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玲本来还想要说点什么,看到苏玉严肃的表情将心中的情绪都给压了下去。
的确,她现在不是名正言顺的陆家小姐,要顺利进入陆氏别墅,一定要比陆时曼优秀。
之前她对超过陆时曼是很有信心的,现在……说不上的感觉。
陆时曼跟之前不一样了。
“我知道。”
“乖,妈妈这辈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苏玉说着,将陆时玲的头发放在耳后,小脸精致。
陆时玲甜甜一笑。
*
这边。
厉景浩在凌家门口呆了几乎六个小时,凌子轩才出来。
厉景浩下车,身后跟着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人,三人朝着凌子轩走过去。
“凌先生,别来无恙。”厉景浩拦着凌子轩的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等你六个小时了,走吧。”
厉景浩在说话的时候,嘴角一直都在挂着浅浅的弧度。
尽管是这样,还是给人一种顿时置入冰窖的感觉。
“干什么?”凌子轩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的,又警告:“浩总,我现在可是厉景明先生的人,你敢动我?”
“有什么不敢?厉景明那是我亲哥,再说,就你这样拖后腿的,厉景明看不上你的。”厉景浩觉得自己真的是难得的好脾气,居然还在解释。
不过厉景浩也懒得废话,打了一个响指,“弄走!”
后面的两个黑衣人应声,上前就要把凌子轩绑走。
就在这时,凌子轩一道疾风一般的拳头扫过去,黑衣人后退两步。
啪啪啪——
厉景浩不禁鼓掌,“平时里看凌先生文质彬彬,手无缚鸡之力,还以为是个青铜呢。”
一边说着,一边前进。
厉景浩的整个人都在散发着来自地狱修罗的煞气,眼神中更像是迸射出毒针一样,“这一拳头出来,没想到是个王者。”
凌子轩全神贯注地看着厉景浩。
厉景浩只是在笑着,眼神中尽是漫不经心,吊儿郎当,下一秒,忽然抓住凌子轩,用腿一顶。
凌子轩的肚子被顶的,直接吐出苦水,整个人窝在地上根本起不来。
蜷缩在那。
“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带走!”
“你们这样是犯罪……”凌子轩疼的额头上已经布满汗珠,想要挣扎,根本没用,只得被压着上车。
上车后,便被黑袋子套住了头。
什么都看不见。
也不知道车子往什么地方去。
凌子轩的心中紧张不已……
这时,厉景浩幽幽开口:“凌先生,想想,这是你第几次伤害我嫂子了?机会,我哥是给过你的,是你自己一点不懂的珍惜,不怪我心狠手辣。”
听到这个,凌子轩的情绪忽然被暴躁。
“我爱曼曼我有什么错!我想给曼曼过生日有什么错!厉景渊说喜欢陆时曼,连生日都不记得吗?”
厉景浩扯了扯嘴角,“你喜欢女人没错,错的是……那是我哥的女人,你不能动。”
车子行驶的很快,很快就到了一个破旧的郊区。
四处杂草丛生,有一个小房间。
凌之轩的被扔下来,直到被绑在椅子上之后,这才扯开罩着头的黑袋子。
看到周围,凌子轩慌了,“你们干什么,要杀了我吗?我告诉你们,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人是犯法的!”
凌子轩整个人都在颤抖。
厉家的这两兄弟,他早就听说过,残忍,嗜血,杀伐……
厉景浩笑的极其邪魅,“不不不,我们不做那种犯法的事情。”
“我哥本来想把你关进黑牢,但我觉得吧,就阉掉一个小鸡,就这样的地方就够。”此刻的厉景浩用面带笑容,说着最残忍的话,“来,凌先生,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阿黑,是专门阉小鸡的,技术不错,刀起刀落。”
“这……你们要……”凌子轩被吓得脸色都变了。
他不是傻子,自然是很清楚这个阉小鸡是什么意思。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那个东西极为重要,如果没有了后面怎么过?
厉景浩点头,“怎么,不舍得?是不是还想用?”
“……”
“没事,我厉景浩也是有人情味的。”说着,打了一个响指,“阿黑,喂药。”
阿黑上前一步,“是。”
随后,凌子轩便被强力掰开嘴,药都被塞了进去,阿黑还“好心”地给喂水。
药下肚。
“你们给我喂的是什么?”凌子轩此刻狼狈不已,衣服被打湿了,都是水。
“哦,凌先生那个东西反正就要没有了,我哥好心好意,说给你为一点药,再给你找几个男人,让你最后开心一次。”厉景浩也是耸耸肩,“我哥好意,我也是好意,我害怕要是给你找几个干净的男人,你会觉得自己太脏不好意思下口,所以专门去找了几个男乞丐。”
凌子轩瞪大眼睛,药效很快,现在的内心已经在的逐渐躁动,但还是可以用自己的意志力给压住,“你们是魔鬼!”
“谢谢夸奖,你也不用太过感谢我,毕竟我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好学生,做完好事之后,感觉胸前的红领巾更加鲜亮了呢。”
后面的两人,微微抽搐嘴角。
因为药效在凌子轩的体内发酵的原因,浑身都在发痒。
厉景浩冷冷一笑,“先绑九个小时,到时候把那几个乞丐给我带过来。”
“是。”
冷冷地扫了凌子轩一眼,厉景浩便离开了。
接下来的九个小时,是凌子轩有生以来最难受的九个小时。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骨头血液,就好像是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啃噬一样。
整个人都被绑在凳子上,随着凳子倒在地上。
房间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凌子轩的惨叫声在这个夜里变得格外凄惨。
那个地方更是要爆炸一样!
厉景渊……
厉景浩……
*
医院。
陆时曼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刚刚换了药。
医生说要通风,便没有再包扎。
厉景渊看着陆时曼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禁有些心疼。
这些所有的伤疤,多多少少都给自己有些关系。
厉景渊一直都在盯着病床上的女人,自己却丝毫没有发现。
倒是陆时曼的一句话拉回他的思绪,“厉先生,你的眼珠子都快要掉我身上啦,怎么,我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