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罡轩辕剑此时已经扭动整个剑刃到了一种极限的程度。
而那滴秦如枫的精血也已经挂在剑刃之上,可想而知,下一秒,那滴秦如枫的精血就会滴落在血红火晶上面。
可是就在此时,异变突生,就在悬挂在剑刃上面的秦如枫的那滴精血要下落之时,血红火晶上面突然爆发出一股极其炙热的气浪。
虽然没有先前的几层气浪那种铺天盖地地威势,但是却是比刚才的那一层层的气浪要精粹很多,明显是那血红火晶动用了自己本源的能量。
九罡轩辕剑此时想要闪躲已然是来不及,眼看就要成功,谁知道经历了刚才那般消耗之后,血红火晶竟然还隐藏了一些自己的本源能量。
极其炙热的气息好似犀牛一般猛撞在九罡轩辕剑的剑身之上,九罡轩辕剑发出了一声悲鸣的剑鸣之后,便一下子撞在了旁边的墙壁之上,最后掉落在地上没有了动静。
而秦如枫的那滴精血则也是在这股气浪的冲击之下,一下子被抬到了半空之中,由于有九罡轩辕剑的保护,这滴精血并没有被刚才那股炙热的气息汽化掉,反而是九罡轩辕剑的剑身,由原来的银白色变得一片火红,好似涂上了某种颜料一般。
巫缘赶紧带着秦如枫避开了这股滔天的气浪,但是巫缘也明白了秦如枫的计划。
就在刚才秦如枫的那滴精血即将要滴落下去的时候,在血红火晶之中明显呢传递出一种极度恐慌地情绪,随后便爆发出了这股极其精粹的热浪。
所以巫缘猜测,秦如枫的这滴精血对于血红火晶来说,恐怕是有极强的克制作用。
而血红火晶在刚才释放完那股极其精粹的热浪之后,整个身体的光泽甚至都暗淡了一点。
巫缘在看看躺在地上没有了丝毫动静的九罡轩辕剑知晓恐怕就是刚才血红火晶的那股热浪直接伤及到了九罡轩辕剑的本源,在加上刚才九罡轩辕剑为了保护秦如枫的那滴精血,直接硬抗了那股极其精纯的热浪。
对于九罡轩辕剑来说,更是伤上加伤,从此之后成为一把凡兵都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此时秦如枫的那滴精血在空中划过了一条优美的弧线,眼看就要在地上。
巫缘看了九罡轩辕剑,随后又看了看躺在一旁昏迷不醒的秦如枫,一种救世主的情怀瞬间充斥了巫缘的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巫缘随后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大义凌然地说道:“今日,我,巫缘,巫缘一族的皇族大皇子,为救同伴,准备牺牲自己!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随后一双巨爪出现巫缘的手中,全身上下的肌肉瞬间便紧绷起来,紧接着便传出了一声“唰”的声音。
巫缘整个人瞬间便向着那滴精血下落的地方直接冲了过去,只是眨眼间的时间,巫缘的整个身体便来到了那滴精血下落的方向的正下方。
而那滴精血也是按照原本的轨迹砸不断的急速下落。
巫缘那变得巨大的一双手掌也不断地上升,此时巫缘的整个身体都紧贴着墙面,两只巨大的手掌都在精血下落的方向进行拦截。
时间转瞬即逝,眨眼间的时间,秦如枫的那滴精血在便到了手掌的上方,距离手掌也只不过是小半寸的距离。
“嘭”的一声巨响,巫缘灰头土脸的从对面的墙上滚落了下来,而那滴就要到手里的精血也是落到了地上,被恐怖的高温在地上瞬间便汽化成一个小点。
秦如枫留在九罡轩辕剑上面的那滴精血彻底的被血红火晶消灭,而能控制血红火晶最后的凭借在一次的消失。
就在刚才巫缘马上就要抓到那滴精血的时候,那已经消失的炙热的气浪从巫缘紧贴的墙壁之中喷涌而出。
对自己身后毫无防备的巫缘虽然凭借着他变态的防御力没有在这股热浪之下受伤,但是却是被那股恐怖的气浪直接推飞撞到了对面的墙上。
从而导致了秦如枫的那滴精血被掩埋在土里。
巫缘颇有些狼狈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自己身后被刚才那股炙热的气浪之中的高温烤得一片漆黑,脸上的神色猛然之间变得狰狞无比!
“啊!”伴随着一声最原始的狂暴野性的怒吼,巫缘手中的巨爪再一次膨胀起来,瞬间便和巫缘的整个身体都差不多大。
巫缘紧接着便满脸怒容的向着血红火晶急速掠去,好似要将眼前的血红火晶彻底撕碎一般。
眼神之中的凶狠,狂暴显露无疑,但若是细细看去,便会发现,在巫缘凶光毕露的眼神的最深处隐藏着一股狡黠还有一抹坚定。
巫缘身形暴掠,瞬间那便冲到了血红火晶的身边,手上的巨爪在一瞬间便向下拍来。
在巫缘的巨爪不断下落的过程之中,空气之中不断地发出“嘶啦、嘶啦”的声音,竟是连着虚空都承受不了巫缘的一爪之利。
眼看着巫缘的巨爪就要落在了血红火晶的本体上面,可是血红火晶却是无动于衷,甚至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因为血红火晶根本毫不在意对它本体的攻击,就算巫缘将它拍得粉碎,在过一段时间之后血红火晶也会重新凝聚在一起。所以对于巫缘的攻击,血红火晶可以说是有恃无恐。
“啪!”的一声,巫缘的巨爪陡然间便拍在血红火晶的上面,而血红火晶并没有应声而碎。
而是发出了嘶嘶的声音,血红火晶上面不断地冒出一股股的白烟。
“嘤嘤嘤”的声音再一次出现,而巫缘在那一爪拍下的时候便已经是晕倒在了旁边。
眼睛、口鼻、耳洞之中鲜血涓涓流出,流淌在地上又瞬间被高温蒸发成虚无。
巫缘那堪称变态的防御力的体表也在那一瞬间便裂开了无数个口子,巫缘的身上此时看起来有着无数的细小的口子,看起来狰狞无比,好似无数个长条的小虫子在巫缘的身上。
而一旁的血红火晶在一阵白烟过后也变得沉寂了下来,静静地矗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