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看了一会傅艳秋的尸首，就听见公园的四周，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陈凡偏头一看，就看见了一个少女，满脸羞涩的走出来。
“你是...”
陈凡皱眉，这女子他还认识。
白妙芙？
而白妙芙现在穿着身黑衣，看起来干脆利落。
不像是前段时间柔柔弱弱的小姑娘。
但是...看她那表情，陈凡觉得她依旧柔弱。
“陈，陈哥哥...”
白妙芙颤抖道：“你杀人了！”
“她自杀的。”陈凡正色道。
“好像是哦...”白妙芙恍然大悟的点头。
陈凡皱眉，看着白妙芙道：“你这么晚了不在家里待着，跑出来干嘛？”
白妙芙有些扭捏，特别是旁边还有具尸体，这让她更加扭捏了。
陈凡就这样看着她。
白妙芙被看得无可奈何，苦涩道：“陈哥哥，我就告诉你一个人哦！你千万别告诉别人！”
“我加入了一个神秘的组织...”
“特调局还是正天道？”陈凡挑眉道。
白妙芙小嘴微张，心中惊讶，陈凡怎么知道这些？
难道...
“陈哥哥，难道你也是正天道的？”白妙芙惊讶中带着兴奋。
她又羞涩的摇摇头，“陈哥哥，按照规定...我是不能告诉你这些的。”
“正天道...”
陈凡想起了霸天道人，这货...还真是有理想啊。
有理想，并且还付出实际，霸天道人就已经超越许多人了。
甚至...这货还把白妙芙给拉了进去。
这不是胡闹吗？
如果白妙芙遇见危险，霸天道人也不怕被夜游神们清算。
毕竟很多厉鬼、邪修都是要吞魂的，如果白妙芙的魂魄被吞了。
这天生的夜游神可就没了。
“你怎么想着去加入正天道的？”陈凡叹道。
“我遇见了个道士，他说我有天赋唉。”
白妙芙有些扭捏，“而且我也想要像陈哥哥你一样厉害。”
陈凡沉默了，他告诉白妙芙的是治病。
但是白妙芙不是傻子，她肯定知道，风水怎么可能跟治病一样呢？
只是陈凡不告诉她，她就算拜了张乾坤为师，也学不到什么真材实料。
这倒不是张乾坤不愿意教，而是...老张实在是没啥本事。
白妙芙不接触太多风水相术，安安稳稳渡过这一生，然后成为天生夜游神，可谓是皆大欢喜。
但是白妙芙接触风水相术，那不可控的因素就太多了。
这霸天道人...不是给他找麻烦吗？
“变得像我这么厉害不好。”陈凡微微摇头。
“哪儿不好了。”白妙芙一脸好奇。
见到她还真问出来这问题，陈凡笑了笑，轻声道。
“经常有人要来找你的麻烦，世界上很多有趣的事情，都不会再感兴趣。”
陈凡淡淡道：“就像是知道结局的电视剧，你还想看下去吗？”
白妙芙没有丝毫犹豫的点头。
“想啊！”
“虽然定下了结局，但是谁能知道，通往结局的过程是不是曲折的。”
“过程反转曲折，那知道结局反倒是令人心里踏实。”
这话陈凡倒是没法反驳，就像是看电影，有些人喜欢被剧透，有些人不喜欢被剧透一样。
白妙芙还没有经历过风水界的苦难危机，那对她来说风水界是新奇的，是充满了未知的。
可对陈凡来说，风水界就是污秽的碰撞，有宝珠蒙尘，但这宝珠又有多少呢？
“白老板知道吗？”陈凡轻笑着摇摇头，他可没有资格，去教育是白妙芙什么。
最多就是问一句白夏生知不知情，同不同意。
毕竟白妙芙又不是他的女儿。
“咳咳。”
白妙芙尴尬的咳嗽两声，眼巴巴的盯着陈凡，“我爸...他还不知道。”
“霸天道人说，现在正天道才创办人少，很容易被人报复，所以我们都是在暗中行事，就连家人都没告诉。”
“陈哥哥，你别小瞧正天道才创办！理想可是很好的！霸天道人说，要矫正这个腐朽的世界，以正天道！”
霸天道人...
太过理想化了。
他还能咋说，只能说祝他成功吧。
“行，知道的人少也好，倒是保障了安全。”
陈凡淡淡道：“不过你来这做什么？”
白妙芙右腿支撑，左脚翘起脚尖点地，背着双手满脸尴尬。
“我，我是头一次感觉到了有道力的波动，这地方跟我家挺近的，就想来看看。”
见到陈凡脸色一沉，白妙芙连忙摆手解释道：“陈哥哥我真是来看看的...”
“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我就给霸天道人发消息的。”
“那霸天道人...一天到晚都不睡觉的，这里如果出事了，他能够第一时间赶过来。”
说到这，白妙芙忍不住嘴角上扬，有些炫耀想要被夸夸的表情。
正天道...要把白妙芙带歪了啊。陈凡心道。
“陈哥哥，霸天道人很厉害的，知道很多事情，会很多道法，而且以前还是特调局的，要不...”
白妙芙脸色微红，扭捏道：“陈哥哥，你也加入正天道，我们两有任务能够一起行动。”
“...”
沉默半晌，陈凡没有回话，而是对着白妙芙伸出手。
“手机。”
白妙芙下意识递给陈凡，眨眼好奇道：“陈哥哥，你要做什么？”
陈凡没说完，而是找到了霸天道人的号码拨出。
“霸天道人，正天道现在规模不小嘛，都跟我抢客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