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花虽然是这么想的,可是在附近找了一圈,却还是没找到人,但,车却偏偏停在这里。
最后,她实在没办法,她敲开了附近一户人家的大门。
开门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家。
“老人家,您刚才有没有看到两位女同志带着孩子进那个菜馆啊?”
老人家一听问那个小菜馆,脸色顿时一变。
老人家的房子离小菜馆不远,哪怕那菜馆的人平时也不搭理他们这些邻居,老人家也会不时注意小菜馆的人。
他虽不知道小菜馆有问题,可他有几次看到,有人带年轻姑娘来这里吃饭,可进去了就没有再见到姑娘出来,每次都只有男人出来。
一次两次是意外,或者说是老人给看漏了,又或者说是姑娘提前吃完饭离开了,可次次都这样,总不能都是这些站不住脚的理由了吧?
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老人一听刘金花这话,脸色顿时一变,“咋了?刚才又有姑娘进小菜馆没出来?”
老人家中午也是要吃饭的,陈香他们开的时候,他正在屋里吃饭,还真没注意到有没有人进去,只是下意识想到,又有女人孩子进去,只怕又出不来了。
刘金花一听这话,心里顿时觉得不妙。
“老人家,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小菜馆是有什么问题吗?”
老人一听这话,往左右两边看了看,才小声把自己这段时间的发现告诉刘金花。
“我跟你说,那小菜馆可去不得,那里头会吃人呢!那小姑娘进去了,可就出不来啦!”
刘金花一惊,连忙打听是怎么回事。
老人就把他的发现给说了。
刘金花当即感觉到不妙。
也顿时想到,陈香他们可能遇到了什么事。
至于黄文山,刘金花便没有心思猜测发生了什么。
跟老人道谢后,她在附近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她也不敢多待,立马回大院喊人。
先去了周家找了一圈,没找到周团长,问了别人,她才知道周定邦去了哪儿。
刘金花在勤务部找到周定邦,就把自己在镇子上没找到人,和她的发现告诉周定邦。
周定邦一听陈香和孩子们出事了,那颗不安的心顿时有了一种落地的感觉。
“黄文山那小子,他是干什么吃的?”周定邦沉着脸,实在没忍住怒骂了一句。
周定邦也只来得及怒骂这么一句,便去喊战友们上镇子上找人。
因为前两次周定邦每次急哄哄喊战友找人,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个个都积极得不得了。
当然,这种积极是出于对陈香同志他们的担心,并不是在凑热闹。
等一行人来到镇子上,小菜馆里里外外静悄悄的,不用找也知道,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此时,离镇子二十里外的靠山的小村子里,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出气似的踹了一脚他拉了一路的板车,骂道:“娘的,累死老子了!大哥,这个男人现在可以解决了吧?”
山里那些人,只要媳妇小儿子,可不要这么大的男人。
板车上这个男人最后会怎么样,用脚丫子他都能想出来,只是,猥琐男可不想再跟个老牛似的,把人往山里拖了,要是能就此解决那就最好不过了。
可惜,事与愿违。
黑子并没有说要把黄文山怎么样。
不一会儿,前面的小土屋里,被拉出来十来个年轻姑娘,年龄小的有十五六岁,大的二十多的都有,一个个都饿得皮包骨,手被困捆上,嘴也被严严实实地堵了起来。
而他们身后,还跟着六个高大的男人。
赵晚笙透过稻草,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眼睛都不自觉瞪大了。
就在这时,女孩子们被那些男人跟赶牲口似的赶上了车。
赵晚笙这边也挤上来了几个,她们发现稻草里昏迷不醒的孩子和女人后,并没有挪动赵晚笙他们,只是小心翼翼地缩在板车的一角。
此时,板车不够用,黄文山被人从车上拖了下来。
“把这个弄到屋里去,怎么处理,你是知道的!”黑子指着昏迷不醒的黄文山,对那个拉了黄文山一路的猥琐男人道。
男人一听,又是他,脸顿时垮了下来,可想到卖了这些女人他就能分到钱,便又很快打起了精神,把黄文山往屋子里拖。
赵晚笙躺在稻草堆里,看着被拽着脚在地上拖的黄文山,都忍不住替他难受。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了。
要是她不做点什么,黄文山同志,肯定会没命!
赵晚笙原还想着,等会儿在路上,一个个地把人不动声色地解决,可现在看来,这法子是行不通了。
就在赵晚笙的神识化作一把刀的时候,突然
“等一下,那个男人,我觉得还是扔山里去比较保险。”那个叫燕子的女人突然出声喊住了男人。
男人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燕子,这男人有多重,这老女人心里一点儿都数!
黑子思考了片刻,觉得女人确实考虑周到些,道:“就听你燕子姐的。”
把人弄死丢在这里,确实容易查到他们身上。
于是,男人又只能认命地把黄文山拖到板车上。
幸好,这次进山的路上,有其他人,和牛跟他分担拉车的重担。
一行人拉车的拉车,赶牛的赶牛,默不作声往山那边去。
此时,天寒地冻地,一路上,压根就没遇到人。
赵晚笙此时一动不动躺了很久,身体早已经麻木了。
不知道是一个姿势保持太久,还是冻的。
不过,赵晚笙还是极为有耐心的等待着。
她在等,等跟这些人贩子交易的人出现,然后一网打尽。
这个过程中,除了赵晚笙是醒着的,其他中了迷药的人一直都是昏迷的。
可见那个迷药的厉害。
当然,还有一个人除外。
那就被赵晚笙收进空间的陈香。
她进了空间一个小时的样子后,人就醒了。
陈香睁开眼,入目便是一个古香古色的房间,她眨了眨眼,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