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影心受伤了,脑袋流了好多的血。”横越面无表情的对我说。
“是么?真可怜。”我接着话,手里折叠衣服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停下来。
“袁茵,你的血是冷的么?”横越终于愤怒起来,“她出门的时候还是完好无损的,到你那里带了伤回来,你不想解释点什么吗?”
我转过头来瞪着他,“赵安不是要跟你解释吗?是你自己说一点都不想知道的。”
横越被我噎了一下,颓丧的说,“我想听你自己说。”
“但是我不想说。我这个人生性一副冷硬的脾气,刚开始的时候抱着敌意,拒绝任何人接近,但是那时候,这种不容侵犯的脾气,也维护你在越家的利益,所以你一点都不计较,反而是觉得是优点,穷追猛打。”
“后来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有个产业,现在似乎没什么磨难了,你又嫌弃我血是冷的。横越,”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我从来都没有变过,是你自己千变万化。”
在我的直视之下,横越低着眼睛转开了视线,“可是影心……”
“你不要忘了我是在哪里长起来的,那样的手段在我面前小儿科都不如,但是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很能勾起男人的怜惜之情,尤其是再加上那样一副我见犹怜的容颜,真的是效果翻倍。”我轻轻地拍了拍手。
“但是,我不是你,不指责你蠢,你不要过来给我惹麻烦。她自己硬闯进我的办公室,仗着保安们不敢对她来硬的,一路向战神一样闯进我的办公室,自己一头撞在我的门上,我现在还在想在屋里放鞭炮应该不合适,该怎么去去晦气,你还跑过来再质问我?”
“你为什么不去问一下她那你要求婚的前夕,不知道以什么样的借口或者重要的理由把你留下,让原配心里膈应,千里迢迢地闯进我的办公室,自称是为你求情,无意中以愧疚为理由,显示你们两个有着特别的感情,泄露你在她那里喝醉,想要火上添油。”
“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做着南辕北辙的事。你怎么就不问问她是智力水平不达标,还是预谋没有谋划好?”
我一步一步逼的横越连连倒退,我早就知道我这样的说话方式很不好,太过盛气凌人,虽然让他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但是永远不能像安影心的那样,估计她心里的温柔。
我习惯了,我习惯一遇到危险,就立刻张开刺,不管那个人是谁。
“你……袁茵,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不一定,横越,你去查一下你的账户,我早早的就把当初你的本金打在了账上,还翻了倍。你们都自以为高洁,总是说钱买不到感情,钱不能代表一切。”
“等你拿着那笔钱独自离开你就明白了,钱可以让你活,可以让你活的好,这一点你真的要听我的,我十分有经验。”说这话的时候,我的脸上带着笑容,明艳如初见的笑容,但是看在横越的眼里,一定是有些刺目的吧。
横越忽然抱着我,“对不起袁茵,我早就应该知道,你虽然凌厉,但是有原则,从来不主动挑衅别人,我不应该质疑你,也不应该在那天晚上独自一个人去找安影心,但是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那天有必须要去的理由,和我妈有关,你知道的,我忍辱负重那么多年,就是对我妈妈的事情意难平,我本来以为越家垮掉了,我的仇也报了。”
“但是那天安影心告诉我,我妈的事,越家只是一个刽子手,这些关还在后面躲着呢。就是姑妈家,你还记得越纪涵在哪里念书吗,就是在姑妈那里。”
“安影心告诉我越纪涵名为在那里念书,其实在帮姑妈家做事,越纪涵来越家的时候其实还有一个梗没来得及抛出来。那就是卢月之所以能够住进海伦医院并不是因为被越纪源所感化,而是越纪涵捐了一个多亿的设备。”
“这一个多亿并不是借的或者骗的,要是他在姑妈那里帮忙挣下的身家,姑妈家的水,比这里要深得多。”
“虽然我心里还是惦记我妈的事,但是越家在我面前倾塌,我心里的仇恨释然了不少。觉得这件事肯定是要查,但是没必要现在查,目前这个阶段我只想和你经营好感情,对于这个事情,我虽然一直在琢磨,但是没有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