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头上缠着纱布的夏刚便走进了病房。
张羽墨看着头上缠着纱布的夏刚,开着玩笑的对夏刚问道:“你这头怎么搞的?按理说,你这一身横练的筋骨,不应该呀?怎么,你的金钟罩,铁布衫,破功了?那家的女孩这么优秀,能破了你这二十五年的童子功?”
夏刚看看了张羽墨身旁的丁宁,又看了看紧随自己进来的黄莺儿后,对张羽墨说道:“方便吗?我有些事儿,想和你单独聊聊。”
张羽墨在看了眼丁宁与黄莺一眼后,对夏刚微笑着说道:“没关系的,我对她们两个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你说吧!”
夏刚听后,沉着脸对张羽墨有些担忧的提醒道:“我带来的消息,可是关于你这次的意外,和关于你大哥的事情。”
张羽墨听后,依旧微笑着对夏刚说道:“没关系的,不用避讳她们两个的!”
夏刚听后,这才放下了阴沉的脸,换上了一副轻松的表情。微笑着说道:“靠!你早说嘛!还我在这装了半天的深沉。”
接着,夏刚便走到病床旁,对躺在病床上的张羽墨苦笑着说道:“兄弟,开车撞伤你的那个人,被我在佳多市找到了。本来我是想把他带回来的,但中途出了点事情,那家伙死了。我这头上的伤,也是那个时候伤的!”
张羽墨听后,对夏刚有些吃惊的问道:“死了?他怎么死的?”
夏刚淡淡的说道:“我带那个家伙准备开车离开佳多市时,便碰到了一伙想要杀他灭口的人。他们开车撞翻了我的车,那个家伙当场就被撞死了。”
这时,在一旁的丁宁便有些焦急的问道:“那,在那个人没死之前,你有没有从他的口中查到些什么?是谁指使他来谋杀羽墨的?”
夏刚对丁宁微笑着说道:“我查到了,那个家伙在被我找到后,便把所有的事情全部的都招认了。”
丁宁好奇的问道:“那个人是谁?”
夏刚看着一直都没有说话,表情有些严肃的张羽墨,对丁宁说道:“我想,他应该知道是谁了?”
丁宁急忙看向张羽墨,对张羽墨焦急的问道:“羽墨,是谁要杀你?”
张羽墨此时心里确实有了答案,但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说出那个答案。与其说是不想说,更不如说是他根本就不愿意接受这个答案。
张羽墨眼中泛着泪花,对夏刚平淡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杀我?”
夏刚看着张羽墨微笑着说道:“继承人的位置够吗?”
张羽墨看着夏刚,流着眼泪,苦笑着说道:“她现在已经是了呀?我也从未想过要回去,跟她争那个位置呀?”
夏刚微笑着说道:“你不想要,但有人想给你。这也就促使了她,对你出手痛下杀手了。”
接着,夏刚对张羽墨冷冷的说道:“她已经窥视那个位置很久了,你的大哥张羽扬,就是她派的人,以车祸的形式害死的!而你,现在就是她登上继承人位置上的最后一块绊脚石。哎,财产真的会使人变得疯狂呀!为了获得那个位置,真的是可以不惜手足相残。”
丁宁听后,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对夏刚问道:“你的意思是,羽墨的妹妹,羽琪因为他家继承人的位置害羽墨?”
夏刚纠正着丁宁的话,说道:“并不是要害,而是她已经对羽墨出手了。这次的车祸,就是她的主谋。”
听了夏刚的话后,丁宁惊恐的抓着张羽墨的手,对张羽墨问道:“羽墨,这可怎么办呀?要不,咱们报警吧?”
一直没有说话的黄莺儿,这时说道:“不管用的,我没没有任何的证据。唯一的那个证人,也被那个张羽琪给解决掉了。看来,这个女人很棘手呀!”
夏刚冷冷的说道:“怎么说呢!据我对这个张羽琪的观察,她很聪明。其聪明程度,不在羽墨之下。行事作风,又心思缜密,心狠手辣。由于我们目前没有任何的证据,所以我们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对她严防死守。绝不能在给他任何机会,再来伤害羽墨一次。”
这时,张羽墨躺在床上,闭着眼,语气有些疲惫的说道:“夏刚,我现在已经是个,只能今后在轮椅上度日的废人了。我只想安心的陪我老婆,好好的过好一半辈子。还有,我现在累了,想休息一下,你回去吧!”
丁宁在听完张羽墨的这句话后,便对张羽墨吃惊的问道:“羽墨,谁说你今后要在轮椅上度日了?医生不是说,……”
还没等丁宁把话说完,黄莺儿立刻打断了丁宁的话。冷冷的对丁宁说道:“好了,你不要骗他了。你这么骗他,给他这种完全就无法成真的希望真的好吗?”
说完这句话后,黄莺儿便给了丁宁一个眼神,示意她注意病房外。
丁宁这才明白了张羽墨的用意,她调皮的对张羽墨吐了吐舌头。
夏刚当张羽墨说出那句话时,就明白了张羽墨的意思。他微笑着对张羽墨说道:“好的,你先休息吧!其余的事情,我会替你搞定的!”
说着,夏刚便微笑着对丁宁与黄莺儿两人点了下头后,离开了病房。
也就是从这天起,张羽墨的病历上多了一句话,伤着双腿骨折,半月板移除,下肢神经受损,以完全丧失下肢行动能力。
另外,也就从那天起,张羽墨病房外的整层病房里的其他病人全部的转院,或者换到其他楼层的病房里去了。紧接着,这些空置的病房内,便住进了一群完全不想病人的人。这些病人的身上也都裹着纱布,或杵着双拐,但他们的眼神中,却无不透露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在张羽墨睡着后,丁宁对黄莺儿好奇的问道:“为什么,羽墨要说自己是个只能在轮椅上生活的废人了?他明明……”
还没等丁宁把话说完,黄莺儿便打断了丁宁的话。她语气冰冷的对丁宁说道:“如果你不想让他死的话,就最好记住,他以后就是个只能在轮椅上度日废人了。”
接着,黄莺儿看着熟睡的张羽墨,对丁宁苦笑着说道:“他终究,还是选择了逃避这个问题。希望如他所想,他做了废人后,那个张羽琪可以放他一马。”
这时的丁宁,也彻底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