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笔里。
一段女人娇媚的喘气声此起彼伏,同时还伴随着身上男人的阵阵低吼,可以说是比他卧室电脑监控里传来的动静还要大上两倍。
盛鸣霆轻挑了下唇,盯着录音笔直皱眉:“……”
那支笔里是温梨不久前刚录下的盛子坤和朱薇薇酒店苟合的声音,温梨还没来得及拷出来,录音笔就阴差阳错的落到了盛鸣霆手里。
而刚好此刻,洗好冷水脸的温梨从浴室里走出来,乌黑的秀发上顶着些许水珠,垂挂在发丝上,淌进她的锁骨处。
昏黄的落地灯旁,录音笔里的声音不绝入耳,温梨无措的望向盛鸣霆,小脸带着诱人的窘态。
那双浸水的鹿眸死死勾着他,娇嫩欲滴的小脸上挂着的水珠,再次从温梨的眉眼处滑落到唇畔,忍不住想让人一摄柔软。
盛鸣霆喉结不自觉的滚动。
录音笔那让人脸红心跳的男女混声,同样使得温梨的小脸毫无征兆的烧了起来。
可能是盛鸣霆的眼神过于霸道撩人,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莫名加快。
终于,二人眼神交汇处,火光四射——
盛鸣霆猛的起身。
一米八八的完美身高朝着温梨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扑面而来的炽热呼吸撩遍了她全身。
盛鸣霆借势捞起了她的腰,抵死在了墙上。
发烫的荷尔蒙气息冷不丁的打在温梨的小耳廓上,酥酥麻麻的,“下次可以不用录音笔,我可以给你发视频。”
“什……什么?”
温梨羞红了脸。
盛鸣霆吞了吞口水,喉结有规律的上下滚动,朝卧室方向挑眉道,“他们那个视频。”
温梨脸颊像被火烤了一样的滚烫,最后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尴尬,只好梗着脖子继续道,“知、知道了,我又不是没看过……”
最后一句她声音放的极小,头也埋得更深。
“嗯?”
盛鸣霆的鼻息猛地再次靠近温梨的耳畔,温热的指腹贴在她的唇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声音低哑醇厚,“小屁孩。”
“!”
温梨薄嗔浅怒,她怎么说也是三十岁的老姐姐了,重生归来竟然也会被人当面说是小屁孩??
士可杀不可辱!
也不知道温梨哪来的勇气,她猛地踮起脚尖,伸手扯乱了盛鸣霆的领带,娇唇直接对着男人的性感的薄唇贴了上去。
只是没想到盛鸣霆的唇还挺软的,触感也不错。
可她本想就来个蜻蜓点水,欺负一下盛鸣霆的,不曾想下一秒小脑袋被他的大掌摁住,反被欺负了个死死的!
两人呼吸缠绕,唇齿交叠,亲密的几乎可以无比清晰听到彼此的心跳——
盛鸣霆鼻尖轻踏进温梨的雪白的颈窝,激的她顿时脑袋一片空白,完全被盛鸣霆牵引着一点点诱敌深。入。
好在就差点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之际,温梨用仅剩的理智推开了盛鸣霆身子。
抬眸对上男人眼底闪烁着性。欲的狂热光芒,就像上一头随时准备要将她吃干抹净的野兽。
温梨捂着脸飞快逃进浴室。
“好险好险——”
看见梳妆镜里自己耳垂红的滴血,又想到刚才与盛鸣霆亲密的画面,温梨止不住用冷水拍拍自己滚烫的小脸,磨唧了二十分钟才堪堪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浴室外,盛鸣霆脚步渐近。
想来自己刚才的模样可能是吓到了温梨,盛鸣霆第一次尝试放柔了声音,带着些轻哄。
“不要洗冷水澡,你会生病的。”
磁性诱人的声线从浴室外传来,温梨的小脸又烧了起来。
“我没事,你、你先别进来!”
温梨喘着粗气,整个人有点晕晕的。
盛鸣霆皱眉,听出温梨语气里的不对劲,想也不想就打开了浴室的门,只见温梨此时小脸通红,身上也烫的吓人。
他大手轻轻附在温梨额头上,好像不是发烧了,看起来更像被人下药了。
盛鸣霆二话不说,将温梨揽在怀里公主抱起身,大步来到卧室,随后将怀里的小人儿轻柔地安置在了床上。
温梨此刻体内的药效已经起来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粘在盛鸣霆身上狂蹭。
软若无骨的小手像挠人的小羽毛,一勾一挠疯狂调动着盛鸣霆体内再次涨起的荷尔蒙气息。
盛鸣霆密密麻麻的吻尽数落在温梨的嘴角,禁欲又暧昧——
“乖~睡吧。”
喑哑勾人的声音让人瞬间沦陷,温梨积极又笨拙的回应着。
盛鸣霆俯身看着身下越发不安分的小人儿,不舍但又干脆的将温梨裹进了被子里,自己则是走进浴室里冲了两个凉水澡才压身下内不听使唤的躁动。
十分钟后,盛鸣霆裹着松松垮垮的浴袍来到卧室。
见温梨正一脸痛苦的从被子里挣脱出来,蜷缩着身子,浑身烫的像只快要煮熟的皮皮虾。
盛鸣霆将浴袍脱掉,赤。果着上身将还在呻。吟乱动的温梨一把抱住,试图用自己刚冲过冷水澡的低体温来缓解温梨体内正在发作的药效。
这个动作持续了一遍又一遍,这一夜他洗了不下十几次冷水澡。
直到折腾到后半夜,温梨的脸色才逐渐恢复正常。
小手还十分自觉的环上盛鸣霆精瘦的腰际,紧贴在他胸口,像只爱撒娇的小野猫。
鬼知道,盛鸣霆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怪就怪温梨现在还小。
上次酒店那夜虽说是个意外,但温梨现在的身子还不能让他瞎折腾,只等他家小屁孩长大了一切就好了。
忍,再忍几年。
*
清晨,暖黄的阳光从走廊的落地窗外翻涌进来,照在床上半梦半醒的少女身上。
与此同时,同样苏醒的还有酒店里的梁明泽——
他捂着发懵的脑袋看见睡在自己床头的朱薇薇,脑袋里“轰”的一下炸开了。
睡在他身边的怎么可能是朱薇薇,温梨呢?
他猛地掀开被子,慌不择路的找到自己的手机,裤子都来不及穿就跑到了卫生间给温梨拨去电话。
“喂?”
温梨低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清晨的微醺。
梁明泽:“喂、小梨,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