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侧身游刃有余的躲过一剑又一剑。
他看着姚青决绝的表情，双眼微眯。
现在去思索，昆仑山主这十年来所做的一切。
外加他所得到的线索，陈凡忍不住咧嘴一笑。
甚至是看向姚青的表情，充满了嘲弄。
“哈！哈哈！”
陈凡突如其来的大笑，不仅仅是让围观的长老们面面相觑，就连姚青都有几分迷茫。
“这？为什么打着打着，陈道首在笑啊？”
“突然笑了，难道是陈凡发现没有赢的可能吗？”
“该死的！难道我们都要被这上古冤魂害死？”
“上古冤魂夺舍我山主！现在又要害得我昆仑灭绝！真是该死！”
“...”
姚青双眼微眯，一剑斩出被陈凡躲过的同时，沉声问道：“你笑什么？”
“笑你愚笨，笑你这天道会的人痴傻。”
陈凡淡笑道：“或许你不是天道会的，但依旧是傻得可以。”
“你说什么？”
姚青怒喝一声，剑法凛冽杀向陈凡。
只是这充满杀意的剑法，却是被陈凡轻松躲过。
一边躲，陈凡一边忍不住发笑。
“再笑？”
姚青怒吼，却是发现燃烧大道的自己，面对陈凡生出了无力感。
她可是天命师！燃烧大道居然都奈何不了陈凡丝毫！
“呵呵！”
陈凡淡笑了声，“你也想要成为什么登仙长阶？”
“让别人成仙？自己甘愿成为他们的垫脚石？”
“真是笑话，让人觉得可笑无比！”
“难道你不想笑？”
陈凡笑着问了句，随后淡然道：“也对，你是信奉这一套的傻子，当然不觉得可笑。”
姚青没有丝毫停顿，直接朝着陈凡杀去。
“看来是说中了，剑招更狠辣了啊。”陈凡淡笑道。
一边优雅的躲闪，陈凡一边缓声道：“没想到，你也会相信这样的说辞。”
“毕竟之前我还以为你是聪明人，但现在...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傻子罢了。”
这句话，终于是让姚青憋不住了。
她怒喝道：“你懂什么！”
“我的确不懂。”陈凡耸耸肩：“毕竟我认为登仙长阶的话，是用来骗炮灰填坑的。”
“但是你也相信，那我不得不审视下你了，原本以为你很充满，有计谋，可实际上...”
陈凡啧啧两声，眼底充满失望。
“随你如何认为，登仙长阶...是寄托，也是真实。”
姚青淡淡道：“我本就是残躯，这就是我的价值。”
“我能够发挥出更多的价值，那就证明我越能够拖举起，未来有人登仙的路。”
到底是愚忠还是执拗的傻子，陈凡已经分不清了。
但是陈凡可以肯定，像面前这样的上古冤魂，天道会还有不少。
在脑海中根深蒂固千年的奢望、思想，是难以改变的。
“还有多少像你这样的上古冤魂？”陈凡眼神冰冷。
姚青闭口不言，继续朝着陈凡杀去。
陈凡不惧，只是继续问道：“我很惊讶你不在乎天道会，现在倒是有了个猜测。”
“天道会之中有派别，你是顾影一派的？”
陈凡又摇了摇头，“不对，我分析一下，天道会总共有三个道主。”
“第一道主，已经隐藏起来，或许是个老硬币。”
“第二道主才苏醒，没什么势力。”
“第三道主...大概率是死了。”
陈凡看向姚青，挑眉道：“但是有人在复活仙躯，那灵虚界之中也有上古冤魂的存在。”
“所以你大概是第一道长或者第三道主的人，不对，应该说是鬼。”
姚青脸色阴沉，冷声道：“陈凡...知道得多，死得更快。”
“对我来说，与其知道一切去死，也不会愚蠢的苟活。”陈凡淡淡道。
他已经推测完成，姚青是属于谁的势力，紧接着就是该推测，姚青这样做的目的。
“去死！”
姚青再次朝着陈凡杀来，不给陈凡任何思考的时间，就是燃烧大道，就是在自取灭亡。
陈凡这次没有再闪躲，而是手中大道再次汇聚。
“借...”
“天下万兵之道！”
兵字道文在掌心汇聚，天下兵器之道，包括刀枪棍斧钺等百般武器。
兵字道之下，才细分剑道、刀道、斧道之类。
这些大道加起来，才汇聚出了兵道，而兵道没有固定的形象，所以汇聚在陈凡手中的兵道，是最为适合陈凡的兵器。
一柄屠刀，时刻散发着煞气的屠刀。
单是刀身就足有两米三，加上刀柄更是足足有两米五的长度。
屠刀漆黑，看着足有千斤重！
再加上那屠刀之上萦绕的煞气，更是让人看一眼便是心生忌惮！
“兵道...”
“借道。”姚青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她沉声道：“断道者，不可用大道，可戮仙门却是走的借道。”
“两者缺陷互补，两者相长更是互不干涉。”
“末法时代...你真当无敌。”
她心中也有几分无奈，明明作为断道者，强大不在这五行天地之中，但无法调用大道。
可戮仙门却是弥补了这一点，能够让完成陈凡借道。
戮仙门的缺陷，就是自身不强，借道无法持续。
断道者又是自身太强，无法运用大道...
“呵呵...或许你在我的时代，也能排的上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