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水仙花的催芽成功,大概三日后,长的最好的那个水仙花就要开花了。
其他大批的水仙会在接下来的十天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开花,正好是年花的好时机。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南枝已经可以看到她的奖励栏中,“种植水仙”一栏的进度已经到了80%了。
仙女姐姐说,等开花了,就到100%了,她就可以以一星币的价格兑换无数盆水仙花了。
到时候别说一间小小的花铺了,她承包整个西川的花铺都没有问题啊!
南枝原本还没想着开花铺的,打算寄售,但是一来有小婵姐姐帮忙,种花的进展大大加快,还有半个月,各种年花都能开花了,进度也都会到100%。
二来,这吴刚跟娄家的气焰也着实太嚣张了,这是要逼得小婵姐姐跟月大娘无路可走,强逼民女做妾,她觉得不能纵容他们为祸一方。
所以,她想试试,借用系统的力量,让吴刚跟娄家好好瞧瞧,她们可不是任人欺负的。
月小婵心里又感动又激动,她是个花痴,最大的梦想就是有自己的花圃,然后能让更多人买到自己培育的花儿。
接下来南枝跟月小婵就一边培育年花,一边去县城里找铺子。
南枝手里的钱暂且不够在县城买房子的,所以只能考虑租铺子。
因为南枝现在除了药膏跟面点之外,还没有其他将星币变现的途径。
面点这个稳定,但是不多,因为还得估量着她一日能做的量,在赵月娘眼皮子底下,多个一两百还行,三五百上千那就悬了。
至于药膏,目前来说她唯一的客户就是朱允承了,就他皮,成天受伤,然后虎里虎气地过来找她买药膏。
其他就是村里的一些头疼脑热手割口子的小毛病,都是穷苦人家,不严重的,南枝就试着抓药给他们,特别严重的,才会兑上一点系统的药膏给他们治疗,但是都没怎么收钱,只收了些盐巴鸡蛋萝卜白菜罢了。
她想开花店也是为了变现。
虽说最好最快捷的变现方式肯定是做饭菜,但是南枝觉得巧娘跟凤林已经开了一家饭店,她现在本钱不多,如果也做这样的小吃食生意,那就是在抢巧娘的买卖。
所以她暂且只专注于学习,等以后资本多了,开个厉害的酒楼,就像京城里的大酒楼一样,那样也不会影响巧娘跟凤林的生意了。
眼下她还得老老实实地做点儿养花种菜的营生,毕竟这个跟其他东西不一样,回头她能让一盆变两盆,一株花苗上面开好几朵花,一把种子上千颗,撒下去能育出多少来,那都是她说了算。
花儿已经培育的差不多了,就剩铺子的事儿了。
然而黄杨县城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县城,在大虞朝最偏远的西川境内,平日里着实没有什么特别多的人口流动,因而买卖租赁房屋都不容易。
南枝找不到合适的铺面不说,好不容易瞧了几家,谈的好好的,人家掌柜的突然接到人传话,再说就不肯卖了。
月小婵脸都白了,牵着南枝,身子有些晃。
南枝抬头看她,因为南枝年纪小,所以租铺子要月小婵出面。
娄家肯定有人盯着月小婵,但凡月小婵想做什么,娄家就会出面阻拦。
南枝很是气愤:“小婵姐姐,他们怎么能这样做!”
南枝很能理解这种感受,以前在府里也有过,老夫人不喜欢他们这一房,下人们也是捧高踩低,他们这一房要做的事儿,总是被人阻挠破坏。
南枝气头上来了,她跟娘还有小北好不容易脱离了卫家那个火坑,坚决不能再接受这样的打击了。
南枝直接跟租铺子的老板说:“娄家出多少钱给你们?”
那老板脸上讪讪的:“也不是这个……这娄家家大业大的,黄杨县城数得上名号的,除了钱家,就是娄家了。”
“我也不瞒你,就这条街上,至少有娄家的五间铺子。”
人家根本不用单独叫人盯着月小婵,就是月小婵一出现,顺路递个话儿就行了。
南枝看着那老板,说:“如果我们出双倍呢?”
老板摇摇头:“我也就是个普通的房东,娄家租着我的铺子呢,我要是得罪他们,回头他们退租,我这里也麻烦不是。”
南枝就问:“老板你有几间铺子?”
“连这一间,一共三间,另外两间都租给娄家了。”房东说道。
南枝心里盘算着,这铺子一个月三两银子的租金,若是按三倍算,那就是九两银子一个月……
倒也不是出不起,但是未免有些太冤大头了。
房东能说的这么明白,自然也是不想月小婵跟南枝再做无谓的争取。
然而,南枝说出的话却让房东惊讶不已。
南枝一脸严肃地问房东:“房东伯伯,你想不想赚钱?”
房东哭笑不得:“瞧你这小丫头说的,谁不想赚钱啊!”
南枝就笑道;“那我有个法子让你赚钱,房东伯伯你愿不愿意陪我做场戏?”
房东疑惑:“怎么说?”
南枝便让房东弯下腰来,悄悄在老板耳边说了几句话,老板一脸震惊:“这也行?”
南枝点点头:“房东尽可以去试试,若是不行,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房东略一沉吟,觉得也是如此,反正刚才娄家的管家过来说,有什么情况要及时汇报的嘛。
房东立马屁颠屁颠地去找娄家的管家了,然后没多久就满脸喜庆地回来说:“成了!成了!他们给我加了一倍的铺租!”
房东笑得合不拢嘴,看着南枝的表情慈祥又热切,就跟看到招财童女一般。
一旁的月小婵有些不解,连忙问道:“枝枝你刚才跟房东伯伯说了什么?”
南枝笑道:“也没什么,我就是跟房东伯伯说,让房东伯伯把铺子租给我,我出两倍的价钱,如果另外两间他们退租的话,我也按两倍的价钱收下来。”
月小婵惊呆了:“枝枝,你是不是……”
她想问南枝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但到底在南枝家里做工,不好说。
可房东却十分高兴:“正是如此,我就跟他们这么一说,他们立刻说给我涨铺租,两倍,不过代价嘛,就还是不让我把这间铺子租给你们。”
房东说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