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他总是毫无防备。所以她甚至不需要花什么力气,就能让他躺倒在自己的身上。
不知道吻是从谁开始的。
她闭上了眸子,回应着男人热切的吻。无论外面纷争如何,至少这里是他们永远可以栖息的地方。
暧昧的声音,屋内的屏风根本遮挡不住。满室的春光,红色的烛光,是这世间最美妙动人的时候。
次日醒来。
云朝歌如同白藕一般细润的手臂上,印着无数红色的印子,刺眼鲜明。昨日他索取的太多,她现在是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睛,饶是听到他在她耳边轻轻地唤她的名字,她也只能哑着嗓子,撒娇一般地道:“让我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她才终于醒来。身上的衣裳凌乱地披在身上,腰酸的很,只是刚才起来的动作大了一些,就牵扯的疼。
倒吸了口冷气,白皙的手按着腰,缓缓地揉着。
即使不用瞧她也猜的出来,她此时腰间肯定有很多红色的手指印。
昨天戚霆枭可是用了事实告诉她,他有的时候可是真的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疼死了!
戚霆枭已经下朝回来,回到屋子里,他就瞧见云朝歌坐在床上,正在一只手揉着腰。一边揉着,嘴里还一边嘟囔着。
嘟囔的话肯定不是什么好听的,怕是在偷偷地骂他昨天晚上用那么大的力气干嘛呢。
昨天他确实有些粗暴了些,长久没有好好地与她厮守,一时之间情难自禁。
不,应该说但凡与她有关的时期,他都情难自禁。
“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云朝歌正在揉腰的手停了下来,斜着眸子,不太愉悦地朝他瞥了一眼,哼唧了两声。
这还需要问她哪里疼吗?
当然是腰疼啊!
这分明就是明知故问!
戚霆枭见她小脸有些圆了起来,心里料到她这怕是生气了,也不再说什么,自然地掀开被子,帮她揉起了腰。
纵使生完了孩子,她的腰也如同少女一般纤细。而且腰上的柔软的肉,让人爱不释手。他揉着揉着,便觉得自己抚摸的仿佛这世间最柔软的羊脂玉,温润的很。
“好些了吗?”他问。
“好些了。”闷闷地回完之后,瞧见他身上穿着的是朝服,云朝歌眨了一下眸子:“你已经下朝回来了?”
她这是睡了多久。
他嗯了一声,又帮她揉了一会儿腰,缓解的腰间的酸痛,直到她说“差不多了”的时候,才终于起身,帮她拿来了衣裳,亲自帮她换好。
“要我抱你去吃饭么?”
她睨了他一眼,若是连吃个饭都抱着她去的话,戚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昨天晚上怎么了!
戚霆枭好笑地瞥了她一眼,他可完全不在意府上的下人想说什么闲话。再者,他们是夫妻,是皇帝赐婚的夫妻,这事不是很正常?
“父亲寄来了一封信。”云朝歌懒洋洋的靠在他的怀里,享受着片刻的温情,“他和我说,以后朝局会有所变动,你身处权力中心,凡事要多加小心。”
他现在是一品大将军,又被多次赏赐,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他,又有多少人想要将他拉下水。
许国公能为了许鹤宁刺杀自己,不光是因为他心疼自己的女儿,还有一部分原因便是许国公自己也认可戚霆枭。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还不放心我么?”他好笑地道。
“我倒是放心你,只是这盛京城中有了一个许鹤宁,保不齐未来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说到这里,云朝歌扁了一下嘴,微微有些吃醋。以前司国太要给戚霆枭置办通房,她可以勇敢大胆地怼回去。
可这城中会有多少女人心悦自己的夫君,她怎会知道。就算她有十足的把握让眼前的男人一辈子的目光都只停留在她的身上,可是一想到有人觊觎自己的男人,多少有点不爽。
“许国公何时发配北疆?”想起了这件事,于是问道。
戚霆枭抱着她,手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软的肉。
她腰间的肉特别敏感,平日在床榻之上被碰一下,就会抖个不停。今日也是,刚被碰,就笑的不能自已,最后还是拽着他的手,让他不许动。
“下个月启程。”
“竟然不是立即流放?”云朝歌有些好奇,一般流放,都是即日发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