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可儿说的话,皇后严厉的看了她一眼,有些生气的说道:“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看到生气的皇后,万可儿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的,只是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快穿太医,皇上他……他………”
看着极其害怕的万可儿,皇后也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跑过去,把背对着自己的皇上给掰了过来。
只是这一掰,可把自己也给吓了一大跳,只见皇上此刻已是面色苍白,双唇毫无血色。
“快传太医。”皇后慌忙的说道。
看着混乱不堪的万可儿,皇后强压着自己的慌乱,厉声的说道:“快把自己收拾好,出来见本宫。”
说完,皇后便立马转身出去了,丝毫不多看两眼床上的人。
因为等会儿太医要过来,所以万可儿也得赶紧出去。
得知这个消息的陈太医,立马背上自己的药箱,急匆匆的赶过去。
在众人的瞩目下,陈太医把着脉的脸色,越来越有些拧巴,最后竟然每个人能看出来他的心慌。
“回禀皇后,皇上他是中毒了。”
听到陈太医的话,最先为之崩溃的是万可儿,因为皇上是在她的床上发生的事,所以每个人怀疑的目标都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皇后忽略掉在一旁鬼哭狼嚎的万可儿,看着陈太医有些担忧的问:“可有什么法子解毒?”
听到皇后的话,陈太医有些愧疚的说:“皇后娘娘,恕臣医术不够精湛,只能暂时把皇上的毒暂时给压制住。”
看了一眼并未生气的皇后,陈太医又继续说道:“这个天下,也只有一个人能解这样的毒。”
听到陈太医说的话,万可儿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着急的问道:“是谁?”
“医圣唐盛南。”
听到陈太医的话,范可儿一下跌落在了地上,要说别的大夫她不知道,但是这个唐盛南她还是知道的。
除了他有名的医术之外,最主要还是他神秘的踪迹,并不是你有钱就能请到他的,完全是看你自己能不能找到他。
但看眼前的情况,不管有多么艰难,他们都要试一试,有希望总比没有的好。
这件事儿发生的过于突然,本来还打算瞒着太后的,但不知道消息从哪泄露出去了。
看着眼前怒气正胜的太后,万可儿内心有些害怕,万可儿总感觉有不好的事儿要发生。
果不其然,在太后走了过来的时候,就怒气冲冲的给了万可儿一个巴掌,硬生生的把她打倒在地上。
“平时不管你怎么疯闹都行,但这一次,哀家绝对不会轻饶你。”
听到太后的话,万可儿扑通的一声跪下,嘴里满是求饶的话。
“苏嬷嬷,把她拉下去打入冷宫。”太后冷冰冰的说道。
说完太后丝毫不看她一眼,让苏嬷嬷把她给拉了下去,转而有些担心的问道:“陈太医,你能压制毒多长时间?”
听到太后的话,陈太医不敢撒谎,有些委婉的说道:“最多15天。”
听陈太医说完,太后忍不住的倒退了几步,倒吸了一口冷气,才缓了过来。
才刚刚赶过来的夫妻俩,就看到了这一幕,卿颜有些担心的扶住太后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陈太医自然是认得王妃的,因为之前在边疆他们一起治过鼠疫,他对这位王妃的医术还是很相信的。
所以就把皇上的所有情况,都原原本本跟穆王妃说了一遍,可以说是毫无保留。
太后听着两个人说的话,因为都是有关于医术之间的探讨,所以他们这些不懂的人,几乎是听不懂他们两个究竟在说些什么。
太后虽然说是有些着急,但也不敢轻易打断他们俩,因为对于卿颜之前在边疆做的那些事儿,她又岂能不知道?
卿颜以最快的速度了解到了皇上现在的状况,倒不是她不相信陈太医的医,有些东西还是得自己亲自去了解,才会知道根本的原因在哪。
太后看两个人结束了讨论,有些着急的问道:“怎么样了?”
对上他们着急的目光,卿颜认真地说道:“母后,卿颜还需要进去查看一下,才能得出准确的答案。”
听到卿颜的话,太后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转头对自己的儿子穆瑞渊说道:“你陪卿颜一起进去,这样别人也就没有说闲话的理由了。”
听到母后说的话,穆瑞渊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推开房门,卿颜进来第一个感觉,就是有一种奢靡的感觉,看了一眼杂乱的床榻,就算是一个再蠢的人,也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儿。
转而看去床榻上的穆景烨,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双唇可以说是深深地梅子色,在脸的鲜明对比下,不难看出他已经中毒了。
看到此情况,两人对视了一眼,卿颜赶忙去准备查看穆景烨的状况了,反到是身旁的穆瑞渊,看着自己的大哥变成眼前的这副模样,有些不好受的站在一边。
卿颜看了一旁不言语的穆瑞渊,也深深地知道他现在很难受,所以只能更专心的去做自己做的事儿,想办法给他们一个交代。
等卿颜把脉的时候,才算知道了刚刚陈太医,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了,他身上的这么味毒药确实是毒性很猛。
但卿颜跟陈太医的见解却是相反的,自己不认为皇上现在身上的毒药,不像是刚刚才下的,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看来自己想要知道全部的过程,就必须去找到事发的时候和皇上独处的那个人,这个是关键所在。
牵着穆瑞渊的手,悄悄地退了出去。
刚打开房门便对上了太后担心的眼神,卿颜爷只是轻轻的关上了门,等带大家走远了才开口。
“母后,卿颜能问一句,事发的时候和皇上待在一起的人是谁?”
听到卿颜的话,太后愣了一下,怎么来得及回答,就听到了旁边的瑾宸,满身奶气的说道:“娘亲,瑾宸知道,是皇帝大伯伯那个很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