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林春玲的十指的血后,我托她买一些其他的东西,方便我一会做阵法,她也很爽快的答应了我。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张师跑到我的门前敲门,脸上露出喜色,得意洋洋的。“大师,我方才遇到林春玲了!她还找我说话,留了手机号码,你说我是不是被搭讪了?”
某胖子沉溺于嘚瑟中,我不好说白话,于是沉默。
张师的手机就在此时也好巧不巧的响了一下,他眉飞色舞的掏出来:“看!是春玲发的短信。”
接着他开始念着短信上的内容,神色得意之态也在字里行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那短信写的是:张师,大师托我买的东西我都买好了,一会回去,我没加大师的号码,知道你过来找他,给他带句话。
我似乎看见胖子万念俱灰的模样,心里不由笑抽,面上依旧平静。
东西全部准备好,我将林春玲的指尖血混入朱砂红墨中,又咬破舌尖,用画笔在符咒纸上画诗:“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会意旧时相识!”
诗文随着画笔灵动,符咒上原本红色的文字变成银光,直指某个方向。
“跟着银光走,我们就可以寻到你的亲生父亲了。”我收起来画笔,拿着符咒,看了看林春玲。
林春玲立马道:“嗯,那我们现在过去吧,我开车。”
于是我们一行三个人在银光的指引下走到京都一块临近红灯区的地方,第一家门面。
我抬头看看:“澳龙商会……”
张师立马大叫起来:“澳龙商会可是一片红灯区的主管方,里面所有的地盘都在他们的保护范围内,而且这商会的老大其实是一个黑道的老大,也做过枪械和走私,在京都也算是一个比较难搞定的人物!
澳龙也可以说是京都黑道的一把手,就连警署也会给三四分的颜面。”
听起来怎么的也不像一个好招惹的地方,我咂舌。
张师又瞪大眼睛:“等等!大师不会吧?我们要找的人不会再这里吧?别待会进去有来无回的。”
我没理会胖子,而是带头走了进去,没想到刚到门口,就被两个类似杀马特的硬汉给拦住了:“你们是哪里冒出来的蒜,澳龙岂是你们这些杂碎想进就可以进去的!”
那两个人语气之间带着挑衅。
林春玲见状,冷笑一声,伸手就朝着出言不逊的人一巴掌:“呵,澳龙混了这么久得时候,到头来还有没见过世面的,你姐姐我是林家的人!”
说着,林春玲抬起来脚,那高跟鞋毫不客气的朝着男人的脚踩过去,引得一阵惨叫。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这如此漂亮的丫头如此的凌厉,又听见林家,自然收敛了刚才的嚣张态度,脸上陪笑。
“不好意思,几位,是我们两个人刚才有眼无珠,得罪了几位,还请海涵。几位是找人还是有事呀?”那看门的人立马换了一副嘴脸。
我漠然扫了一眼,只听林春玲道:“林家在京都的地位不低,好歹也算是巨头,澳龙要做生意,不能和巨头过不去。”
张师立马拍彩虹屁:“春玲,你方才的样子气势全开,好像大姐大呀。”
我看了看符咒的指引,停在一包间门口,只见银光闪动,似乎在强烈的震动,这也就是我之前说的共振了。
“就是这里了。”我敲了敲包间的门,里面的人开门的速度不快,出来之时还拉黑一张脸。“你们有事吗?”
“来找一个人,还请让我们进去。”我礼貌的说了一句,那人朝着屋里看了一眼,带我们进去。
银光波动的很大,直接逼向一男子的心口,我眼神扫了一下那男子,朝着沙发上坐着的人说到:“抱歉,真是打扫你们的雅兴了,我身边这位是林春玲,黄玉梅的女儿,她今天来是为了寻父来的。”
沙发上的男子讥笑道:“林家的女儿父亲自然是林亿文,找我澳龙作甚?”
瞧着男人一脸横气,语气傲然,我想他是澳龙的老大,我又指了指银光对着的男子:“找到了,是他。”
那男子姓陈名建,是老大的兄弟之一,看我指到他,立马开口否认:“什么黄玉梅的,林家的,我不认识,也没有和谁有过来往,你别乱说话。”
陈建否认也在常理之中,他见我的眼神有些闪躲,似乎知道我是谁。我静静的观察他的面相,又道:“你印堂发黑,面色如土,眼中带血,五行之相缺失了水,土,最近一段时间恐怕有解难会落在你家人身上。”
陈建闻声,立马气的脸色通红。
他知道我是谁,看来也对黄玉梅或者林春玲进行过跟踪,知道是我出主意带春玲来的。
我如今这么一说,他以为我在吓他,自然会生气。
“你放屁!老子好好的呢!你别瞎说话,别以为学了几句话就真当自己什么都懂!老子让你尝尝拳头是什么滋味!”
陈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对我不满并且带着暴怒,已然挥着拳头朝我砸过来,而坐在沙发上的男子和其他人抱着看戏的态度。
我躲开陈建的拳头,挥手也出左拳打过去,陈建一脸火气,见我也出拳,立马朝着我的腿踹了一脚。
本身伤口就刚好,他这一踹,又牵动我右胳膊上的伤口,我一阵疼痛,又单腿跪地。
陈建见我虚弱,立马得寸进尺要攻击过来。
“你够了没了!十几年前,你遇到我母亲黄玉梅,心生爱意,两人纠缠好久,又趁着醉酒上了床!你们背着林亿文苟且所以有了我,我当你之前是觉得对不起我母亲才和她分开的!
我如今是看错人了!原来你是如此不负责任又胆小怕事之人,亏你还在澳龙混得风生水起,我呸!我寻你还没嫌弃丢人,你却不敢承认了!”
林春玲一顿劈头盖脸的朝着陈建骂过去,陈建握着拳头,似乎默认了事实,没有狡辩,又从我身边离开,我这才站起身。
“父亲,我过来不是为了要责难你的,也不是为了要挟你,我只希望你去劝说一下母亲,让她别做傻事。”
黄玉梅的事情,陈建也知道不少,对上林春玲却摇摇头:“我知道了,但是我拒绝帮你,你母亲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