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担心,小家伙会不会不记得他了,会不会爱上了别人,如果真是如此,他也要霸道的占据他的心,他的身体,他的一切。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离开的这些年,小家伙过得并不是很好。只是小家伙很坚强,健康地长大了,还出落得这么标致,想到这里,纪伦恩的呼吸加重。
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纪伦恩从背后抱住云无宴,隔着薄薄的衣料,两人都能感受到充满热气的皮肤,纪伦恩的大手顺着脊背来回摸索着,那微微的曲线已经让他欲罢不能了。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就这样已经让他的身体拼命地在叫嚣。
他都是凭借强大的自制力生生地压下去了,这次怎会让他再逃。
纪伦恩补充道。
云无宴登时愣住,大哥,不要说了好吗!
两个人都冷静了下来,他呆呆地躺在床上不知所措。
纪伦恩拉着云无宴起身,走到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后试了试水温,才将云无宴的手放在水下,仔仔细细地帮他洗着。
纪伦恩的动作又慢又轻柔,云无宴就安安静静的站着,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到现在为止他脑袋还是蒙的。
怎么说呢?他总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被毁了,以后他还怎么当别人老大?
云无宴悄悄看了纪伦恩一眼,却看到他一直望着他,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满足和放松,目光温柔,让人一看就要沉溺其中。
等重新躺回床上,纪伦恩帮云无宴掖好被子关了灯,他才沉沉睡去。
他知道,自己心里的防线正在慢慢崩塌,这么亲密的事,如果不是因为爱,谁会愿意随便找一个人帮自己解决?
他想到每次纪伦恩看自己的眼神,简直要活生生地把他吃了,难道,纪伦恩真的和传闻中一样,从不近女色?那是不是代表,纪伦恩身边从没出现过任何人,除了他……
想着想着,云无宴沉沉睡去。
翌日,云无宴还没起床的时候,芭乐就被乐协的老师临时叫去了,本来他今天是没有课的,收到消息时还一脸懵逼,但还是去了。
进了乐协,芭乐直接被老师带往顶层办公室,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着什么。
会长办公室,傅宣、傅灵,两位长老以及一堆高级教师在等着芭乐。
芭乐走进去时吓了一跳,这压抑的氛围,这么多人齐刷刷瞪着他,他还以为自己犯什么事了。
身后的门被关上,芭乐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芭乐让自己尽量看上去心平气和。
“你和这个人是什么关系?”一位长老拿着云无宴的照片摆在芭乐面前。
芭乐一看,这不是昨天在咖啡馆的时候吗?
“他是我老大。”芭乐回答。
长老微微皱眉,这老大是什么称呼,现在的年轻人还爱搞黑社会那一套?
傅灵倒是明白,这个相貌妖艳的男子,定有恩于芭乐,芭乐唯命是从,起码感情不一般。
“我问你,他手上那块黑色玉牌是哪来的?”长老又问。
芭乐摇头,“我不知道啊?老大的东西,他也没必要向我交代。”
“也就是说,连你都不知道,那他这个玉牌肯定是来路不明的了?”另一个长老疾言厉色。
“什么意思,怎么就成来路不明的了?我老大不是乐协的长老吗?”
“哼,真是笑话,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拿着一块假玉牌,就敢说自己是乐协的长老,痴人说梦!”长老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他们已经把云无宴的资料调了出来,全是和辰星乐队有关的,得知这不过是个小地方搞乐队的十八线小艺人,算是有点水平,不过音乐圈也是有鄙视链的,这个长老是钻研古典乐的,他看不起那些流行音乐,认为那不过是哗众取宠的时代产物,只有古典才是经典音乐,才能永远流传。
“假的?”芭乐喃喃道,他相信老大不会是这样的人,所以狠狠地反驳回去,“你凭什么说我老大是假的?”
这时傅灵走了出来,不同于其他人的疾言厉色,她本身给人的感觉如沐春风,落落大方,任谁看了心里都很有好感,说话自然也是温柔。
“同学,我们查了一圈,还请教了总协,都没人知道这块玉牌的来历,结果是什么我相信你已经有答案了,现在,我们可以不追究仿冒之事,只是如果再让我们发现你朋友打着乐协的旗号招摇撞骗,我们也不会再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