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研究对象？
陈凡将手不着痕迹的抽了出来，他盯着面前的蛇王，不由得想到了白妙芙。
嗯...白妙芙喜欢穿白的，这货喜欢穿黑的。
并且最关键的是，两者都是走的学者路线。
“抱歉，我不能当你的研究对象。”陈凡淡笑道。
“啊...”
蛇王顿时一脸沮丧，垂头丧气。
她所站着的平台，顿时幻化出了枚漆黑的蛇蛋，她低着头一股脑的就钻进了蛇蛋里。
“这是？”
陈凡指了指，有点无奈。
虎王奋力摇着脑袋，一脸的失望。
“咳咳！”赤王干咳了声，“蛇王失落的时候，就会卷缩在蛇蛋里，然后待个几年才出来。”
“待几年？”陈凡面色一沉。
赤王的脸色有些尴尬，最终还是虎王没有扭捏开口了。
“道首，你答应当蛇王的研究对象不就行了？”
“哗啦”一声，严丝合缝的蛋壳展开了豁口，蛇王顶着头黑长直的长发，将脑袋伸了出来。
她睁着眼睛，期待又狂热的看着陈凡。
这眼神让陈凡认为，兴许点头之后，自己就会被切片研究了。
“你要怎么试验？”陈凡耐住性子，好奇问了句。
“嘿嘿！”
蛇王听到陈凡似乎要妥协了，直接从蛋壳里面钻出。
她大咧咧的摆了摆手：“放心吧！不会是很难的实验！”
“让我猜猜，你是人类吧？”
“你模拟出来的虽然是床，但是跟西北城内的床不同，大部分人睡的都没这么好。”
“所以你就不可能是，睡过人类床榻的妖...”
“小概率，你是来自南方，自然形成的妖，但是你...却又顶着赤王气息的妖族，所以你来自南方的可能就被否决了。”
“更小的概率，你是人类...”
蛇王微眯着双眼，说是最小的概率，但是她的内心已然确定了。
面前的‘赤鼎安’就是人类。
“那大概率呢？”陈凡挑眉问道。
“大概率就是我错了。”
蛇王眯着眼笑道：“但是看赤王跟虎王的反应，你是人类，并且还是道首！”
说到道首的时候，蛇王双眼都在闪光！
能够研究到风水相师，对她来说就已经是奢望了！
如果能够研究道首...蛇王觉得就算是在冬眠了都要笑醒！
陈凡轻笑着摇头，果然跨越种族的改变，落在大妖眼中很容易就会被看出来。
就算不是大妖，只要心思机敏点就会被发现。
不像模仿人类，之前在天道会的道场，陈凡就没有被识破。
这就是对于模仿人，陈凡很熟，对方的道法他都知道，能够规避。
但是每一个妖的妖法，都是不同的。
亦或者可以说，每一个种族的妖，妖法都不同。
所以陈凡也不会知道，每个妖兽都有什么本事。
尤其是在成就大妖之后，走了妖道的妖都会觉醒天赋神通。
虎王的天赋神通...大抵就是那灵敏的鼻子，能够闻出魂魄的味道。
但是陈凡觉得，这天赋神通...应该不是这样用的吧？
“行吧，我能够答应你应付一些简单的研究。”
陈凡微微颔首，然后顿了下说道：“但是我也需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都答应！”
蛇王满脸期待，陈凡答应成为实验对象，她兴奋得不管陈凡提出什么条件，她都会点头答应。
赤王在旁扶额，不知是在感慨蛇王的妥协，还是陈凡接下来要接受的实验。
“虎王，蛇王可有杀妖？”陈凡问道。
虎王点了点头，一脸嫌弃道：“杀了！”
“恶心！”
“败类！”
“阴险的狡诈恶徒！”
蛇王一脸茫然，这啥？虎王对她的评价是什么情况？
她只是愣了下，然后就马上明白了。
再次看向虎王的眼神中，蛇王眼神中带着几分鄙夷。
蛇王没有解释，只是对着广阔无垠的海面一指。
随后海面升腾起了只肥硕的鱼妖，这只肥硕的鱼妖离开水，就开始扑腾着尾巴，但是却在急速缩小，最终跟个糖豆似的，落入蛇王的嘴中。
看见这一幕的陈凡和赤王，觉得有点意思，还有点优雅。
虎王则是咂舌：“故弄玄虚，直接吃不好吗！”
别说陈凡了，就连同为妖族的赤王跟蛇王，都懒得去理会虎王。
“创造的道...”
“不仅仅能够创造死物，更能够创造生机。”陈凡说着，话语有些惊讶。
他能够看得出来，方才的那鱼妖并没有灵智，但是却成了妖。
这就是大道给予的改变，亦或者说是蛇王的这灵虚界，配合上了蛇王的道。
“不愧是道首！”蛇王笑眯眯的说道：“但是我还没那么厉害，不能凭空创造生灵。”
“而是通过创造有机物后，进行演化。”
蛇王抬手掐诀，一处海面升起了团水。
很快水开始躁动，原本空无一物的海水，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小生物。
紧接着这些小生物开始变成了一条又一条的小鱼。
“这就是我的创造...”
蛇王说着脸上满是小骄傲。
“创造就是演化...”陈凡喃喃低语了句。
虎王不由得挠头，迟疑道：“蛇王，难道你一直吃的就是这玩意？”
“不然呢？”蛇王无奈。
“好可怜。”虎王不由得感慨道：“连真肉都没吃过，真可怜。”