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好嘞!”
莺儿道:“两间上房?”她声音不敢太大,生怕别人听到她们两个之间的谈话。两间上房,是不是有些太多了?实际上,她们住在一间就可以了,她还要照顾夫人呢。
现在夫人还怀着身孕,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做呢。
“嗯,就两间上房。”云朝歌微笑的又丢给店小二一两银子,“弄些客栈里清淡的菜色,送到我们的房间里来。”
“没问题,放心吧。”
云朝歌和莺儿回到房间里之后,莺儿把行礼放下来之后,就来到了云朝歌的房间里。“夫人,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啊?”
确定了戚霆枭还活着,云朝歌的心,放下了不少。只要他还活着,大抵会没事。这也证明了李副将说的话,果然都是骗她的。但是她有一点想不明白,李副将为什么要欺骗自己,难道他不知道,欺瞒皇帝,隐藏朝廷命官的死活,罪不可赦吗?
“先休息几天。”她轻轻的说道,“这些天我们在外面也挺辛苦的,而且我还要诊断一下自己的脉象。”
莺儿:“也是哦,夫人现在有孕在身。要不要我再去叫个大夫过来,帮您看看?”
云朝歌笑道:“那倒是不用了,我还是自己诊脉,熬点保胎的汤药。我回来会让你去抓药,到附近的药房、不,还是让店小二去吧。”她说着,轻轻的按在自己的左手的脉搏之上,垂下眼眸。
连夜的奔波和疲劳,果然让胎气有些不稳。云朝歌叹了口气,幸好她们两个即使离开了那个宗祠,否则她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稳住。想到这里,她有些庆幸,自己最后遇到的那个机关,是晏怀曾经教过她的谜题,否则还不知道最后会变成怎样的结果。
云朝歌拿起毛笔,写下一个方子,让莺儿交给店小二,叫他帮忙去抓药,而后沐浴完,靠在床上,歇息了一会儿,直到店小二把饭菜都送了过来,她才起来开始用膳。
这些天,她好好的休息了一番。莺儿则按照云朝歌吩咐的,将干粮还有需要购置的东西,采购完毕,花了快二十两银子。
店小二也将云朝歌需要的两匹马给买好了,是两匹性格很温顺的马,很适合女人骑。云朝歌很满意,于是又赏赐了一辆银子给店小二。小二自然很喜悦,沉甸甸的银子,谁不喜欢呢?
云朝歌问道,“小二,我想打听一下,你在这接近勃辽的地方,干了多久。”
店小二道,“约莫有几个年头了吧,客人,有什么想打听的,只管向我打听就是。如果我知道的,我保证告诉您。”
云朝歌道:“我向向您打听一个人。”
“打听人啊,没问题呢,这个我最在行了,您只管问。只要是我见过的,保证能给您一个满意的答案!”
云朝歌笑笑,丢给他一两银子。店小二心中感叹,这客人出手未免有些太大方了,究竟是何许人也,随随便便就能抛出来一两银子。
他在大漠里也算行走了好几年,头一次遇到出手这么阔绰和大方的。
“好,那我且问你,是否见过一位年纪与我相仿,长相英俊,身材高大的男子?他应该随身携带着佩剑。”
云朝歌竭力的给店小二形容着戚霆枭的长相。店小二纠结的思考之后,缓缓地说道,“好像是有这样一个人,不过在你来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云朝歌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失望,但心中还是有些喜悦的。至少店小二的话证明,戚霆枭是真的还活着,不是她的猜想。
只要想办法推测出他的动向,就能赶上。她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把他带回京城。
“你可知道,他准备去哪里?”云朝歌追问。
店小二挠了挠头,“我之前听说,他好像是要坐船吧。”
他回想起之前见到那个奇怪的客人。他身上有些破破烂烂的,一看就不像是身上携带着银两的人。所以店小二也很敷衍,直到他丢给他一枚金镶玉的玉佩,一看便是价值连城的宝物,昂贵不已。
店小二在西北边陲,第一次见到如此贵重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宫中的东西。莫非眼前的男人,其实是一个贵人?
所以从那之后,无论对方问什么,店小二都很热情告诉他,然后就听到了他似乎打算坐船。
从这里坐船,那去的地方便是只能是滇藏了吧。
店小二说道,“对,就是坐船。我听得很清楚的,这位客人。”他拍了拍胸脯,向云朝歌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