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
陈凡看着众人期待又疑惑的眼神，不由得沉默了几秒。
“我很难跟你们解释量化，毕竟没有一个对比的标准。”
他总觉得，拿龙行天师来当计量单位不太好。
但是除开龙行之外，他还真不知道，拿谁来做对比了。
难道拿在不远处翘首以盼的老张来当计量单位吗？
看着满脸期盼的老张，陈凡只觉得太残忍了，老张会破防的。
“陈道首，你比我如何？”霸天问道。
“嗯...你不入天师，难以恒定。”陈凡微微摇头。
霸天轻笑，倒是不恼，他随即看向了周玉明。
“那他呢？”
周玉明咂舌，这话茬怎么落他身上了？
他是想要知道，陈凡到底有多强不假，但是...他不想要成为这衡量单位啊！
陈凡打量着周玉明，思索了片刻道：“周天师的话...大概我等于一千个周天师吧？”
这话陈凡都觉得有些保守了，他的体质十分特殊，无关命格，他体内道力源源不断，是因为每时每刻，都在增长。
在起初陈凡并不在意，因为当时的道力，增长的速度并不快。
但是等到陈凡强大了，增长道力的速度也在随之增加。
现在陈凡保守估计，一千个周玉明能够对付他，那有可能再过半年，就算是一万个周玉明加起来，也奈何他不得。
“多？多少？”
周玉明咂舌，他内心都接受，自己能够作为计量单位了。
但是陈道首！这一千个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大夏有这么多天师吗！
霸天道人都是震撼，“陈道首，这是独断一档的存在了吧。”
秦玲音又瞥了眼满脸羡慕的裴元道长，心中无奈。
明明这天师，看起来也没多强，要有一千个...
“一？一千？”
秦玲音面皮一抽。
也就是说，要上次傅家庄园门口见到的老头老太太，要一千个的数量，才能够比肩陈凡？
她是不了解道首，她不了解风水，但是她却是知道，之前那几个老天师，带给了她多么大的震撼。
“你，没开玩笑？”秦玲音咂舌。
陈凡就这样静静看着秦玲音，他有必要开玩笑吗？
“玲音，道首的实力，不是你我能够揣度的。”裴元连忙说道。
“我！我知道嘛！”秦玲音无奈的嘟囔道。
她心里清楚，陈凡就是厉害，只是她不甘心嘛。
以前在商学院，就她能够跟傅雪月说上几句话，外人看来她们的关系很好。
但那是后话，秦玲音最开始的目的，是为了跟傅雪月竞争第一的！
后来知道，傅雪月本无意争强好胜，但对方就是牛，秦玲音也就打消了这念头。
反倒是跟傅雪月成了好友，偶尔互通有无。
在知道傅雪月继承了傅氏集团，秦玲音就去接手了秦宇集团。
两人都在并驾齐驱，秦玲音也没有感受到什么特别的落差感。
可是...陈凡出现之后，傅氏集团一飞冲天。
两者之间的差距，多出了道名为陈凡的鸿沟。
原本这次招商，秦玲音自信满满，认为她家的风水相师，必然会让傅雪月羡慕。
但是谁能想到，傅雪月居然有大名鼎鼎的道首帮忙。
酸了！
秦铃音真的酸了。
她看了眼身旁的人，忍不住感慨，什么叫做柠檬树下你和我？
这就是！大家都酸了！
明明大家都是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呢？
陈凡瞥了眼一个二个丧气的模样，不由得心中感叹。
我都不想故意打击你们，遮掩了好多底牌好吗？
这都被打击到，就不能怪他了。
心理承受力还得练啊。
还是傅老板好，不管他说什么，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霸天道人跟周玉明，此刻手机都是同时响起。
“正天道的道力预测，跟特调局的观测之眼不同。”霸天干咳了声解释道。
周玉明都懒得搭话，你用就用，别说出来咱就当不知道。
解释这事干啥？有必要吗？
“观测之眼，卜卦之术。”陈凡挑眉，“原来你们是用这办法，来观测一个城市，有没有道力波动。”
“不错。”
周玉明点头，也没有去摸手机，淡然解释道：“观测之眼，只需要一直有人补充道力，就能够探查一定区域。”
“就算是观测整个青城的道力波动，也只需要三个风水相师便是。”
“一个城市，特调局轮流派人观测，就算是微小的道力波动，也会被我等察觉，然后进行评估考量，决定是否插手。”
“看来霸天你的正天道，已经观测出来了。”
霸天也不尴尬，只是笑了笑，把手机摸出来看了眼。
他的脸色顿时微变，“这...居然是大灾级预警，青城北面有大量阴气汇聚，疑似千年厉鬼现世！”
“这么严重？”
周玉明不淡定了，也是拿出手机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预警报告，只有两个血淋淋的红色大字。
大灾！
“千年厉鬼现世？”
陈凡眉头微挑，千年厉鬼就能够被称为大灾了？
千年厉鬼什么的，最多也就跟天师相当嘛，一尊天师出手，就算是像周玉明这类才踏入的天师，也能够轻易对付。
但是下一秒，陈凡就是皱眉。
“青城北方？那不是商业区跟居民区接壤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