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走后没多久,白衍之忽然出现在我眼前。见我一脸忧愁地坐在旁边,他问:“阿竹用蛊虫捉弄你了?”
我摇摇头。
“那你为何愁眉不展?”白衍之坐在我身边,帮我将头发捋到耳后:“还是蛊门之中有别人欺负你了?”
我将自己得罪一小姑娘的事情告诉白衍之了,他听完后,道:“阿竹有句话倒是说对了。”
“哪句?”
“你若是被莫明成的爱慕者下蛊给害死了,受罪的是整个蛊门。”不知道为何,听白衍之说完这句话后,我脑海中忽然间冒出了电视剧的一句台词——你若是死了,我会让全天下为你陪葬。
想到这句话,我不由得打了个颤栗。
记得白衍之说过,他受蛊门的供奉,我问道:“蛊门的哪处地方是供奉你的?”
白衍之问我:“你问这个做甚?”
“我去给你上柱香。”说完这话后,我瞄了一眼白衍之,见他神色阴沉,我心想我这又说错话了?
眼神朝四处瞟,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缩着脖子不敢再说话了。
白衍之突然将我搂在怀中,手指摩挲着我的耳垂,“你不必去给我上香。你上得香,我受不了。”
啥玩意就受不了?我还想问,白衍之的唇突然凑过来,封住了我的嘴。
我和他睡过这么多次了,但是接吻这件事,还是头一次啊!
白衍之的手并不老实,伸到我衣服内,从这儿游到那儿,从那儿游到这儿,搞得我脸色潮红,脑子里一片空白。
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床上去的,只知道到床上后,被他抱着折腾了一番。
早上我是被冻醒的,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手下意识地去摸身边,身边早已经没了人。
打算闭眼在睡会儿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阿竹和白衍之的对话。
我裹着被子坐起身来,只听白衍之道:“……别带她去祭堂,还有、昨晚那个女子,你派人盯着点。”
阿竹道:“我知道了。不过我有一问不解,您为什么不让任……师娘去祭堂?”
“她醒了。”白衍之没有回答阿竹的问题。
外面的声音停住了后,我又躺回了床上,闭眼装睡。
门被打开后,就听阿竹打着哈欠道:“醒了就别装睡了,刚才的话,你听了几句?”
我睁开眼,回答道:“不让我去祭堂,还有让你派人盯着昨天那个姑娘。”
阿竹丢给我一件衣服,点头道:“知道就行。把衣服换上,我带你去转转,明天送你离开。”
“阿婆醒了?”我拿着阿竹给的衣服,问她。
阿竹不悦道:“阿婆醒没醒,和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衣服穿好后,阿竹带我去她那儿吃了早饭,随即就带着我去了山上。
刚上山,阿竹就给我丢来一根绳子,命令的口吻对我道:“把绳子缠手上,山上雾气重,到时候看不到我了还能顺着绳子找。”
把绳子缠在左手上后,阿竹就带着我进山了。
如阿竹说得那般,山上雾气重,进山还没多久,我就看不到阿竹的身影了,只听到她的声音慢悠悠地从前面传来。
手腕上的绳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突然就断开了,而此时,阿竹的声音也渐渐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