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林春玲同意此事,按着我的计划,我们到了陈蓉儿的房间中。
陈蓉儿还在昏迷中,正在发汗,可是手脚冰冷的彻底,叫人不由的担心。
她皱着眉头,脸色带着惊恐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看来常永福动作挺快,只是让陈蓉儿有些吃苦了。”我叹了一口气。
陈建身为人父,看着自家女儿被常永福如此折磨,又是一阵愤怒:“老子偏要找到他的位置,把他揪出来打一顿!他要我女儿受了多少苦,我一定会百万倍的奉还!”
林春玲皱皱眉头没说话,只在旁边注意些陈建的表情。
“先别冲动,你这么做还是免不了陈蓉儿受苦,等陈蓉儿体内的东西去干净了,你什么仇什么怨的再去清算,我也回去会会那位道长。”我说着,看着陈建差一些急火攻心,捏了一个清心决来。
把陈建稳定下来,我说道:“准备好了吗?我们开始吧。”
我看了看林春玲,她朝我点点头,我这才拿出画笔,咬破舌尖。
林春玲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我则是提笔写诗:“真亦假时假亦真,浑浑噩噩分不清。”
诗文成,灵光聚集,一段接着一段的跳跃在陈蓉儿的身上,钻进她的腹部。
不一会那些灵光带着血色一涌而出,缓缓的被我移动出来,跳到了林春玲的身边,一下子落在她的身上。
林春玲皱皱眉头,感觉不太好。
我之前为了不打草惊蛇,特意在陈蓉儿的血纹里放了两团保留的邪气,也就是半月鬼气,这鬼气经过我之手,自然不受其他人控制。
如今这邪气到了林春玲的身上,不一会她腹部感觉到一阵灼伤感,脸上发着汗水。
“大师,春玲这是怎么了?”
“虽然是假的半月鬼,但是好歹也是鬼气,春玲本身也有抗拒,有些难受是正常的。”
我伸手查看林春玲腹部的血纹,她红着脸没说话,看完后我抬笔一动,写了一句诗文。
“以我之血,强化封印!”
金色的诗文落在林春玲腹部,那伪装的血纹颜色立马加深了不少。
我又取出一滴精血来,打去到林春玲的血纹之中,画笔凌空飞舞,落下一个符咒来。
“这符咒是对付那欲鬼的,到时欲鬼一进去你的身体,你念动符咒,血纹的精血自然会引动符咒……”
林春玲点点头:“我记住了。”
看着林春玲腹部的血纹,陈建面露担忧:“大师,这会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再怎么说,春玲也是我的女儿,我总不能为了救蓉儿,害的春玲也陷入危险中……”
虽然陈建一开始并不是很乐意承认春玲,可现在看来,他似乎了这事实,也对林春玲表露出来关切。
林春玲看了一眼,陈建立马又说:“大师,那把欲鬼引进去后,你做什么打算?”
“欲鬼慌张逃窜,到了春玲身体后,不会第一时间察觉到这是伪装的。我会设置下禁锢,只要欲鬼进去,就不可能被放出来!这样一来,常永福背后之人断了对欲鬼的操控,我行动起来也就方便。
春玲的血纹不过是一个暂时的容器,她不会有其他的风险。欲鬼不受操控,陈蓉儿不会被折磨,而春玲体内没有鬼气,它也动弹不得。”
我解释这几句,陈建已然明白。
加上我之前说给林春玲的就是索灵诗符第一道,根基落在血纹中,后面再画两道,就可以完全禁锢欲鬼……炼化就是时间问题!
我虽然这么说,陈建的担忧并未完全解除,他又走到林春玲身边,要握起来春玲的手,却被春玲躲开。
无奈之下,他只说:“春玲,这件事情多亏你帮忙了,我身为你的父亲却没能为你做什么,之前对你态度也不好……害,说来也是惭愧。”
“你别如今可怜我,我不需要!”林春玲说完,觉得自己口气太重了,又连忙说:“惭愧不惭愧的我不知道,我这么做不只是为了陈蓉儿,更多的是为了我自己,希望你不要食言,帮我救赎母亲。和她好好生活。”
林春玲说罢,转头不理会陈建。
父女两人气愤尴尬至极,我走出陈蓉儿的房间,家事我不插手。
张师在客厅坐着,看着我有些激动:“你方才说要我陪着陈蓉儿睡觉,里面处理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进去抱美人归了?”
说着,他眉飞色舞的。
这胖子脑子里都是什么?我在一旁提点道:“别因为要和陈蓉儿睡觉,你就得意忘形了!这睡觉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如今陈蓉儿被欲鬼折磨,自然会做出一些异常之举来。
我算了算时机,大约是晚上一刻左右,陈蓉儿体内的欲鬼气息最为强大,那是陈蓉儿会在欲鬼的控制下清醒一会。
欲鬼着急诺寻找人做淫乱之事,陈蓉儿脸色毕竟会露出潮红,口中发出声音,手脚会不自然的乱动,眼神若即若离。
你在这时进去,装作好色之徒要侵犯陈蓉儿,欲鬼心急找人,自然会缠上来,只要陈蓉儿触碰到你的身体,就可以感受到煞气。
煞气出自神犼,欲鬼不过是小鬼,定会被吓的四处逃窜,从陈蓉儿体内离开。”
我说罢,张师似懂非懂看着我:“我好像明白了,也好像不明白。”
我撇了一眼:“你不需要明白原理,只要看着陈蓉儿有些异常,直接装作登徒子过去侵犯就行。”
张师点点头:“这个我懂。”说罢,他还露出一副当街恶霸要调戏良家妇女之样。
林春玲和陈建两人从陈蓉儿房间里走出来,陈建直回到房间,林春玲走到我身边,欲言又止。
“大师……”
我打断她的话:“今晚你也在陈蓉儿的房间里睡下吧,等欲鬼逃窜出来,你就念动我教你东西,这样方便操作。”
张师在旁边挑挑眉头,感叹一句:“啊,我这是何德何能修来的福气,能一夜拥着御姐萝莉两位美人入梦,真像做梦一样。”
林春玲嘴角一抽,提着高跟鞋踩过去:“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去吧!”
我在一旁笑而不语,这张师要是知道被欲鬼碰一下会怎么样,肯定打死也不会做这件事。
当然,我不会告诉张师的,让他如今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