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去找个医生问问。”越纪涵转身就走。这张脸得来不易，他可不想出什么差错。
时间过了不久就来了陆陆续续来了医生，围着安影心的脸观摩，他们无一例外的赞叹。安影心却因为疼痛的折磨一直愁眉苦脸，落在别人眼中又是西子捧心，别有一番韵味。
“真是完美，这线条的走向，这细致的肌理……”
安影心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急促的打断他，“你不用评价我的效果了，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我得脸外面看不见伤口，内里却痛不可忍呢？”
医生诧异的紧盯着她的脸，“不应该呀，明明从外观看没有任何的恶化迹象。”一面说着，其中似乎最德高望重的那一个上手摸了摸安影心的脸，安影心顿时忍不住小小的惨叫了几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越纪涵也围了过来。
“这种情况从来没有见过，这脸改的又这么完美，不会是蛊术吧？”一个相对年轻一些的医生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什么乱七八糟的，”安影心怒了，“你们到底是不是整形医生，还是江湖术士？”
“影心，不要胡说。”越纪涵低斥了一声，但是他也明白安影心在这件事的牺牲和委屈，所以口气放软了不少，“这是老爷子的面子，今天里的这些都是泰山北斗，不要因为心情不好就胡乱发脾气。”
医生们的脸上本来都变了色，听到越纪涵如此开脱才缓和里不少。还是那个年纪长一些的，冲着越纪涵点点头，“虽然只是一张脸，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就像古学家对着一个平平无奇的破旧碗罐一样，里面大有文章。”
这番话说得十分有水平，其余的人都频频点头。
“所以这个情况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下决定的，病例我们也看了，我们回去讨论一下，在查一些资料，我会尽快给你回复的。”
越纪涵和安影心无计可施，只好点头同意。
越纪涵总是觉得那位年龄最大的苏医生似乎眼睛里很有些意思，藏着太多没有说出来的内容。
果然，在晚上的时候他接到了苏医生的电话，“能出来聊聊吗？”
“我还以为你白天只是托词，结果会不了了之呢。”越纪涵看的苏医生紧张的样子，有意开了一句玩笑。
苏医生却一本正经的说，“如果不是那个人出面，这件事情我本来就打算不了了之的。”
越纪涵咂摸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为什么？”
“因为……”苏医生欲言又止，看了看周围。
越纪涵招了招手，把服务员喊过来，递给他几张百元大钞，“帮我们找一个隐蔽的包间。”
两个人被服务员示意着者带上了楼，直到周围的环境明显安全，苏医生才长出了一口气。
“因为这件事，上午小吴说是巫蛊之术，也不是全然离谱的。”
“怎么又扯到巫蛊之术了？”
“你听我慢慢说。”苏医生说了一口茶，脸上的神色比茶色还要凝重，“你知道整形开始在什么时候吗？在古代的时候就开始了。因为古代的某些朝代刑罚酷厉，为了表示深刻的惩罚，动不动就会损伤肢体，比如说挖个鼻子之类的。”
“他们以为这是是莫大的伤害和羞辱。所以为了体面，一些有条件的有过之人人就开始探索修复之路。当然因为没有现代医疗技术水平，过程还是十分惨烈的。”
“他们不能依赖于医学，就依赖了另外一种东西，巫术。这些事情，年轻的医生们已经不会再去科考了。”
“还好我年纪大，近几年有什么手术都是徒弟上，比较清闲，对这个行业又十分的感兴趣，才能扒到这些秘史。”
“好多都是你托的那位老先生送给我的古代典籍里提到的，好多事情虽然没办法直接证实，但是却可以从史料中得到佐证。并且从细节来看，我也倾向于是事实。”
越纪涵对这么冗长的铺垫感到十分的心急，“您到底想说什么？”
苏医生笑了笑，“年轻人到底是沉不住气？好吧，我直接说，在古代巫术和医生的结合出现了一个新的产物，就是巫医。”
“巫医？”
“没错，做出这台手术的人，就是现代的巫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