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但骂她,我还想把她给打一顿呢!
要不是白衍之跟十都以前说过我,我现在人不知道是在地狱还是在哪儿呢!
一个小蛊虫,咬断了红绳,就特么把我阳寿给咬没了!
一想到这儿,我就来气,指着眼前这女的,又把她给骂了一顿。
骂完后,阿竹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对我道:“积点口德。”
白衍之道:“阿竹,这女子交由你处置。”
阿竹一听白衍之这么一说,眼睛都亮了。去看被困住的那女的,她脸上满是惧意,不停地摇着头。
从阿竹房间出来后,就听白衍之问我:“见到秦广王了?”
我点头,想起秦广王用瓶子给我装的汤,掏出来后问白衍之,“秦广王和我说这汤是安胎的,这汤真是安胎的吗?”
白衍之看了一眼,问:“你在玄冥宫未喝?”
我对白衍之摇了摇头,“我怕这汤不是安胎的,没敢喝。”
他倒也没说什么,让我及时把汤喝下。
回到屋子后,我把那碗安胎的汤饮下了。饮完后就听白衍之问道:“红绳断了后,抓你的鬼差当真没伤了你?”
我摇头,将自己在地府经历的事情都告诉了白衍之。白衍之听完后,问我:“你想拜阎罗王为师吗?”
“我怕我当不好这阳差。”我对白衍之说:“之前我听我爸妈跟我说过阳差,阳差行的是勾魂之职,像我这么弱鸡的人……就算让我去拘个没道行没怨气的鬼,也拘不成,得请鬼差来帮忙。”
白衍之轻笑:“你想当阳差拘魂?”
我道:“阎罗王不是说,拜他为师当阳差吗?”
“阎罗王……”白衍之道:“他收你为徒,可不会让你当阳差。”
不让我当阳差,那闲的没事收我为徒干嘛?
白衍之道:“阎罗王的夫人投胎到了阳间,他收你为徒,无非是让你帮忙盯着他夫人,免得到时候被别的男人抢走。”
我嘴角抽了抽,想到阎罗王说起自己夫人时那满不在乎的模样……这这这、这难道是地府版的他追她逃?
“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白衍之一句话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道:“阎罗王这……挺傲娇啊!”
表面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可心里头却是挂念个不行。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白衍之咋知道阎罗王想收我为徒,是为了让我去盯着他夫人的?
疑问说出口后,白衍之突然揉着太阳穴:“他来过阳世,还被我碰上了。他让我找人帮忙盯着他夫人,我没答应。”
明白后,我点点头,也没再问。
和阿竹之前和我说得一样,阿婆留了我在蛊门待了几天。在蛊门的这几天,莫明成三番五次地上门找上我,想让我帮忙去找害阿婆的人。
我没答应莫明成,毕竟这些事是蛊门的事情,我一个外人去插手这些干嘛?
万一害阿婆的那个人对莫明成下手,跑过来对我下手,该咋整?
阿竹看了我一眼:“票给你买好了,明天下午的火车,后天早上就能到。”
把钱给阿竹转过去后,阿竹出声道:“你走之前,别忘记去找莫明成问你们村子发生的事情。”
阿竹这么一提醒,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没去找莫明成问那两件事。
阿竹带我来到莫明成的住处后,她给了我一个小罐子,道:“他要是不说的话,你就把这里面的东西给放出来。”
“这里面装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