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麻利点,抹黑进去!”
秦桑一把就被推入了无尽深渊。
与想象中的牢房环境不一样,这间空气里还飘着淡淡的香。
只不过这香成了气体砒霜,每一刻都在毒害秦桑。
秦雨是打通了多少关系,才得到这样一个机会?
不久前,自幼被领养走的亲妹妹秦雨,拿着匕首,抵在她年迈的母亲脖子上,她说出了那一句话。
“洗干净跟我走,不然,我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秦桑一个风华貌美的姑娘,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经过人事,却要满足这个陌生的妹妹这样的要求。
母亲是她最后的唯一亲人,她不得不救。
秦桑在温暖的牢房里瑟瑟发抖,她大气不敢出,生怕惊动了暗处的魔鬼。
她紧记着秦雨瞪着眼睛恶狠狠的一句话,“让他弄到里面,中了才能停!听到没有!不然你就等着收尸吧!”
秦桑永远不会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在监狱,以如此耻辱又肮脏的方式失去。
秦桑死心一横,弯腰双手探进黑暗,心脏砰砰砰仿佛要跳出来了。
今天不是没有月亮,只不过是阴天,它被挡住了。
突然摸到了滚烫的身体,秦桑一只手下意识捂住嘴才没有惊声尖叫出来。
先…先将裤子…
秦桑大脑一片空白,害怕和慌乱已经摧垮了她的意识,直到一个天旋地转,她脑袋被怼贴在墙边。
一瞬间的安静。
仿佛黑暗中的魔鬼在欣赏猎物。
随后她便被人占去了指挥权。
耻辱和恶心被无限的放大,秦桑下意识去打他,骂他,大声去哭,去喊救命。
男人沉重的川息声和低吼声与秦桑吃痛的声音混在一起,秦桑只觉得脸蛋烧的通红,她想一脑袋撞死在墙上。
进没进去,中没中,秦桑不知道,她只知道,黑色绵绵无期,这一刻,她的人生已经破碎了。
陆启深清醒后只觉得脑袋斯裂感传来,他闷哼了一声。
阴云散去,月光洁白的顺着高高的窗户倾斜下来,洒了秦桑一身。
秦桑累的迷迷糊糊,她不断发抖,粉扑扑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被侵犯的恶心感席卷而来,铺天盖地!
“…”
陆启深盯着身边这个瓷娃娃,半晌没有动一下。
秦桑或许是察觉到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人用视线看穿了,她几步就爬到了墙角。
陆启深看清了她的样子,就像…
就像被折了翅膀浑身伤痕的仙女,她正蜷缩在墙角里,用惊恐的目光盯着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
他用沉稳又优雅的声音质问道,这是命令,必须回答!
秦桑差点找不到自己用来说话的蛇头。
秦雨已经替秦桑写好剧本了,“我叫…秦雨。”
满地找衣服的样子让陆启深眉头一皱。
她这是吃抹干净后着急跑路了?只不过现在的陆启深并没有表现的权利,时机还没到。
秦桑连滚带爬地逃了,心疼和身体的痛两层叠加,不曾想粗气还没喘几口,她就被人用麻袋给套住了!
秦桑被带到了一个三十平米的房间里。
这里没有窗台,门也锁的死死的,此后,每周都会有医生过来看。
她怀孕了。
怀了一个死刑犯的孩子。
秦雨怕秦桑自杀,绑住了她的手脚,嘴巴用绳子勒住。
“我叫你一声姐,你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我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