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刚揉捏了几下,她的耳朵和脸都变得温热起来。
太久太久没有亲密过,她很想就这样干脆拉着他一起沉沦。但顾及到肚子里的孩子,她努力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冷静下来。
温热滚烫的唇,一下一下,落在她的脸上,鼻子上。
他很小心翼翼,生怕有什么地方让她不舒服了。他从来都是这样,将她的感受放到了第一位。
如果她不舒服的话,他会立即停下来。
无论是戚霆枭还是云朝歌,他们几个月的时间都没有见面,如今终于睡在一起,日日睡在一起,夜夜睡在一起。
情难自已,便是如此。
他收拢自己的手指,哑然的嗓音,在云朝歌的耳边落下。他说,“溶溶,我现在恨不得把你揉进身体里。”
不知道多少个日夜,他都是靠思念着他,忍受着勃辽死牢里的种种折磨。
如果没有她的话,他或许已经死在了那里。
男人沙哑的声音,云朝歌的腰有些软。她已经不是不经世事的少女了,自己的夫君搂着自己,贴在自己耳边讲的那些情话,想做什么,她都知道。
温热缠绵的吻,几乎让她快要透不过气来。他几乎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避免自己一个冲动,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
许久之后,他缓缓的长舒了口气。滚烫的额头,紧紧的贴着她的,往日清明漆黑的眼底,此时已经染上了情欲。
他沉沉的看着她,黑色的眼底,是她红着脸意乱情迷的模样。柔软的发丝,黏在她白皙的前额上,她已经有些出汗了。
云朝歌懵懵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
怎么不再继续了?
她的声音也有一些沙哑,“霆枭?”脸皮终究是有些薄,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欲言又止,只剩下一双漆黑透亮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水润的眸子里,早已因为情欲蒙上了一层浅浅的水雾,让人欲罢不能。
戚霆枭几乎是依靠着自己的理智,强忍了下来。许久之后,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而后哑然说道:“溶溶,现在不能。”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心疼自己,怜惜自己。因为她有身孕,他不舍得她在这个时候还要接受他。
云朝歌也是头一次,完全没有任何经验。以前贺氏也没有教过她,女人有身孕之后,能不能同房。
瞧见她的脸色,已经染成了虾子的颜色,戚霆枭沉沉的一笑,一个湿润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柔的护住她的头部,避免她不舒适。
月光照影在房间里,却无人注意到床榻之间的缠绵。
次日醒来的时候,云朝歌比戚霆枭醒的要早一些。她缓缓的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身上的里衣有一些松,她不太在意的将身上的衣服穿好之后,刚刚准备下床,去洗漱一下的时候。
身后的男人伸长手臂,将她捞回到自己的怀里。声音沙哑暗沉,擦过她的耳边,“今天不急着赶路,可以再休息一会儿。”
马上就要到西北边陲了,也不知道汉人的军队是否还驻扎在那里。
情况不太明朗,所以厉霆晟让天枢先去探一下情况,于是便决定在客栈这里在多住上几天。
云朝歌白皙的皮肤上,有几个红色的印子,特别明显。鲜艳的红色,如同一颗颗樱桃,映衬着格外诱惑。
他睁开眸子,一眼就瞧见女人脖颈上的红色痕迹。男人少有的扯了一下唇角,他起身,黑色的发丝随意的垂在身上,胸口的衣服,有些凌乱。
云朝歌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到他赤条条的胸膛。
戚霆枭温热的唇,吸吮住她脖子上那一块红色的痕迹,微微用力,甚至有一些刺痛的感觉。
她轻轻的锤了一下他的肩膀,力气不太大。
“早上了。”声音轻轻的,“别乱弄了,一会儿莺儿就要进来了。”
戚霆枭默了一下,牙齿微微用力,轻咬了一下她柔软的脖颈。许久没有触碰自己心爱的女人,还要忍耐着欲-望,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只想抱着她多呆一会儿。
他许久之后,才终于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