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溶,我太想你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不见你,没办法抱着你入睡,我想的疼。以后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受了什么委屈,直接告诉我好不好?”
若是再回她娘家的话,他恐怕真的会疯掉。两个人分开只不过几个时辰,他就难以忍受,都是几天几个月——
戚霆枭很确定自己或许是会疯掉的。他收紧自己的双臂,把女人柔软的身体抱到怀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昨天晚上军营之中的急事我处理完,就朝云府赶去,只可惜那会儿你怕是还在生我的气,所以你的兄长还拉着我喝了点酒,拦着我没有去见你。”
云朝歌缩在他的怀里,没有出声。
昨天晚上她和娘亲在房间里聊着云阳侯府的事情,怕是娘亲早就与兄长吩咐过,说父亲大人已经歇息了,自然也就无法见戚霆枭。
“今天你还在生我的气,但至少和我回来了。你如果不在这个戚府,我回来就没有任何意义。”
他温烫的手揉着她的腰,帮她缓解着她腰间的酸楚。
“还疼不疼?刚才是我做的有些过火了,没有顾及你的身体。要是不舒服的话,我多帮你揉揉。”
“你现在才知道你刚才做的有些过火了。”云朝歌总算给了他一句回复,她眼泪汪汪,一双透亮的眸子都变得红润起来,活脱脱的像一只委屈的小兔子:“我都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我受不了,可是你就是不听。”
“都是夫君的错,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云朝歌将信将疑的瞥了他一眼,小脸红扑扑的,看得戚霆枭几乎忍耐不住。她哭泣的时候总是如雨后桃花,看的他的呼吸瞬间都挺住了。
男人黑色的眼睛瞬间就沉了下来,他低下声音说:“真的,无论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真的?”云朝歌不太相信,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
若是男人的话能听的话,老母猪恐怕都能上树了呢。刚才一边哄着她,一边不断的索取,分明就是一个大尾巴狼,才不在意她呢。
戚霆枭沉沉地点了点头。
云朝歌说:“那好,半个月之内你都不能再碰我,你若是答应下来,我就不与你置气了。”
听到这话之后,戚霆枭整个人都要崩溃。半个月不能碰自己的夫人,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何止是惩罚,这简直是要让他死。
“溶溶,我们换一个惩罚的方式好不好?”
他耐着心思询问。
除了这个惩罚以外,其他的惩罚他都能接受。但是这个真的不行,会要了他的命的。如果半个月的时间都不能和自己的夫人云雨,对于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而言,这不是想要他的命,这是想要什么?
云朝歌是铁了心思要让他吃点苦头:“只有这一个办法,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今天的委屈不就白受了?”
她的腰可都是快要断掉了,明天沐浴的时候若是被小丫鬟看到她身上那些斑驳的红痕,她的脸都快没了。
那些陪嫁来的丫鬟,小心思一个一个的,古灵精怪。若是瞧见她身上的这些吻痕,怕是不知道要怎么开玩笑呢。
戚霆枭叹了一口气,可是他还是不死心,多询问了一句:“只有这一个法子?”
云朝歌说:“只有这一个法字,其他的法子都不行了。”
他身后的男人长长地舒了一口长气,语气之中包含着无奈还有宠溺。毕竟是自己的夫人,他不心疼他不宠着,还要让谁心疼让谁宠着呢?
“既然夫人这样说了,那就这样照办吧。半个月不能和你做那夫妻之事,你怕是真的想要逼死我呀。”
“谁叫你今天做的这么过火。”云朝歌说:“我怕是半天都不能下床,家中的丫鬟婆子肯定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是我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我们做什么事情,哪里由得他们讲话?”
刚才折腾了一番,云朝歌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她靠在戚霆枭的怀里,听着他的安慰,没有多一会儿眼皮越来越重,就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女人浅浅的呼吸声喷洒在他的胳膊上,有一些痒痒的。戚霆枭的唇角微微的弯起,不过就是忍上十天半个月,至少自己的夫人消了气,不会再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
他的心总算沉沉的放了下去,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他的脖颈上:“希望你的梦里有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