
我把祝梨要借九个纸人拘鬼的事情跟他说了。
他听后,看了我一眼,说:“鬼屋中的阵眼和那一窝鬼不见了。”
“你咋知道的?”糊纸的手一顿,我惊诧地扭过头去看他, 猜测道:“这俩东西会不会是藏起来或者是在别的地方,然后你没瞅见?”
白衍之道:“你和任才晨在外面说话的时候,我进了一趟鬼屋。鬼屋内所有的角落我都去过了,并没有发现那个阵眼和那一窝鬼。”
所有角落都没有发现……那这俩东西现在在哪儿?
地底下?亦或者是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