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中午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吃饭,苏南栀看着顾泽希一份饭也没吃几口,剩了一半吧、反而自己都是吃得挺香的,一份饭剩不下多少。
“你是没胃口吗?”苏南栀侧过脸问道。
“没有啊。”顾泽希放下筷子,笑着说道,“我已经吃饱了。”
惊愕,“就这么少?”苏南栀眼中的可思议。
“不少了,我不怎么饿。”
他的男的,饭量居然还有她一个女生大,这让她情何以堪啊!人家瘦是有道理的,看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肚腩,当机立断的放下筷子。
“怎么了?不吃了?”
“减肥!”一份都自己吃的七七八八了,再说出减肥这话,她是怎么做到的能这么勇气可嘉的说出这话的?
顾泽希摸摸她的头发说道:“乖,再吃点。晚上你还有活动呢,下午你肯定没时间吃饭,现在多吃两口。”
顾泽希夹了一筷子,喂到苏南栀的嘴边,似乎在说:我喂你你要不吃,我多没面子啊,这么多人看着呢。
苏南栀怪嗔的说道:“就一口啊,我这两天都胖了很多。”都是你喂的,这儿来一口那儿多一口的。
小口的咬过他筷子夹着的饭,顾泽希这才满意的说道:“就是得喂胖你,这样没人和我抢你,你就只能是我的了。”
他这般的情话,想羽毛般滑过她的心间,似烘炉般压在她的心口。可又有几人是真正不在意另一方的外表的呢?
“你,你这话都对谁说过啊?”苏南栀抬起她那动人的眸子,凑近的说道。
“你!”简明扼要,顾泽希眼眸充满了情|欲,薄唇勾着一抹笑意,说道,“只对你说过!”
那深情又带有其他含义的眼睛,苏南栀借着眨眼的举动避开了。嘴硬的说道:“我才不信呢,你这话肯定和其他人说过。不然,你怎么会这么,这么会呢。”会调|情,会接|吻,还,还会那种事情。
一想起昨天和今天早上的事,苏南栀的脸就跟被火烧的一样,又红又热。
顾泽希单手撑着下巴,一脸看戏的表情看着苏南栀脸上的色彩变化。“小丫头,想什么呢,脸都红了。”
“啊?”苏南栀回过头来,手来回煽动的手说道,“太热了,你没觉得这屋里太热了吗?”
顾泽希疑惑的说道:“热吗?手这么凉,脸热?”
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苏南栀轻哼了一声,起身就要出门。却被顾泽希一把拉了回来,稳稳地靠在顾泽希的怀里。
单手搂住她纤细的腰,温柔的说道:“好了,在我身上靠一会儿,你就该去化妆了,下午有的你忙呢。”
苏南栀扬起下颚,问道:“那你呢?要去上课吗?”
顾泽希心一沉,犹豫片刻说道:“该去了,上午就逃了。”
苏南栀眼中闪过一丝的失落,随后顾泽希轻触她的鼻尖说道:“放心吧,你哪次活动我没到场啊。我保证,开始之前我去候场室找你,然后再去下面坐着。”
想起今天晚上双人的动作,觉得很有必要提前和顾泽希申报一下。“那个,我有个事得老实交代。”
“你说。”顾泽希看着她,总觉得这丫头有什么惊为天人的事,所以目光也随着凌厉了几分。
苏南栀见状,一不做二不休的将头埋在他的颈间,上下蹭着。这自然的一举动却弄的他有些猿心意马了,他真的是很吃苏南栀这一套。她一撒娇,自己就只能缴械投降了。
“你说,不过分的都应你。”随着语言的柔和,目光也不再那么凌厉。
苏南栀听着这语气,就知道差不多了。这才开始交代道:“我今天不是有双人动作嘛,可能。”
“可能什么?”顾泽希没听到后半句,追问道。
苏南栀又抱抱他,凑的更近了些,说道:“可能有点过,怕你会生气。”
过?有多过?怪不得这丫头突然像转性一样,不但主动抱自己,还撒娇,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没听到顾泽希的回答,苏南栀又使劲的蹭了蹭。她却不知道她这撒娇般的蹭,实质上确实在撩火,她还是属于撩火不自知,撩完就跑的。
顾泽希强忍着身下,开口说道:“你先说,我再决定我要不要生气。”
“可能,可能会亲上。”苏南栀越说越没底气,最后的声音如细小的蚊子般,但顾泽希还是听到了。
板着张脸,一句都不说。自己的对象,自己还没亲几次,居然要亲别人!?阴沉的气息围绕着苏南栀,苏南栀只将头埋得更深了。
“你们系安排的?”硬是从牙缝里将一整句话都说出来了。
苏南栀先是点头,后是摇头。
“说话!”顾泽希闹不懂她什么意思。
“算也不算。”她总不能说是系里让他们想出彩的动作,最后由她和她搭档敲定的动作吧?这不是等|死吗!“我们系是给了大致的方向嘛。”
对上顾泽希那张黑下来的脸,苏南栀更怂了。立马讨好的说道:“只可能是擦边,也可能就碰不到。我肯定会注意分寸和距离的,我发誓!”
半天都等不到顾泽希的回声,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就连睫毛都颤动了几分。他幽幽的开口说道:“亲哪?”
“?”苏南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也没太听懂他问的什么意思。
顾泽希耐心心里的火,又问道:“你,亲他哪?”
苏南栀紧张的咬咬下唇,不敢说话。食指缓慢的上抬,轻点了顾泽希的脖颈处。
“就这儿?”
苏南栀乖乖的点头,立刻说道:“不一定会亲上!”排练的时候一次都没有,但是有一次她没站稳,有些擦边。提前报备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害怕会不稳而触碰上。
顾泽希一把抓过苏南栀的手,不容置疑的说道:“10遍!”
“没亲上,你就亲我10遍,同一个位置。亲上了,丫头,别怪我罚你。”
沾满情|欲的眸,带上一丝的威胁。他的话,让原本无知的苏南栀有些口干舌燥的。他说的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