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旌简单的看了看,当耳畔确确实实的传来响动的时候,谁知道莫珺的手里竟然是藏着匕首向云朝歌刺来,看见云朝歌躲开了,再是朝向云旌。。
云旌快速将身子躲闪,抽出了自己长剑,“我们好心收留你,没想到你恩将仇报。”
“少废话,识相的就把你们身上的东西留下,然后赶紧能走多远就走多远。”莫珺一副强取豪夺的模样。
云旌不再留情面,示意云朝歌躲避开,冷笑道:“做梦。”
云旌与莫珺开始厮打起来,虽然他有伤在身,但若论及武艺,似乎还是要稍高一筹。
云朝歌待在旁边继而看准了时机,朝着莫珺的眼睛就撒了一把迷药,莫珺没有屏住呼吸,顿时双腿无力倒在地上,云旌这才是算制服了他。
“暗箭伤人,算哪门子好汉?”莫珺虽然动弹不得,嘴上倒是一点都不饶人。
云朝歌走过来看着莫珺,“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你无礼在先,我们只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
这时候他看见莫珺衣服里面掉出来的军符,
“这是,戚家军的军符。”云朝歌即可捡起来,看见这东西眼睛一热,瞳孔收缩起来,死死的盯着莫珺。
“说,你是不说从戚家军秦王哪里逃出来的?”
“小小女子,居然这么阴毒。”莫珺顾左右而言他,对云朝歌那是恨极了。
云朝歌心急如焚,这下子看着莫珺是军中逃出来的人,这一说云旌可是坐不住了,狠狠地踢了在地上的莫珺一脚。
“我云旌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逃兵!?”云旌不解气,一脚接着一脚的。
莫珺也是个爷们,嘴里不服输。
云朝歌怕莫珺被云旌打死,赶紧伸手阻拦,“算了,我问你什么,你只要照实说了,绝对不会为难你。”
“小丫头片子,别以为你们两人在这唱红脸白脸的,我就这么容易被屈服,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在外头的名号。”莫珺不吃这一套。
云旌还要上手,云朝歌则不让,“我们既不会打你,也不会杀你,不过对付你这样的人,用些别的手段也未尝不可。”
莫珺冷笑声,连个正眼都没有给他们,只当是云朝歌吓唬自己。
云朝歌对云旌耳语一番,就都出去了。
莫珺被绑在那里,动弹不得,心里说是不犯怵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然而他不肯轻易松口。
过了一会儿,云旌拿着两个袋子走进来。
莫珺瞧了他们,“有什么手段,你们尽管使出来,老子要是哼哼一声,就跟你们姓。”
云旌见莫珺仍旧还是在嘴硬,只将袋子里面的老鼠都集中到了灰色布袋里面,动作一气呵成。
“你不是不怕吗?”云旌步步朝着莫珺逼近。
莫珺这会儿才是体会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你们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这是动用私刑,是会被犯法的。”
云旌不动,云朝歌则是继续问:“莫珺你是从哪里来的?跟戚霆枭可有关系?”
“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莫珺不肯承认。
云朝歌只让云旌将莫珺的脚放到灰色布袋里面,并且将口的缝隙扎的十分紧,这样一来,所有的老鼠都会统一集中到一个部位。
云朝歌很冷静,“你要是能挺得住就最好,不然这些老鼠可是很久都没吃过肉了,你猜,它们会不会跟我一样的这么有耐心呢?”
“不过是几只老鼠而已,我不怕。”莫珺不断告诫自己,一定不能吐露实情,想他也是上过战场摸爬滚打下来的人。
云旌见此情景,只是拿着一根半寸长的棍子不断击打袋子的底部,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只不过是让老鼠产生暴躁的情绪罢了。
从前这种刑法是猫刑,经过云朝歌的改良,她发现耗子更能够折磨人,现在看着莫珺这幅模样,只怕是受不住了,
云旌的每一下动作对于莫珺来说都是痛苦不堪的,那些老鼠本身就没有进食过,又是被扎在布里面,自然是啃咬他的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