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转移了话题,“沈医生,你不生气了吧?”
沈政年脸上那一丝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姜喜也跟着紧张起来。
沈政年又变成那副高高在上的欠揍的样子,说道,“看你表现。”
姜喜扁了扁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忍。
只是这么小肚鸡肠,情绪多变的男人,以后真的很难找对象。
不过沈政年家里这么有钱,肯定有很多女人对他趋之若鹜的。
真是可惜了小姐姐们。
谁让人家是情圣,是痴情种,人家心里只有一位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
沈政年皱着眉头看着姜喜的目光一会儿亮,一会儿暗,一会儿惋惜,一会儿幸灾乐祸的样子,就知道她肚子里没什么好水,“姜喜,你又在想什么?”
姜喜下意识回应说道,“仙女的事情要你管?”
等她反应过来,对上沈政年危险的眸,姜喜屁滚尿流从他腿上下来,“我先回去了,晚上我给你做茄汁大虾和鲫鱼炖豆腐,拜拜。”
从医院出来的姜喜有点懊恼。
她觉得自己在沈政年身边这一年,必须要改正自己习惯蹬鼻子上脸的坏毛病。
以前爸爸很宠她,受宠的小姑娘自然而然就学会了蹬鼻子上脸,可是前提是爸爸对她有宝贝女儿滤镜,但是沈政年不行啊。
她再这样,很容易不经意就把沈政年惹怒了。
他生气起来是真的可怕。
至今姜喜想到周五晚上还心有余悸,也就是因为当时要哄糖糖,要做一个坚强的大人,不然她都要哭了。
不过她也不能太过于伏低做小,毕竟归根结底两个人是合作关系,沈政年又不算是她的甲方爸爸,她不能跪着伺候他,又没钱拿。
“姜喜!”
这个熟悉的声音,让姜喜握紧了手里的饭盒,转过身,“何欢。”
何欢是她大学室友,因为姐姐叫姜欢,姜喜觉得自己和何欢挺有缘,和她关系一直不错。
甚至毕业之后两个人还合租了,谁知道,何欢竟然在两个人共同租住的出租屋里,就和夏亦航蝇营狗苟,做出恶心的腌臜事。
以至于现在见到何欢,就能想起在监控中的场景,她摇头摆尾,她搔首弄姿,她放/浪不堪……
何欢冲到姜喜面前,她趁着姜喜不注意,抬起手,结果被姜喜用保温桶打在脸上,姜喜退后两步,“何欢,你别来找我,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找我一次我打你一次。”
何欢脸上被打的淤青,她摸了摸,狰狞的面孔瞪着姜喜,“姜喜,要是亦航有什么事,你跟你没完,你信不信我弄死你,我让你身败名裂。”
姜喜噗嗤一笑,“何欢,你好幼稚,要是夏亦航真的喜欢你,就不会让你做小三,你以为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夏亦航知道就会感动吗?不会的,他们家人一定会嫌弃你多管闲事,你要是真爱他,赶紧收拾收拾去监狱应聘做饭阿姨吧,到时候还能以权谋私多给夏亦航打两勺菜。”
何欢被姜喜讽刺的浑身颤抖,她攥紧双手,面红耳赤,“姜喜,你真的狠心吗?”
姜喜差点被她噎死,道德绑架也没有这么绑的,“狠心?你告诉我什么叫狠心?我同学和我男朋友偷情,我去给你们买盒套,这是不狠心?拜托何欢,这叫舔狗,你爱舔不舔我不管,你让我跟你一起舔,你脑袋被驴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