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这是厉景渊脑子里在第一秒钟冒出来的一个字。
真厉害……
醉成这样!
厉景渊稍微稳定了下自己的心神,走过去,俯身将小东西抱起来。
浑身散发着甜甜的味道,带着些许的酒味,以及属于陆时曼独有的芳香。
大家都以为这会发生点什么,都带着期待。
不过奇怪的是,陆时曼就乖乖地被抱着。
“我们先走了。”厉景渊冷声道,墨黑色的瞳孔中夹杂着深不见底的情绪。
这个小东西还不知道今晚会干出什么事。
毕竟……上一次醉酒的悲惨经历,他到现在还记得。
今晚……希望不要乱来。
陆时曼被抱着出了餐厅门。
刚走几步。
怀中的小女人动了动,然后丝毫不受厉景渊控制的乱拱。
本来是公主抱,结果成了猴子抱。
暖黄色的路灯下,小东西的脸因为醉酒变得坨红,眼神迷离。
陆时曼睁眼,迷迷糊糊似乎看到跟前有一个大帅哥。
捧着脸,一脸不客气地亲了上去,还“卟”了一声。
妈蛋!
厉景渊的内心不禁爆粗口。
“嗯,不错不错,味道好极了。”
厉景渊只觉得自己的跟前有一群黑压压的乌鸦飞过,脸色黑的都跟锅底一样,“陆时曼,你特么的……”
“哥哥,你好帅呀!”
“哥哥,你有孩子吗?我给你生一窝!”
“哥哥,亲爱的哥哥……”
陆时曼又抱着亲了一口,“mua!”
一脸的口水。
厉景渊都觉得自己要疯了。
这个疯子!
“你信不信老子就把你扔在马路边,老实点!”厉景渊吼道,语气中尽是无奈。
小女人似乎听懂了,歪着头,“你敢!哥哥你要敢扔我,我就不给生一窝猴子了。”
老子不要!
“你看我敢不敢!”说着,厉景渊将就要扔下去的样子。
陆时曼狠狠地吊着。
还汪汪两声。
那样子,就跟要咬过去一样。
厉景渊:“……”
“你敢!”
艹!
真的咬了!
咬的脖子!
厉景渊一吃疼,赶紧将小东西扔在地上。
“陆时曼,你脑子有病啊!”
谁知这时候陆时曼坐在地上哭了出来,口中还在唱:“小白菜啊,叶叶儿黄啊,没有爹啊……没有娘!”
厉景渊:“……”
“啊!还没有哥哥啊,哥哥不爱啊!还扔我啊!”
厉景渊没有办法,又赶紧将陆时曼给扔进车的后座,又怕闹出点其他的什么事。
就只能用安全带锁上。
车子飞快地开车回家。
一路上,后座上的小女人尽管是被套着的,但是一点都没有安静过。
说了一些厉景渊都听不懂的台词。
一会笑,一会哭。
闹喳喳!
景山花园。
厉景渊抱着她上楼。
就这种情况,怎么可能睡觉,就打算是先给洗澡。
清醒一下再睡。
历经千辛万苦的磨难,终于脱下衣服。
浴缸里面的水也放好了。
陆时曼抱着她进去,浑身白里透红,眼神微微眯着。
进了浴室之后,厉景渊便将她放进浴缸。
水温偏冷。
不过也是可以接受的。
“自己安静一会。”说着,厉景渊就在一边呆着,看着。
他不敢出去,生怕这个小东西迷迷糊糊地呛了水。
开始一两分钟还算是老实一点,头就是歪着,磕在浴缸的边缘上。
也安静。
可没一会,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就睁开眼睛,盯着厉景渊,“哥哥,一起洗澡?”
“滚蛋!”此刻厉景渊的表情内,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哥哥……”
陆时曼嘟着嘴,嗲嗲地唤道。自己走出来,坐在厉景渊的身上。
将男人的身上弄湿湿的。
这下,不洗也得洗。
看着眼前的小东西,陆时曼喉结一滚。
“老子洗!”
两人一起进了浴缸。
后面的事,发展的很顺利。
浴室,卧室……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晚上,这个醉酒的疯女人,一直吵吵着在上面。
厉景渊作为一一个男人,第一次有那种自己被强迫的感觉。
闹腾了一晚上,陆时曼也终于安静下来。
两人睡了过去。
厉景渊也筋疲力尽。
醒来的时候,都快下午。
夕阳洒进窗户,落下点点的光斑。
床上的小女人,哼唧一声醒了。
陆时曼看着天花板,觉得脑袋空空的,努力回想起昨天的事情,有那么一点片段。
但怎么都拼凑都不能完整。
就知道自己是喝醉了。
“醒了?”男人深沉得声音传来,吓得陆时曼顿时一阵激灵。
他怎么了?
这个语气怎么这么冷?
自己昨晚没有干什么吧?
应该没有!
陆时曼将自己内心的害怕压住,“嗯,醒了,嘿嘿,厉先生还没去上班啊。”
厉景渊只使用那冰冷的表情盯着她,也不说话。
陆时曼不敢看,表情瑟瑟,“怎么了?我……没有做什么事情吧。”
“没做什么事情?”
“嗯?”
“来,你看看。”厉景渊拿出来一个视频。
这视频是贾道拍的,觉得好玩就拍了。
传到厉景渊的手上。
他是把视频看完了的。
都不知道说什么。
就这,不关进精神病医院去,都不行。
陆时曼接过,屏住呼吸将视频看完。
这……简直没眼看。
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我……那什么,这个……那个……”
陆时曼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去解释什么。
“你说。”
“我不想说……”
厉景渊严肃着表情,“陆时曼,你是不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吗?”
“我知道。”
“知道你还喝?”男人的眼神沉了几分。
陆时曼低着头,开始辩解,“白老师说的这个是甜甜的,没有酒味,我在喝之前我也是纠结了的,然后……这个酒太好看,我就我就喝了一口,没事。”
“第二口,没事,第三口,没事,所以,我就……忍不住就把那个酒给干了。然后谁知道就成了后面的画风啊。”
陆时曼就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
厉景渊的声音更冷,“你是忍不住把酒干了?”
“嗯,太好看,太甜,我试了几口没事,就干了。”
忽然,厉景渊直接凑过去。
“你信不信老子,忍不住把你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