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轩今天躲了一天,想到自己的遭遇,将所有的原因都归结到陆时曼的身上。
要是陆时曼可以接受他,他不至于做出那些事情来!
也不至于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这一切一切,都是因为陆时曼!
陆时曼没想到凌子轩会忽然出现,硬是被吓了一跳,心都快跳出来……
上一世都凌子轩同床共枕五年,陆时曼的对他了解的很清楚。
这个男人很容易情绪失控,并且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让开,凌子轩。”陆时曼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去拿手机。
凌子轩见状,又想到顾茂林的事情,果断将手机抢过来,直接扔进一旁装满水的杯子里。
手机遇水,顿时关机。
陆时曼的心中咯噔一下,现在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到厉景渊的到来。
而在这之前,她必须要稳住凌子轩,让自己不至于受到伤害。
凌子轩还是抵住她。
看着身下的女人,吹弹可破的婴儿一般的脸蛋,长而卷翘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充满女人味的苹果肌,樱桃小嘴,凌子轩感觉自己的的整个人都要醉了。
情不自禁地抬手,抚摸着陆时曼的脸蛋。
眼神深情,含情脉脉,那样子犹如在欣赏一件自己深爱的宝贝。
陆时曼避开着凌子轩的触碰,内心只觉得恶心。
而凌子轩就好像是没有看见一样,慢慢开口,“曼曼,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将我逼到现在这样的境地来,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舍不得伤害你一点。”
“曼曼,我当初为什么那么混蛋,背叛你,要不是因为我,我们俩现在已经会生活的很幸福对吧?厉景渊算什么?”
“曼曼,现在大家都在抓我,这样,我主动去自首,等我刑满之后,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凌子轩越说越投入自己的世界,完全都没有注意到陆时曼脸上那鄙夷的神情。
陆时曼忍不住嘲讽一笑,“凌少爷,你还真能想,对于我来说,你就像那茅坑里的臭石头,恶心。”
“曼曼,你别这样……”
“凌子轩,你最好放开我!”陆时曼动了一下,想要起来。
而就是因为这个动作,身上某一处的柔软刚好是碰到凌子轩的手,弄得他整个人都有些神魂颠倒。
淡淡的花香味又不断传来,冲刺着自己的鼻翼。
凌子轩感觉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
算起来,他跟陆时曼也在一起不短的时间,他们之间最多也就是牵牵手,以及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其他大尺度根本没有!
此刻。
这般的柔软,这般让人陶醉的香味,凌子轩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疯了……
栗色的眼眸中散发着晦暗不明的光。
盯着陆时曼看了好几秒之后,划拉一声,直接扯开衣服!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一阵冰凉传来。
“曼曼,对不起了……”
“凌子轩,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你个混蛋!”陆时曼着急地哭了。
她以为重生之后的她,对于女人清白这种事情根本不在乎,甚至还可以加以利用。
但是现在,当她感受到自己危险的时候,还是很害怕的。
原来她不是不在乎,只是只愿意将自己给厉景渊。
大半年了,她跟厉景渊都没有走到最后的一步,现在却要被凌子轩给……
见到陆时曼哭,凌子轩整个人也都乱了,赶紧停下自己的动作,“你别哭啊,我不是故意的……我……”
他以为自己可以来硬的。
可就在听到陆时曼不知所措的哭声的时候,凌子轩还是没能忍心。
稍微将自己的情绪整理下之后,正要准备起来。
“厉景渊,你个混蛋,你怎么才来!”
陆时曼忽然的一句话让凌子轩一愣,还没有等反应过来,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拎起来。
凌子轩整个人都悬空。
厉景渊一只手拎着凌子轩的衣领,此刻的凌子轩双脚离地,丝毫都没有一点重心。
明明都是堂堂八尺男儿,凌子轩就像是小鸡仔一样被拎起来。
此刻的厉景渊,那墨黑色的眼眸就好像是冰块一样,看着凌子轩。
这样的眼神,让凌子轩感觉到可怕,整个人的血液几乎都在逆流。
“凌少你是有几个胆子,敢碰我的女人?”厉景渊说着,直接将凌子轩重重地扔到一边!
凌子轩的整个人被砸到一边的桌子上,磕到桌角,整个人被疼的直接闷哼了一声。
想站起来,连动一下都痛。
厉景渊来到陆时曼的跟前,将衣服给整理好,将陆时曼搂在怀抱中,满满的心疼,“抱歉,来晚了。”
感受到怀中女人的颤抖,厉景渊都有些后怕。
他一点都不敢想象,如果刚才他晚来一步,会发生什么!
今晚厉景渊从公司出来,打电话就发现是不在服务区,便暗叫不好,将油门踩到底,赶了过来。
没想到刚好就碰到那才的一幕,紧张的嗓子眼都要跳出来。
他的女人,决不能受到一点伤害。
陆时曼就那样被抱着,有了这温暖熟悉的怀抱,很快也缓解过来,“我没事的,厉先生。”
“乖,呆着等着我。”
陆时曼乖巧地点头,“嗯嗯!”
厉景渊脱掉自己的外套,盖在陆时曼的身上。
男人独特的,富有雄性的荷尔蒙的味道,覆盖在她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陆时曼就眼睁睁地看着厉景渊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站在凌子轩的跟前。
那气势,犹如古代欧洲中世纪的国王,带着与生俱来的帝王感,从出生以来,就应该受到万人敬仰。
凌子轩依旧是疼的不能动弹。
不过,目光倒是不惧,就那样看着厉景渊那幽深的黑瞳。
“从我在k市站稳脚跟那天起,凌少你是第一个敢反复挑战我的底线,当然……也是最后一个。”
厉景渊冰冷的笑着,上前一步,皮鞋踩在凌子轩手背,碾着……
凌子轩疼的脸色都变了,却还是故作镇定,“那荣幸之至。”
“是吗?”厉景渊加重脚上的力度,继续碾压着凌子轩的手指,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