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是快,一股股玄气瞬间在秦如枫的体内玄气便灌注到了九罡轩辕剑之中。
冰封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九罡轩辕剑的剑尖之上。
秦如枫之所以要将冰封丹放在剑尖之上,便是因为自己现在的玄气凝聚程度还不足以在这炙热的气浪之中突破出去。
而唯一可以在这样炙热的气浪之中可以让秦如枫使用下刺突破出去的唯一一个可以克制,或者说是前世这股热浪的便是冰封丹。
半米的距离,对于那股扑面而来的气浪只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
炙热的气浪还没到,那上面散发出来的一股股极其炙热的气息就已经将秦如枫全身的毛发烘烤得一丝不剩。
秦如枫现在确实无暇顾及自己身上的变化,也没有多余的玄气再来护住自己的身体表面。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秦如枫心中一狠,将自己所有的玄气都凝聚在了剑尖之上,伴随着冰封丹一起向着炙热的气浪中的一点冲了过去。
“呲!”
“呲!”
“呲!”
一股股水汽瞬间在秦如枫的剑尖的位置弥漫开来,而此时秦如枫凝聚在剑尖位置的玄气也在接触气浪的一瞬间便被蒸发消融了大半。
而那枚散发着绝对冰度的冰封丹,也在秦如枫接触那炙热气浪的一瞬间便被那股炙热的气浪侵蚀了三分之一。
随后,在一股水汽之中瞬间便爆炸开来。
秦如枫此时的身体的表面好似被染上了一种血似的红色,这是皮肤表面因为过度的炙热温度而导致的烧伤。
但是因为冰封丹的爆裂,所产生的一段段的冰渣暂时在秦如枫的身上形成了一层冰晶一般的铠甲。
秦如枫深吸一口气,再度运转起大衍经,但是此时秦如枫的体内所剩的玄气甚至已经不足自己全盛时期的百分之一。
这时,在秦如枫的体内一股金黄色的玄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便冒了出来。
随后便以风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便充斥了秦如枫全身的经脉。
而秦如枫的气息也在这一瞬间的时刻便层层地递升。
玄士二段......玄士三段......玄士四段......
最后一直到玄士五段的时候,秦如枫身上所迸发的气势才堪堪停下来。
不过体内的修为还在不断递增,只不过速度慢了很多。
秦如枫面对着自己突然暴涨的修为,心头先是微微一惊,随后便想明白就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秦如枫在轩辕阁之上认了黄老为师之后,黄老说没有什么作为拜师礼便送了一只自己吃的烧鸡。
而在自己吃完那只烧鸡还有数枚丹药之后,却发现自己的修为只是堪堪前进了一段。
当时自己还非常的疑惑,按照自己当时体内的玄气凝练程度,已经应该最低是玄士三段的地步。
自己因为前世是准至尊境界的修为,按理说自己这一世除到准至尊境境界的修为之外,根本就不会出现任何的瓶颈。
自己只需要保持着自己的玄气敦实,不会因为晋级过快而导致根基不稳的事情发生就可以。
但是现在秦如枫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因为烧鸡之中所蕴含的玄气的凝练程度已经远远地超过自己现在玄气质量。
虽然同是玄气,但是秦如枫的玄气和黄老给他的烧鸡之中所蕴含的玄气完全不是一个档次,所以自己当时根本不能完全吸收那只烧鸡之中所蕴含的能量。
但是此时秦如枫遭受到了真正的生死危机,所以他现在体内所蕴含的所有隐藏的玄气还有潜力都在一瞬间被激发了出来。
秦如枫大喝一声,将身体之中刚刚出现的玄气在一此注入到了九罡轩辕剑之中。
一股金黄色的玄气瞬间便在秦如枫手臂处的经脉涌现,从手臂之中的经脉灌注到九罡轩辕剑之中。
“秦十三绝剑法,给我破!破!破!”
随着秦如枫的怒吼声,九罡轩辕剑之上也是猛然间浮现出一股股赤金色的光芒。
而秦如枫也再一次向着血红火晶的方向前进了十余步的距离。
“嘤嘤嘤!”一声声古怪的尖叫声从洞窟之中的血红火晶之中传了出来,好似在向秦如枫宣战一般。
紧接着一层层接踵而来的热浪便从那血红火晶之中爆发了出来。
秦如枫听着血红火晶的古怪的叫声,还有正在向着他急速掠来的一层比一层炙热的气浪席卷而来。
心头微微一沉,他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了,自己现在洞窟之中的血红火晶已经衍化出了灵智。
虽然灵智不高,但是已经拥有了自我保护的意识。
但是这也让秦如枫心中微微一喜,暗道:“要是没有灵智的血红火晶我还真的拿你没有办法。”
“但是,你要是一个已经拥有灵智的血红火晶,我还愁拿你没有办法!”
秦如枫只要冲过这血红血晶所散发出的层层的气浪,将自己的精血滴在血红火晶上,就可以收服于它。
只不过秦如枫现在所面临的问题便是以现在的实力,即使已经是玄士五段的境界,但是依旧很难冲过接下来的数层气浪。
接下来的这几层气浪温度更高,席卷而来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瞬间便已经叠加到了秦如枫现在正在抵抗地的气浪之上。
“噗!”一口鲜血秦如枫瞬间便喷了出来。
整个身体也在这几层气浪的叠加之下连着后退了五六步。
此时秦如枫面色苍白,嘴唇已经由于过度的干燥而裂开了无数道口子。
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毛发,甚至连身上的汗毛都被这炙热的气息烧得一干二净。
秦如枫体内的金黄色的玄气也在刚才气浪叠加在一起的时候,便被那瞬间上升的恐怖的温度消融的一干二净。
............
另一边的狻猊感受温度已经恢复到了恒温的洞窟微微的安心,好在自己现在的温度已经到了威胁不到自己的程度。
此时狻猊心中一直在纠结,自己究竟要不要从洞口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