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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弄脏了。”余之成轻呼一声，拿过旁边的棉布，轻轻蘸了一下，把墨汁吸干。
墨汁已干，墨迹犹存，刚才两人笔杆子打架的情景，谁也不会忘记。
那一瞬间很明显，许问的笔要往右伸，余之成的笔要往左来，两人对河段交界处的定义，显然有了明显的出入！
许问不惊不慌，向余之成示意了一下，道：“大人先来。”
余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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