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流水线一样？”龙家主皱眉问道。
他实在搞不懂啥叫流水席，做菜应该没法拆开操作才是啊！
“不是！”王青山解释道：“意思是随到随吃，随吃随走。”
“当然，正席还是照开，明天上午预估下数量，看开多少桌。
没赶上趟的就随到随吃，菜给他们整一样的就行，您老觉得这样行不？”
闻言，祖孙俩商量一二，决定采纳这项建议。
“嗯，就这么办！”
“我府上已经腾出地方来了，你们那若是施展不开，可以安排人过来这里。”
“今天就算了，明天清早再搬东西过去吧！”唐掌柜沉吟道。
今天若不是王青搞那一出，早早沟通好，就省事许多。
现在……在哪都一样。
“青山，能不能帮我培养几个厨子出来？”龙家主怕产生误会，解释道：
“这事唐掌柜也知道，昨晚我请几位顾客在那吃饭，其中就有人想高薪挖你爹娘去府上当厨子。”
“哈哈……是，他开始想挖艳春来着，但知道她是我女儿后，又转而去挖你爹娘。”唐掌柜笑道。
“实不相瞒，我现在还缺厨子呢！”王青山苦笑道。
接着他把衙门发生的事，一并说了出来。
听完后，龙家主叹息道：
“那李帮主倒是义气之人。”
“但也苦了他的妻儿。”龙无双悠悠说道。
同时，她的目光若有若无的瞟向王青山。
搞得后者有点摸不着头脑，只好尴尬一笑。
“你没跟他妻儿说？”唐掌柜问道。
“我不知道连怎么说！”王青山如实回道。
“哎……”唐掌柜想说点什么，但想到有外人在，就咽回去了，最后化作叮嘱。“你小心点，凝香楼不是那么好收的，柴郡守肯定不会善罢干休！”
“嗯！”王青山点点头。
要说他完全不当一回事，那肯定是假的。
毕竟他只能被动防御，而没法主动出击。
想到这，他不由一愣。
或许……
也不是不能主动出击啊！
随后，笑道：
“龙老，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可以满足您我的需求。”
话题跳跃得太快，龙家主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
“建立厨师培训班！”王青山淡然笑道。
他决定了，把之前想建的情报组织融入到培训班里面。
这样可以用正经学员的培训费，和所有学员的佣金养情报人员。
只要情报人员和正经学员刻意交好，再加上他用心分配，可以说全员都是卧底。
因为一般人家不需要太过刻意安插情报人员，只要情报人员平时多跟同学交流，哪怕随便交谈点道听途说的东西，那也比现在的效率强。
毕竟，能请得起厨子的都是非富即贵。
当发展到一定阶段，他将是全大隋知道秘密最多的人。
到时，翻云覆雨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他不由傻笑起来。
“怎么了？”三人疑惑的问道。
“哈哈……没。”王青山收拾好心绪，问道：“龙老，您觉得怎么样？”
“不行也得行哪！”龙家主没好气的回道。“不过要加快进程了，不然等人家摸索出方法来，不一定有现在吃香。”
“放心，我可是有十八般厨艺，这才哪到哪啊！”王青山自信道。
对于这话，唐掌柜深以为然。
店里现在基本上只是炒、蒸、煎，还有炖汤。
就这，还有各种不一样的搭配方式呢！
龙家主没有就此事多说，而是问起了此次最重要的问题：
“你还有没有其它更好的服装款式？”
“说实话，我现在迫切的希望明年再次举办服装展了，光是这两天，我就已经接了几千件订单，若是……”
“您想明天拿出一个更好的款式，吸引人明年还过来？”王青山问道。
“嗯！”龙家主点点头，眼中泛起希望的看向王青山。
说句势利的话，若是后者能拿出干货来，孙女嫁给他做妾都行。
“款式这种东西，不是我觉得好，就能被大家接受的。”王青山点明这个道理，再斟酌着说道：“其实我倒是想到个好东西，算是另类的衣服吧！”
“而且对女性朋友来说挺有益处，对男性朋友也有吸引力，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被接受。”
“快说说！”龙家主催促道。
不是他耐不住性子，而是事关重大。
闻言，王青山瞅了瞅龙无双，尴尬的说道：
“无双，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凭什么？”龙无双憋了半天的火，自然没好脸色。
还千纸鹤？
还大庭广众唱上了？
她越想心里越酸。
“又是生理问题？”唐掌柜早上才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不由问道。
“嗯呐！”王青山点点头。“不过早上说得是下面，现在是上面。”
“你小子一天到底在琢磨啥？”唐掌柜满脑子黑线。
“嘿嘿……”王青山表示很冤。
不是他想琢磨，而是生而知之。
龙家主祖孙俩搞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迷，在那大眼瞪小眼。
见此，唐掌柜叹息道：
“龙姑娘，还是回避一下吧！”
龙家主知道唐掌柜的为人，于是挥挥手：
“无双，你先退下吧！”
无奈，龙无双满脸不高兴的起身，临走前狠狠的剜了一眼王青山。
后者赔着笑脸，目送她离开后，才正色道：
“龙老，您孙女都这么大了，想来知道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龄，那里会下垂。”
说完，他用手在胸前比划了几下。
见此，龙家主恍然，然后对唐掌柜的话深表认同。
一个年轻男子好东西不想，琢磨这个是为哪般？
但现在事关自己，心里吐槽可以，但不能说出来，妻表现出来都不能。
于是，他一脸平静的问道：
“然后呢？”
“我想到一款肚兜，能让她们一直挺起来。”王青山回道。“当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挺，而是外观上的。”
接着，他把胸罩的外观描述了一遍。
良久，龙家主深吐一口气。
不得不说，这个所谓的肚兜，绝对会火爆整个大隋，而且取代原始肚兜指日可待。
他龙家抓住这次机遇，吃上这一波红利就能完全起飞了。
拿下明年的时装展更是不再话下，甚至坐上成衣店第一把交椅也不是不可能。
现在东西要出来了，他可以骂人了：
“你小子，做个人吧！”
“别整天研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龙老，你可不能这样。”王青山委屈巴巴的说道。
龙家主本想为孙女讨点公道，但看见唐掌柜在，就压下了这想法。
但也不能就这样放过，不然显得他龙家女儿好欺负。
想了想，说道：
“不想我这样也行，你得帮我支起个制作厂子出来，我打算囤一年的货。”
“搞这么大？”王青山愕然。
“不然呢？”龙家主反问道。“我想过了，先吃了这第一波红利。”
“然后再凭借流水线和手熟的优势，走薄利多销的路线，不断的压缩利润空间，让人家学会制作方法也赚不到钱。”
擦！
这不是走得可乐的路子吗？
王青山不得不佩服龙家主的智慧。
竖起大拇指，恭维道：
“你就是下一任的肚兜大王。”
听到这话，龙家主不免有些沾沾自喜。
他决定了，以后就用这个绰号。
“你就说帮不帮吧！”
“帮，肯定帮！”王青山忙不迭的表态。
毕竟这次伤了人孙女，而且支起个厂子也不算多大的事。
“这还差不多！”龙家主满意的点点头。“放心，好处少不了你的，这个肚兜的提成还是有你一份，支起厂子的钱也会另出。”
“但你要把厂子弄成适合流水线作业的样子，而且工人的制作工序等问题也由你来搞定。”
“没问题，包您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