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两个人的气势已然势同水火,眼见就要爆发。就在此时,黄玉梅带来的人忽然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跑过来说了一件事情。
“夫人,春玲小姐和手下的一保镖私通被狗仔抓到了照片,照片了过来……”
还没等那人说完,黄玉梅一巴掌打在那人脸上:“你给我闭嘴!我女儿好好的,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还被人拍到!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肯定和眼前之人是一伙的!我不信!”
本来事情就闹得糟心,如今这一下又更加糟心。林欧也忍不住站出来说了:“是呀,妹妹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就算在无知,也不会和别人私通吧。”
显然林欧顾忌到了兄妹的情义。
这么说来,如果此时是真的加上方才看到了黄玉梅的面相,我已然知道了事情的因果。
“是真的,先前我就说阵法是夺走了林家的气运,把气运加在了黄夫人的身上。”
说着,我看了黄玉梅一眼,黄玉梅咬了一口苦瓜一样,不说话一脸苦涩。“如今阵法已成,气运自然到了黄氏身上,但是阵法影响到了命脉。黄家的人以后必定是荣华富贵之人,只是这阵法也有缺陷,黄家后代也就是黄夫人生的孩子,定然会有男盗女娼的性格。”
我这么一说,黄夫人脸色都白了。我不由的笑笑:“想来那林小姐也是收到了阵法中魅怪的侵蚀,沾染到了魅鬼的气色,才干了这事情。”
我顿了顿,看着面色发白的黄玉梅,只觉得眼前之人不过如此。
“黄夫人,你当真以为天底下所有的好事都会降临在你头上吗?天道循环,因果有命,你得到了气运,必定就要付出代价!有失有得才是天道的平衡。
况且你的女儿也是林家的人,林家的气运被夺走了,冲撞了煞气……你的女儿也逃不过这一劫的,你当真眼看着你的女儿暴毙在你面前,不得好死?”
我这么一说,黄玉梅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趁机机会,我手背掏出来画笔,转头假装咳嗽,实则是咬破了舌头,点了一滴血,写了一个符咒送到黄玉梅身上。
“黄夫人,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看着自己的女儿沦落为娼不成,最后还不得好死?”
我步步紧逼而去,加上刚才符咒的影响,黄玉梅被我打破了心理防线,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
“别说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没想那么做……”她结结巴巴的说道。
“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吗?”我冷眼相逼。
黄玉梅意识到自己似乎无路可退,也不在狡辩,吐了一口气说了出来:“春玲不是林亿文的女儿,是我私生的……我不希望我女儿这样。”
这么一说,林亿文的脸色更加的难堪,黄玉梅知道自己所有的底都说出来了,又和老林撕破脸皮,林家的财产她是拿不到了。
女人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把关于林春玲的事情说了一个干干净净,虽说有些颠三倒四的。林家父子闻言,脸色复杂,终究没说什么。
估计是有话也说不出口,需要静静,
这本来就是林家家事,我不便过多参与进去,只是在旁边听着。
我看见黄玉梅马上就要崩溃了,林家的家事我不管,但是我是为了阵法来的,于是换了一个态度同黄玉梅继续说话。
毕竟逼急了,会鱼死网破,而且得从这女人口中套出我想要的东西。
“黄夫人,事情还没成为定论,尚可以解决的。你实话实说,一切都可以弥补。”我觉得我的态度已然很不错了。
女人显然有些不太相信我,我只能右手一点,画笔一动,眼前的女人忽然之间头疼欲裂,大叫一声。
老林看着我,眼神疑惑。
我道:“只不过是一些小手段,不会伤及性命。我不是道士,不管人事,但是和魅怪有关的事情我定然会插手,迫不得已用些手段也是正常。”
其实不用手段也行,总得可以说出来。我不过是想给这女人一些教训。
林家父子点点头,我撤回命令,黄玉梅已然被刚才的痛弄的有些虚弱。我又一次语气平和的问到:“黄夫人说吧,你不想痛苦,也不想女儿最后如此下场吧?告诉我那个布置阵法的人是谁?他是从哪里知道的?还有你是不是知道他的行踪?”
黄玉梅想了一会,有些不情愿又迫不得已:“那人是谁我不知道,他快回来了,他告诉我的!”
快回来了?是打算收尾了还是说魁魅王已然快成功了?
我思来想去的,还没结果。
“黄夫人,感谢你配合说了这么多,日行一善,行善积德,人该有善心,你可知道?”
看着女人面上一副知错就改的模样,我终究还是心软,决定放了她的,打算收回刚才的符咒。
黄玉梅点点头,眼睛盯着我:“大师……那我那气运和财产怎么办?我不想失去了气运也没了财产。”
闻声,我眼中一冷。
这女人心口不一,连我也差一些被骗!
我笑了笑,人事在天,我不插手,她如今不遭报应,日后定然也会的。“哦?那如此,我给你画个阵法,可以留住一些气运和财产。但是在这期间你得日行一善才可?懂吗?”
女人似懂非懂的点头,眼神闪躲,明显不听悔改。
我心里叹气,面上并无表情,提出来画笔,咬破舌尖喷出来血气,以血为墨,画下一个阵法。
阵法在空中闪动一下,由金色变为血红色。
我又在女人耳边说了可行之策,黄玉梅面带笑容连连表示感谢。
老林走到我身边,不解的问到:“大师,你没必要为这个女人这么做的。”
我抿嘴答到:“她贪婪在先,后来既然有求于我。我确实可以拒绝的。不过……我给她留了阵法和可行之谋,无非想让她悔改,两年的时间,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大师的意思是?”林亿文皱皱眉头。
“多行不义必自毙,她死到临头不知悔改,自然有人收她,我这么做无非是推波助澜。但是如果她悔改,那就另当别论……”
人之欲望果然可怕至极,我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