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霜面色冰寒,微微有些无奈的看着地面上四仰八叉躺着睡得正香的唐周,冷如霜看着唐周就能想到刚才的场景,一想到自己的玉手被唐周给舔了,顿时感觉心跳微微加速,脸色微红,还有就是有点嫌弃,那可是口水哎。
看着地面之上的冰渣,冷如霜那被唐周无意间舔过的玉手微颤,在冷如霜白嫩的堪比羊脂白玉的玉颈之上出现了异样的粉红色,看起来就像是羊脂白玉之上散发着粉红色荧光似的,好在是夜晚,并且无人注意,到也没人发现。
看着唐周,冷如霜精致的俏脸之上,冰霜缓缓褪去,眼中无奈之色一闪,一挥手,一道冰寒之气自其玉手飘出,卷向唐周。
待到那道冰寒之气到了唐周身侧的时候,竟然停顿了,而后冷如霜一招手,冰寒之气直接炸开消散,化为漫天的冰霜,零零散散的飘散,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现出一种别样的美。
而冷如霜却是转身,似乎要不管唐周了,任由他自己在这自生自灭一般,接着,忽然,在天空中很是突兀的划过一道白色的流光,目的地恰巧就是唐周这里。
而睡梦之中的唐周只感觉一股微风吹来,舒服的他呻吟了一声,听得冷如霜冰寒的俏脸也止不住一红,罕见的做出了女儿态,“啐”了一下。
而此刻在冷如霜身侧出现了一头通体白色高一米多,身长约两米的鹰,乖巧的对着冷如霜轻叫一声,低着头,满是敬畏的看着冷如霜。
冷如霜看着这头白色的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唐周,淡淡的道:“驮着他,跟我走”,那白色的鹰轻叫一声,表示知道了,而后看着唐周,一挥翅膀,一股风卷向唐周,把唐周的身体卷起,直接落在这只白鹰的背上。
冷如霜微微点了点头,而后向着冷凝儿他们走去,而那白鹰则是赶忙跟着,对于冷如霜的话,它可不敢不听,冷如霜的话对于它来说,就相当于凡间皇帝给那些普通平民的圣旨,甚至比圣旨还要管用。
冷如霜在前面领路,待到走到兽群的时候,那些灵兽自然是向着四周挪去,赶忙给冷如霜打开一条路,好在原本这些灵兽之间就留有那么一点间隔,没有彻底挨上,否则,仓皇之下,说不准就要发生灵兽踩踏事件了。
冷如霜前面带路,白鹰则是在后面紧紧跟随,待到走兽群让开的路的时候,白鹰傲娇的抬起白色的头,在四周的灵兽行注目礼的情况下,缓缓的跟着冷如霜走着。
而唐周自然依旧睡得香甜,虽然白鹰是用风一卷把他卷上背部的,但是睡梦之中的唐周却是丝毫感觉也没有,就像是他自己就那么后仰倒地,还有冷如霜那么用力的掐着他的人中,为什么全然没有作用,因为皮厚,他是体修,像是一般的那种攻击之类的就像是挠痒痒一般,尤其是他的体质再次提升的情况下,这种情况更加明显。
他后仰“砰”的倒地,一般人要是有意识,这种情况之下,肯定要醒来,疼啊,而对他来说就是随意的躺在了席梦思大床之上,屁事没有,还很舒服。
像是冷如霜用力掐他的人中,对他来说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都不一定比得上以前蚊子咬他的感觉,可见他的皮有多厚。
有时候皮厚也是一种优势,至少一般情况下不会疼,就算是炮弹轰也不一定轰得死,当然炮弹轰的话,那就不是皮厚能解决的了,那得皮厚加身体够硬,刚好这些唐周这个体格子都挺合格的。
躺在白鹰背部睡得香甜的唐周,忽然一动,这下子白鹰的脚步一顿,就连冷如霜的脚步也是一顿,别看冷如霜没回头,但是神识时刻都在注意着白鹰和唐周的动作,接着冷如霜却是忽然间脸色通红,身子一动,也不管唐周了,直接走了。
只留下一脸懵逼的白鹰,感受背部的活动的身体,忽然,就再次停止了,白鹰脚步一动,抬脚再走,却是再次顿住。
至于为什么,却是,在它耳边传来一声很是清冷的声音“在这等着,不准在动”,白鹰对于忽然传达来的圣旨,也只要悲催的在这等着,偏偏说的还是不准动,这就更加悲催了,它还不能动。
只能悲催的站着,一动都不敢动,甚至除了眼睛偶尔眨以外,就连脖子脑袋,它都不敢动一下,可以说绝对把冷如霜这道圣旨贯彻到底,一丝不苟的完成。
在月光的照耀下,完成自己的使命,白鹰明显感觉自己再次被关注了,不是一道目光,而是数十道目光,不顾目光中的含义,似乎并不是太好,但也没有太复杂,白鹰静静在月光下站立,跟雕塑一般。
感受着背部偶尔动动的身体,白鹰心里满是怨念,但却没有办法,谁让女皇下圣旨了呢,作为一个合格的士兵,自然得不折不扣的完成。
不一会,一道人影走近,白鹰警惕的看了一眼,接着,放松了,因为来人它熟悉,很熟悉,自然用不着防备。
不过,白鹰依旧没敢动,可怜的白鹰,绝对是忠诚的鹰,就是有点呆,一声颇为苍老的声音响起:“小家伙,跟我走”,白鹰一听,迟疑了一下,而后乖乖的跟着来人走,来人不是旁人,正是药老头。
药老头看了看鹰背之上的唐周,眼神很是怪异,边走边嘀咕道:“冷师妹是不是和这小子太亲近了,亲近的有点过分了,还是真的把他当做晚辈,可是当晚辈也不能看他光着身子的模样,或许我想多了?只是无意间看见的,嗯,没错,这不还让灵兽驮着呢么”。
药老头心里是很不得劲的,但还是下意识的不认为是那么回事,而后就有点神情恍惚的走着,而白鹰有点诧异的看着前面的老头,明显就有点不走心嘛,这是往哪走呢,不过它一个兽,是没有发言权的,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