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电之势迅速,三鬼也有被压制的迹象,但是我忽然发现雷电包围中的三鬼似乎狂躁起来……
它们被我强行驱逐到了阵法前,却徘徊不定,躁动不安,似乎正寻找机会攻击他人。
我心道怎么会这样?方才不是压制住了吗?
我见三鬼目光似乎落在张师的方向,心不由的咯噔一下,它们竟然能寻到胖子身上的鬼气!
“张师!你待着别动!”我吼了一句,雷电仍旧噼里啪啦的落下,我强行压制,又察觉到什么。
张师听了我的话,自然不敢随意的乱动,我忽然问道:“张师你身边是不是有人?”
画诗人天性可以感受到阴柔之气,张师一个男人,身上不会有这种气息的。
半天,张师看着旁边的林春玲才说道:“大师,你说的不错,春玲也来了,但是她看见了老林,就没过去。”
我猜想也是,于是又说:“春玲,你是不是来例假了,借你的血一用!”
说罢,雷电似乎有些减弱,我气血有些供应不上,被三鬼一阵怒吼震得胸口疼。
不一会,林春玲带着羞怯把带血的卫生巾拿了过来,我距离那个阵法有些远,又要留神雷电,又道:“春玲,你把它扔到阵法中间的神犼像上!”
女子属阴,例假期间容易沾染很多脏东西,所以流出的血是污秽之物。
这神犼好歹是上古神,被污秽之物包裹,自然不怒而威。
我就是在逼神犼动手!
只见神犼像不停地颤抖而动,我起怀中的画卷飞出,灵空一闪,那犬型的身体腾空而出,拍着巨大的爪子撕扯过去。
它张开大口,发出野兽的叫声,气息凌乱带着无法抵挡的压力!
这一震,我被神犼震得击退几步,撞到墙上,后背一阵疼痛。
我觉得这神犼是故意的!
三鬼在神犼的威压下瑟瑟发抖,回到了阵法中和另外三鬼一起被送到生门,我不敢拖延立马启动阵法,画笔一动,灵光乍现。
“世间多磨难,去吧!”我念了一句,金光化作金色的火焰翻转跳跃,包裹在六鬼身边。
而一旁的神犼还带着愤怒,一爪子拍向阵法,把阵法打的七零八碎,我见它似乎有要生吞我的趋势,不顾浑身疼痛立马跑到神犼像旁,收了那污秽之物。
神犼朝着我喷了一口气,甩着尾巴向我打来,似乎在警告我。
随后神犼像动了一下,空中的幻兽化作飞光消散。
结束了?我捂着胸吐了一口气,手里还拿着林春玲的卫生巾。
进林春玲面色尴尬的看着我:“大师,那东西还是……”还给她吧?
我立马将手里的东西扔到附近残破的垃圾桶里,看着春玲充满感谢:“你来怎么不说一声?这一次能对付这些东西,多半都是你的功劳。”
林春玲不好意思的捂着脸,而不远处王小二,陈建,林亿文也走过来了。
老林看见林春玲立马拉下脸来:“大师,事情解决了,我告辞了!”
陈建看了看林春玲又看了看林亿文,面色有些难堪,我估计他想,若是知道老林知道林春玲是他的女儿,估计之前也不会帮忙了。
老林要走,我自然不阻拦,因为胸口疼痛,我稍作休息够,回到那个出事的包间。
包间里还闪动着金色透明的火焰,这是绩业的火海,可焚烧罪恶。
我提笔一动,画笔落地之时,那火海随着画笔消散的干干净净。
虽然夜店被搅乱成一片狼藉,马小二不免有些庆幸:“大师,我这里就处理完了?”
我点点头,张师因为腿疼去了医院,其他几人回到了陈家。
只是没想到这才到门口,就看见几个人站在陈家门口,为首的是常永福。
他来干什么!
陈建见状脸都绿了,恨不得冲上去把常永福撕碎,然后喂狗。我出手拦住陈建:“且看看他来做什么。”
我走上前,陈建不情愿的带着常永福进门,在客厅看茶。
“陈建你也知道你女儿身体里还有一只欲鬼吧……我来就是提供方法可以破解这欲鬼的?”常永福屁股才落沙发,立马说了一句。
我挑挑眉头,这常永福是转变了性子。过来求和?他是不是知道了那阵法被我破了的事情?
陈建冷哼一声,常永福又说:“我可以说出来方法,不过我要陈建跪下来给我磕头,从我的胯下钻过去!你要把陈家给我,给我爸下跪!你要是不这么做,我就驱动欲鬼,让你女儿生不如死!”
常永福口气好大,陈建耐着性子好久,如今立马爆发而出:“你放屁!”接着挥着拳头朝着常永福打过去。
常永福没想到陈建会直接动手,惊恐一下,躲开后慌张说道:“我身后可是有道长,比你这大师厉害多了!不信?我们走着瞧!”
陈建已经轮起来袖子,准备一顿暴揍,常永福见状立马一边威胁,一边逃窜。
我皱皱眉头,常永福的要求太过无礼,我也不会答应。
“大师,那我女儿这身体里的欲鬼怎么应对?”
我想了想,常永福知道我可以驱除这邪祟之物,自然不会轻易的让欲鬼出来,只能暗动手脚让陈蓉儿难受,让陈建着急。
“钓鱼!”我沉声一句,几人都困惑的看着我,我又道:“钓鱼需要诱饵,我等设下诱饵,等着欲鬼上钩,那污秽毕竟是鬼物,没有神智只有本能,只要让欲鬼脱力他的控制,我就可以动手。”
“欲鬼本能是欲,喜欢男女淫乱之事……”
马小二立马插嘴:“是不是需要我去夜店找几个大帅哥然后勾引那鬼出来?”
陈建一听,脸黑了七八分。
我摇摇头:“不必了,至于怎么引诱欲鬼,我已经有可行之法。”
说着,我给张师打了一个电话:“你在处理伤口吗?我待会去医院接你,有一件好事需要你做。”
电话那头的张师本来嗷嗷直叫,立马换了一个态度:“什么好事?在大师您身边待着,准没有什么好事!”
我感觉胸口一阵堵塞,刚才的伤口也隐隐作痛,怎么这张师说话也如此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