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邹氏得意一笑,借机发作,“来人,把云朝歌给我带下来,我倒是要看看,她是怎么使这些狐媚子的伎俩。”
贺氏无能为力,身边的人都已经氏尽数被二房给控制了,双腿无力瘫软的跪在地上,一副心如死灰淡漠的样子,若是云朝歌出了什么事情,她也就不活了。
谁知待邹氏姐妹看清楚床上这丫头的模样之后,便大为震惊。
“若兰?怎么会是若兰这贱婢?”
“都在这里做什么呢?如此热闹?”
熟悉的声音传来,闻声过去,只见云朝歌踏入屋内。眼瞅贺氏跪倒在地上,即刻上前扶起贺氏,看着她这幅模样,顿时怒火中烧,努力的压制住自己。
“母亲,您这是好脾气,由得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欺负!”
邹氏姐妹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仔细一瞧云朝歌身上的每一处地方倒是十分的齐整,新崭崭的不像是急着过来的样子。
贺氏看到齐整的云朝歌,不仅落下热泪:“溶溶,你没事吗?”
“女儿好好的,女儿没事。”
“不可能。”
大邹是站起来指责道,“分明有下人看见的,云朝歌,你在弄什么伎俩?”
“袁夫人说什么不可能?我人已经好端端的站在这里,难道说你们已经预料到我要出事?”
纵然大房是垂死挣扎,可是此事她们自知不占理。
小邹氏低头颔首,中间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云朝歌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过一劫。
大邹氏还想发作,谁知云朝歌凑到她耳边威胁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儿子不能人道,若是把我们逼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侯府的她不日就会知道你们母子两那点破事,袁夫人,赶狗入穷巷,必遭反噬,可不要把人给逼急了?”
她知道,云朝歌果真是知道!
大邹氏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投鼠忌器,还有贺家在,自己反倒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看向小邹氏的眼神也越发的不善,疑惑的种子就此种下。
小邹氏还想发作什么,却被自己的姐妹拉住,呵斥制止。
屋子里面顿时清净下来,贺氏原本以为接下来面对的是狂风骤雨,却不曾想姐妹两个识趣的离去。
云朝歌将贺氏扶回了房间,二房的脏地她是一刻都不想多待!
“溶溶,你方才真的是吓死母亲了。若你真出了事,母亲也不活了!”贺氏顿时感觉到了劫后余生一般,心有余悸地垂泪道。
“母亲放心,父亲和哥哥回来之前,女儿一定守好这个家。”
贺氏便是气喘不上都会带着咳嗽,随即又道:“你二叔一家,如今怎的变成了这样的人。”
云朝歌给她顺顺气,说道:“并非是她们变了,而是她们本质上就是这样的人。母亲,一味的忍让,只会换来旁人的得寸进尺。”
贺氏恨自己的无能,气得捶足顿胸,“可是如今咱们势弱,是斗不过这些人的啊!母亲没用,护不住你们姐弟!”
“无妨母亲,父亲和兄长一定还活着,咱们就好好把家里给稳住,等他们回来!你务必先把身体养好了,才能跟二房那些人争斗啊!”
贺氏点点头,召来大夫一看,因这出,贺氏竟然把近期郁结于心的淤血吐了出去,可算是因祸得福。
如此一闹,七日的时期已到。今日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作为云家目前最有资格作为继承人的人身份。云沐终于是站出来打算撕破脸了。
“大侄女,七日期限已到,我瞧着你轻身前来,像是还要故意拖延。你久久不答应拿出掌家钥匙,难不成真的是想要云家的产业没入公家手里,我们这些人都去喝西北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