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将自己的疑惑向着秦如枫说了说来,秦如枫眉头紧皱一下,随后便说道:“你父亲在把信交给你的时候,说了什么没有?”
沈悦略微的思考一下,有些沉痛地说道:“什么也没说,甚至父亲连防御都来不及,就被那支突如其来的羽箭射穿,最后化作了一抔黄土!”
“这封信是我在父亲所化的那一抔黄土之中找到的,而且在那个时候我只有去族中的密室躲藏那漫天的箭雨。但是我在家中的密室之中发现了父亲的下一步的指示,让我带着这个信封去找灵郡之中的轩辕阁的元老。”
秦如枫挥了挥自己的手,示意沈悦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因为他的脑海中好像有一点点的明白。
但刚才的灵光在秦如枫的脑海之中一闪而过,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轩辕阁上所呈现的妖兽是嘲风,沈悦家的神马是狴犴,神又与沈谐音。而我身边是狻猊,至尊阁的是蒲牢,重门大锤上的霸下,天香阁是负屃,万荒之地乃是囚牛之所。”
秦如枫紧紧地将自己刚才的又在嘴里狠狠地嘀咕了一遍。
最终,秦如枫的双眼变得微微泛红,整个人的气息竟然也有些混乱,体内的玄气不断的在经脉之中翻滚涌动。
沈悦看着突然形象大变的秦如枫,有些慌乱,她现在只是一个没有丝毫修为的普通人。
若是贸然的冲上去,只要秦如枫的玄气有一点微微的波动,而且他还没有控制住的话。
那么自己轻则重伤,重则死亡。
这时秦如枫突然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口位置。随后一大口污血,瞬间便喷了出来。
秦如枫气喘吁吁的半跪在地上,口中不断的喘着粗气。
刚才他感觉所有的秘密就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也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窥视到那个秘密的时候。
自己竟然走火入魔了。
整个人都仿佛钻进了一个死牛角尖儿里,还要硬往里钻。
但他秦如枫毕竟和别人不一样。因为他刚才说,说过的所有的地方,都是对他人生产生的重大转折点。
自己前世从秦家出来之后,先是来到了轩辕阁之中。
在轩辕阁之中自己私自闯进古轩荒地,结果被轩辕阁之中的执法队四处缉拿。
随后自己有在灵郡的附近遇见了沈悦,也是在这儿跟沈悦学习了他们沈家的祖传秘术,覆马术。
因为这个原因,自己才骑着沈家的战马,一路跑到了中州大陆。
其中虽然还有些许的变故与曲折,但是与那每天都在刀尖舔血的过日子之中要舒服多了。
自己在到达中州大陆之后,一心变强,想要回到漠西地区为母亲,还有家里的族人复仇。
所以便躲进深山老林之中,独自修行,因为当时他若是在中州大陆修行的话,那恐怕不出三日尸体便会出现在荒野之中。
当时他的修为和整个中州大陆的平均水平的修为相差实在是太多,没有办法他只能躲进深山老林之中独自修行。
与那深山老林之中的妖兽后进行搏斗,因为与人相比,妖兽确实是可爱得多,而且危险要小得很多。
而因那些妖兽在死后还能为秦如枫留下一大笔的财富,秦如枫何乐而不为呢?
都说妖兽是整个玄界大陆之中最凶残,最残忍无道的一个种族。
但是在秦如枫看来,妖兽的凶狠都不算什么,若是在人类社会让你见识到人心的险恶。
那才是真正的凶险无比,一个不小心便会死在自己同族人的手中,妖兽不可怕,带你去看看人心。
然而前世的秦枫运气一直不怎么太好,他刚刚进入中州大陆,便去了离他附近最近的一处深山之中。
可是谁曾想,那里竟然是中州八大顶尖势力之一,天香阁的大本营所在。
懵懂无知的秦如枫,靠着一套热血,还有那满脑海的仇恨。
竟然稀奇,竟然离奇的闯过了天香阁布置在四周八九九十一道灵兽封锁线。
而当时秦如枫还不偏不倚的,正好走在了天香阁的后山的地方。
天香阁男弟子一直很少,大多数都是女弟子。而一般的男弟子也不会在这处山脉之中的天香阁,而是在外界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地方。
天香书院便是天香阁男弟子所在的地方。
而这处山脉之中,则全归女弟子管。
那天香阁的后山,便是众位女弟子在练功之后进行休息沐浴的地方。
他自己还记得,自己在闯过那九九八十一道灵兽封锁线的时候。
还赞叹了这片山脉上的灵兽的数量之多,质量之好,就连凶猛的程度也没有寻常的那些妖兽狠辣。
后来才知道这些灵兽都是天香阁,几代人才培养才培养下来的护山灵兽。
当时间秦如枫闯进天香阁的后山之后,正好赶上天香阁弟子之间的一个比试大会刚刚结束。
所有的女弟子都在后山的讲坛池之中,接受他们天香阁主的讲坛。
谁知道所有的弟子才刚刚进入到了讲坛池中,秦如枫便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了众弟子的中央。
开始谁也没有反应过来,谁能知道在这么隐蔽的天香阁之中,居然还有一个陌生人闯进来。
但是多年的危机意识,让刚刚掉进水中的秦如枫瞬间便反应了过来。
自己这是掉进了女儿国里。
而且还是那种只要自己进来就一定会死的女儿国。
还好秦如枫反应速度,在中文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展开自己的如幻如影决瞬间逃离。
但那天香阁主也不是吃素的,在反应过来之后,瞬间便让众位弟子穿好衣服,直接奔着秦如枫逃离的方向追杀而去。
一共一百名弟子,竟然在追杀秦如枫的过程之中形成了一股万人的气势。
因为他们能进入到天香阁之中,无一不是天赋极佳,身后又有着极强背景的人,竟然在全裸的时候被秦如枫看了一个遍。
这叫这些自以为是天之骄女的人该如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